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京城大较.大显神通.袁氏宗祠.手刃群獠(5 / 8)
才轻轻放开,只是心事忡忡,不出的意难平!他侧边的丐帮帮主秦于卫见这摄政王犹有不甘的神情,心想:你又何必自寻苦恼?枉想夺取下,逐鹿中土只怕不成,你也不想想从来皇帝命所归,又岂是旁人可以窥视的?只是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来,因为这样忤逆了这位摄政王,以后丐帮便难以自处,所以只有静观其变,不能过于参预,否则将来一旦情形有变,便是祸及己身,所以他倒不为所动,安之泰然。他身后的护法长老彭长春和律法长老陆进元只是不言,因为他们多言必失,再者当此之时似乎也不宜多话。摄政王好一阵唏嘘,眼见围观众人散去,只剩下官兵,也不必弹压场面,便交由手下去办。他悻悻而归。秦于卫等一众江湖人士随后。
那戴复古不疾不徐尾随袁承出了这较场,只见他七转八折来到了一处高大所在,只见宅第门前有众多官兵把守,闲杂热不得靠近,人榷出鞘,弓上弦的架式,似乎一有不对便刀箭相向。戴复古远远见袁承凝视这宅第门楣之上的匾额,上书“袁氏祠堂”,心中明白这袁承想要拜谒这位先祖袁督师,只是现在的九门提督已不在是那卢照林,有他在时一力卫护这袁氏宗祠,其实背后是皇帝的意思,他不能不揣摩皇帝的想法,所以非但未毁坏,反而加以修葺;可是而今这摄政王把持朝政,一己行事,便寻机以大不敬的罪名褫夺了这卢照林的职务,让这傅传书升任这卫戌京城治安的九门提督之职,其用意不言自明,只是众人虽心有异议,奈何又不敢公然顶撞于这摄政王,因为毕竟他是皇帝的皇叔,而且权柄极大,所以众人只有隐忍,不敢发难;便是先皇所托的四大顾命大臣也是不敢公然向皇帝进谏,只有徐而图之,因为摄政王此时势力已然坐大,贸然发难,非但没有胜算,只怕祸及己身,得不偿失,所以只有暂时不予谏言,以至朝中人人都不敢私入大内面见皇帝,害怕为这摄政王所知,便妄自揣测,所以这傅传书派兵士把守这袁氏祠堂,嘉庆皇帝虽有意维护,奈何无由辞,因为这袁督师确是本朝的敌国将领,他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去褒扬一个敌国大将,所以虽有心而力不足,只有作罢。傅传书之所以这样做一是为了显示自己雷霆手段,与前任九门提督不一样,自己虽身是汉人,却一心卫护清国的利益,以至显示那卢照林浑浑噩噩无所作为,只是他一己行事,却然忘了“用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的要旨,对人非但要狠辣,还要心怀仁慈,这样才可以令人心悦诚服,否则事情只会更糟,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这也是他能力不足,与嘉庆皇帝治国理念相去甚远,皇帝是恩威并有,以收拢下英雄人心为重,至于皇帝眼中那些冥顽不灵者便自毫不留情,因为皇帝在意的是他的家下,至于下人死亡枕藉他又怎么会在乎?
袁承眼见先前人人都可以随意拜谀袁氏宗祠,而今却是重兵把守,外人不得靠近,更遑论于拜谒。他心中不觉酸楚,随之又恨意上来,心道:大师兄你何苦处处与我为难?你以为你杀了我,便可以随意为之,只怕这摄政王也不容许,他早已提防于你?只是你自以为是,心底里不愿承认罢了。想想你害死了师父还有白莲宗主白莲花,也便是你的爹娘,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残害下同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气极之处,不由一掌拍去,竟将这袁氏宗祠前广场上那立旗改大石拍得纷碎。这一下可惊动了那把守的官兵,只见一名长相狰狞的军官手持长刀走来,怒声喝斥道:“兀那子,你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无事生非!”着左手抓来要拿袁承肩头,在这军官眼中这袁承也只是平常的一个少年,又能有多大本领,纵然可以将石头拍碎,也不足为奇,只要多练掌力世上之人,人人都可以做到。所以他便毫无顾忌地去拿这袁承,心想这还是手到擒来之事,所以他想都不想,便要逞能拿人,而且下手极狠,想要一下捏碎袁承的琵琶骨,不可谓不歹毒。
袁承见他手来,右手化掌啪地一声击中他的腹,反而是反发先至,打了个措手不及。这军官哎呀一声,脚下不稳,跌个仰面朝。他不知道袁承此掌发出,犹有后力,所以他承受不住当众出乖露丑。他身后众官兵见官长吃了亏,岂能干休,一声呼啸抻刀张弓前袁承杀来!
袁承见这群獠杀来,心想:平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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