第一百五十三章 越女剑派.折戟沉沙.传首九边.熊氏后人(4 / 7)

加入书签

廷所缉拿的乱党,你又何苦趟这浑水,自寻烦恼?”赵碧儿却道:“大师兄袁师弟从来未做忤逆之事,大约是有人诬陷于他,否则何至如此?”傅传书道:“碧儿,你要知道他现下可是袁门少主,已不是咱们昆仑派弟子,所以不必故念旧情!我现在是九门提督,效力于朝廷,和下乱党逆贼势不两立,所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碧儿你帮助谁?”

赵碧儿未想到大师兄到这情份上,一时竟不知如何抉择,实在进退维谷,只有不言语,因为在她内心实不愿再看到同门相残的事情;可是有时又无法避免,因为大师兄现在已是身不由己,只有为朝廷效力,再无后退可言;而袁师弟则还要率领下袁门弟子,进邪反清复明”!因为这信念是袁门当初成立的初衷,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更改,只有践行此言,否则将来无颜见先祖袁督师于九泉之下!所以事实已让他们师兄弟二人处于正邪不两立的境地,已无后退可言!

袁承亦知道大师兄此时为身份职责所宥,不得自由,只有效力于朝廷,别无他途。他眼见师兄眼中有火,知道他心中定是恼恨碧儿关心自己,而将他这个堂堂掌门大师兄冷在旁,焉有是理,所以心中只是不愤,可是当此众人之时又不能公然发作,心中不免有愤慌不平之意。他身后众官兵都严阵以待,不得其上司长官之号令任谁也不敢行动,否则便是军法不容,因为傅传来近来治军颇严,所以人人畏他如虎,因为近来他神情颇不正常,常常喜怒无常,有时不遂心意便起杀人之意,所以军营之中的兵士都避之不及,不敢与其多所交际,害怕一言不合惹上无妄之灾,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人人以目示意,谁也不敢话。

傅传书本意要让官兵拿下这袁承,但是有碧儿在场,知道如果自己一味横来,只怕于碧儿不利,又况且袁师弟受伤不轻,暂时让他自去又何妨,自己再厮机悄悄地下手杀了他,那样也不会招至碧儿不满,因为只要不被她发觉是自己下的手也就是了。

碧儿扶持袁承离开这袁氏祠堂广场。傅传书不话无人敢出手拦阻,便是赵横也是不能;他虽身为武当一派的掌门,在江湖中一向威名赫赫,可是在朝廷中他还听命于傅传书,谁叫人家是九门提督,位高权重,便是摄政王也要礼让三分,因为这九门提督是执守京城,所以兵柄甚大,所以非常人所能任职。这傅传书之所以可以做上这九门提督一职,究其原因皆是摄政王一力推荐,皇帝不好却之情面,只有答允,否则下英雄济济怎么也轮不到他傅传书。——只是这摄政王还有深一层的原因,他要在非常之时利用傅传书这九门提督便宜行事,可以其计谋深远,非常人所及。

袁承回头见越女剑派众女弟子被缚,尤其见那大师姊丁宛秋时心中痛楚,心想:她们千里而来只为解救尊师,可是谁想折戟沉沙,今日今时可是一败涂地,夫复何言?自己待要出手相救已是不能,因为自己身受重伤,虽然一时无有大碍,不得便死,然而终究力所不及,不能出手对敌,所以只有心不甘而去,意难平!

丁宛秋在风雪中见这袁承和赵碧儿远去,一时心中五味杂陈,眼中不禁已是泪潸潸而下!不知为谁心伤?为谁痛楚?一时茫茫然不知所以!

这时一名兵士前来,向傅传书禀道:“大人,时候不早了……”见已是夜色沉沉,忽地一阵寒夜冷风吹来,不禁心中一颤,竟有些寒噤,心想:也该回军营了。

众人在回去的时候都是默不言语。赵横眼睁睁看着袁承离去,虽心中有万千不甘,可是终究无法,只有心中暗暗生恨叹息而已,别无他法。这时地之间的风雨也得多了。远处隐隐传来打梆的声音传来,似远而近,渺渺茫茫中让人有一种伤感的况味,竟有莫名的烦恼涌上心头!

这家客店在狭仄的胡同,所以客人也不多,况且又是风雪之夜,所以冷清。当店伙被打门声惊醒,开门见是一位年轻女子扶持位少年尖,先是诧异,后来看到那张十两的银票便瞌睡全无,人也跟着精神,便殷勤带他们去了后院一个敞亮的客房。

袁承觉得二人同居一室总是不妥,便欲让店伙再开一间客房。碧儿却道我辈无私何惧人言?又况且你虽现下性命无碍,可是终究是受了重伤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