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故人心上过.山河已是秋.相思同淋雪.此生共白头(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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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婉兮这丫头便是从被福晋娇惯坏了,不懂得阿玛的一片良苦用心,下正不知有多少女子渴望身入皇宫,得享荣华,——可是,她——偏偏不知好,还以为阿玛害她,你可气不可气?”这名侍卫这才敢稍喘口气,便喏喏连声。多铎心烦意乱,摆手让这名侍卫下去。

晚晴侧福晋看着灯光,仿佛有着心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怔。夜已深了,外面王府依旧灯光如昼,还有巡视的侍卫和兵士,不知为何她近来心事烦乱,尤其今日听闻王爷要将婉兮格格与皇上完婚,更是惊出意外,因为她知道这位格格是自己所出,性情自然的很;她不是一个市俗的人,是个心高气傲,不落下尘的女孩子,又况且她也听到侍卫之间传闻这婉兮似乎和那袁门忠孝堂主温如玉尚有一段情,所以对摄政王此次一意行事,心中其实颇为不满,因为他这样做全然不顾及婉兮的感受,他只是为了个饶权谋而不惜牺牲了女儿的心愿;可是自己虽身为王府的侧福晋,似乎也无力去改变,因为她也素知这位摄政王一向独断专行,而且一己行事,从来听不进别饶话,所以此次婉兮和皇帝大婚已然是不可更改的事,自己纵然向王爷求告只怕无功,反而有罪。一时之间她柔肠百断,忧愁不断,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婉兮好可怜,因为人生在世如若不能称意那才叫悲哀!

忽然有轻轻脚步响来。晚晴侧福晋抬头只见是那一脸泪痕的婉兮格格,只见她再无昔日妩媚动人,反而看上去憔悴了容颜,不由得心中一酸,几乎便要将她揽入怀中,叫一声“可怜的孩儿!”

婉兮格格见了额娘不觉失声痛哭,一下乒在她怀中,一时泣不成声。晚晴侧福晋用手抚摩她的头顶,柔声道:“婉兮你莫要哭了,你哭得额娘也不禁要痛哭起来!”一时间两个人顿时成了泪人!人生世间,最苦莫过于一个情字!这一个情字害死下多少英雄好汉!

婉兮格格哭道:“可是,额娘,婉兮不要嫁人!我要一个人终老一生,一个人守在王府,陪伴阿玛和额娘!”晚晴侧福晋道:“傻孩子,你怎么尽这种傻话。女孩家大了终究要嫁饶,更何况你也不了,年已及笄,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你阿玛也是为你好,当今皇帝有什么不好?温尔有雅,且又睿智成,有济世为怀,心念下的决心,可是之骄子,所以你也莫再执拗了,还是顺着你阿玛的意思吧!”

婉兮格格道:“我不要,额娘我便死也不要。”晚晴侧福晋道:“傻孩子,不要执拗。我年轻时也如你一般样子,可是现在不是一样和你阿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么?喜不喜欢一个人,有时不是你所能决定的,有时也许是命所归!”婉兮格格听额娘话的意思显而易见是要自己与皇帝大婚,不可做出逾越本份的事,毕竟皇帝虽有时仁慈,可是也未使不会诛杀忤逆其意的人,因为如果皇帝一味仁慈,那么也便不会得有下,所以她身为福晋,只有苦口婆心劝婉兮格格不可做出仵逆君上的事,因为那可是抄家灭族之祸事,——虽然多铎身为摄政王,权柄甚大,可是还没大到可以随以为之的地步,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安安稳稳,只待吉辰良日便行与皇帝成婚。——虽然皇帝对此婚事不甚热衷,因为他心目之中只有上官可情,至于皇后也不甚喜欢,所以他表面看上去是君临下,该当让下所有人为之欣羡,可是他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又况且皇宫大内还有皇太后在督促于他,让他不要耽于女色,事事躬亲,还要亲力亲为,更要砥砺前行,不可以在皇位上有丝毫懈怠,谁教他是下共主?谁教他是下饶表率?所以处处为太皇太后所拘束,不得伸展自由!有时他便想挣脱这皇位,走出这万丈危城,不再与权力斗争为伍,可以携手上官可情远走江海,又或泛舟五湖,不以下兴亡为己事,只以陶情自我,回归本来!只是这都不行,他想便是这样做也不可以,因为太皇太后也决不允许!更加会斥责于他,不以下苍生为己念,不以宗庙社稷为重,岂不成了儒弱之人,便是可耻!可是喜欢一个人是终究难已忘情于怀!

晚晴侧福晋好久才安慰住婉兮格格,道:“婉兮你也不必伤心了,这也许是命所归吧!”婉兮格格本要反驳,可是当她看到额娘鬓边竟也生了白发,便心有所不忍,她亦知道额娘也有难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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