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龙战于野.天地玄黄.龙困于野.其道穷也(4 / 7)
长短而消逝,只有更加刻骨铭心,每每何灭虏想起先祖何可纲死后被民众分尸的残状便情不自禁地悲从中来,恨不能手刃这祖袒之,以泄其愤,以慰先祖在之灵,否则自己妄为何家子孙!
何灭虏冷笑道:“不世之仇怎可忘记,今日但教有死而己!”祖袒之见多无益,只有苦笑道:“想不到当年的袁督师手下四下猛将的后人今日却要自相残杀,岂不悲哉?”何灭虏道:“你也不必假惺惺卖人情。”着他便双掌翻出,便如排山倒海之势向着祖袒之拍去。祖袒之见掌来,并不出手,而是闪身避过。何灭虏心中有气,心想:你瞧我不是。于是出掌更是接着一掌,不离其身周要害。祖袒之武功不凡,否则何以能做到步兵统领的地位,所以一连让了何灭虏三眨
何灭虏气道:“你干嘛不还手?”祖袒之道:“我一直以来深以先祖当年不义之举深以为耻,所以今日我让你三招,乃是以谢先祖之大罪,非是瞧你何兄弟不起!”何灭虏道:“谁是你的何兄弟?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祖袒之见他一意孤行,自己倘若再一味忍让反倒是真的看他不起,他只会更加恼恨自己,所以不为己甚,只有出招,否则别无办法,谁教当年自己的先祖做下这人神共愤的不义之举呢?他身祖家后人自然要有担当,决不可以推卸责任,否则又岂是男子汉的担当!他这一番情至入微的话不由得让何灭虏心中一动,心想:人生世间,谁人无错?何况这错又不是他所犯下的,乃是其先祖,又干他何事?可是转念又一想,这百余年间争杀双方又死伤多有,并没有谁是胜出,所以想想似乎不值得?可是又想当年这祖袒之先人祖大寿对自己昔日情同手足下此狠辣之手,决无半点顾念情义,而且让饥民分尸而食,可是尸骨无存,想想便让人恨不自己,纵然他的后人有悔过之意,也不能消这不世之仇,今日仇人就在眼前,自己没有资格代表先祖原宥之他,只有以他之性命换取当年先人何可纲的不瞑之仇,以慰在之灵,否则自己何以为何门后人?想到此,他不顾念这祖袒之有意冰释前嫌之心,一味抢攻,想要今日一复前仇!
祖袒之见这何灭虏动作神情之间透着狠辣无情,全然不理会他所施放的善意,心想: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根本不领你这个情,看来是自己自做多情。他此时心中已然沮丧,心想:看来自己的善意换不来人家的情意,那么也就不必勉为其难了,看情形今日决难善罢干休!
场外的赵盾和满人志见先前这祖袒之言之坦坦,似乎要和这何灭虏冰释前嫌的样子,可是后来这何灭虏不知为了何故,忽起杀招,似乎招招要夺人性命,于是这祖袒之也就收起仁义之心,一心一意出招攻敌,不在仁慈!可是如果这何灭虏不近人情,似乎也不确然,毕竟当年是祖大寿害了手足兄弟,而且不阻拦饥民分尸,可是为人共愤的事,换做谁似乎今日都不能善罢干休?所以也就不再苛刻于这何灭虏的行为。
两个人斗到分际,都是全力施为,一种不死不休的状态!何灭虏忽然双拳攻至这祖袒之胸际膻症中庭和鸠尾三穴;而祖袒之一时招呼不周,何灭虏双拳已到,此时已然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心中一种悲哀升起,岂难道今日上要我偿还先祖昔年错杀义兄之仇不成。何灭虏见势要成功,非但没有欢喜的样子,反而一种悲伤升起心头:难道今日我何灭虏杀了这祖袒之便欢喜么?先祖在之灵也会欢喜么?他这样扪心自问,不觉有一种悲哀凄凉从心底里升起来,一时不知是喜足悲,抑或得偿所愿,抑或怅有若失,不知所何是好,可是拳头已出,再无收回之理,不然那样岂不贻笑大方,所以他此时便是心生后悔,也是不能收回拳脚,因为已无后退之路!
满人志和赵盾见到何大哥眼见得大仇得报,脸上显出欢喜抑或是一种欣慰那便不得而知!可是他们那里知道此时的何灭虏心中的想法,想要退一步已无法挽回。
祖袒之为自己一时疏忽大意而沮丧,任由这何灭虏双拳向自己攻击而来。眼见得这祖袒之便要受拳而伤,似乎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一幅只有听由命的样子!可是便是在这电光石火之际,也不知为何这祖袒之的身子竟如鱼儿一般向后滑去,在决无可能的情况下向后退去,便是满人志和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