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如果当初不相逢.那来这万千愁苦(4 / 6)
主拿去?可是他拿去又去做什么?忽然他想到今日是皇帝大婚,而入宫封为皇贵妃却便正是摄政王府的婉兮格格——私下听闻婉兮格格和温堂主两相心仪,有了私情,莫不是他拿了这腰牌只身去大内禁城去救这婉兮格格?这可不是冒下之大不韪!想那禁城宫掖重地非比寻常,况又有重兵把守,非但有大内侍卫,更有禁卫军,还有九门提督的步兵营和火器营众官兵,所以非同可,他又何必以身犯险?这也便是以往之事,否则他岂能在当囗赶来?
傅传书不肯就此罢休,身形起处已是几丈开外,伸弓搭箭又是一箭射去,不料那马正转变一箭射中婉兮格格的后心,雪上加霜。婉兮格格并不呼痛,只是身子一震,心中一种悲凉涌上心头,今生再也不可以和温大哥在一起。她悄悄合上双眼,意识朦胧中想起过往之事,不觉得凄楚万状,这样可以悄悄地去了也好,因为人世间的太多的愁苦已将饶心志磨去,再无什么可以留恋?不对,她总是对这温如玉
温大哥难以忘怀!温如玉见这婉兮格格命在旦夕,不觉悲从中来,只觉人生凄苦万状,他不明白为什么人生要有爱别离,让饶心灵无处安放,如若今日婉兮格格一去,自己留在世上,空有躯壳,再无英雄豪气!
袁承座下之骑可是万中无一的的好马,既使三人同骑也不嫌得稍有迟疑,腾挪闪展极尽所能,往住可以避过敌饶弓箭,纵使神骏也难免百密疏,所以马腹可马尾之处亦是身受几枝利箭,血染马腹,可是它依旧勇往之前,翻开四只铁蹄踏翻尘世路,而且仰首忽律律长声嘶鸣,仿佛是不屈的英雄仰呐喊,便如和这袁承一般的豪迈。
傅传书奋起直追,想要截杀这位袁师弟,又想杀人立功,所以又自张弓搭箭,嗖嗖嗖地连发三枝利箭向着三人后背射去。袁承更不回头,一手控缰,一手接着一枝飞来的羽箭,甩手狠狠甩出,正刺中旁边拦路的一名兵士头脑。那兵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这马匹翻开铁蹄踏了过去,一时不成了模样。这马冲到城门之前,守门士兵便要关闭城门,放下千斤闸,可是此是袁承已来至城门之下,待见清兵想要放下城门,心想这可不成,如果被困城中九死一生,所以手提缰绳,拍马疾驰而至。他不待那兵士出手,已是一掌拍在他前胸,人立刻飞了出去,重重撞城厚厚的城墙之上,又自缓缓滑下,心肺受损,吐血而亡,因为生死关头已不可以再妇人之仁,所以袁承出手不再容情。余下清兵想要一拥而上,截杀于他。袁承两腿一夹马腹,这匹马通知灵性,便自奋力前行,四蹄张开踢翻前来阻拦的清兵。袁承从一名兵士手中夺过一杆红缨长枪,在手中使转开来,接连刺翻几名清兵,然后闯出一条血路,出城而去,来到护城河,此时清兵已在长官上司的命令下要升起护城河的桥板,眼见便过河不成。这马也是拼了命,一跃而过,从桥板之上四蹄腾空跃过。身后便自是众清兵喊杀之声震耳欲聋,更有万千羽箭纷纷射来,好在此时这马已凌空跃过护城河!这马也真神骏,因为京城护城河十几丈,这马竟可凭空而跃,只是此时有箭射来正中这马的双目之间。这马吃痛长嘶鸣叫,便身子极速下坠,袁承见情形不对,不能再待在马背之上,也不怠慢便自身子拔起,其实这也是袁承见这马凌空跃起之际,施展轻功也自身子提起,双手左拿忠孝堂主温如玉,右手拿住婉兮格格衣带轻轻提起,双脚凌空左右交叉踢起,借力而起,施展本门的无上之内功心法,加之有内息流转,于提气换气之间已凌空而过。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轻功,换做旁人绝难做到。这一下只看得追赶而至的清兵和高高城墙之上的清兵都惊骇连连,任谁也未想到这位黑衣人武功之高出乎众人意料——他们自然不知晓这黑衣人却便正是袁门少主——袁承,否则也就不惊奇了。
傅传书见袁师弟他们脱身而去,只有顿足而谈,因为再要追去已是晚矣,只有自怨自艾,正思量如何向皇上和摄政王交代。尤以这位摄政王最难相处,因为看今日情形,婉兮格格凶多吉少,似乎命不久长,如果婉兮格格死了,自己便难辞其咎,因为自己可是卫护京城治安的九门提督,竟然让他脱逃,可其罪非,只怕皇上也要震怒,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他一时觉得头脑浑乱之急,一时乱绪纷至沓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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