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京城大较.大显神通.袁氏宗祠.手刃群獠(3 / 8)
何在?所以这郑师道便不容情,手下剑式去势凌厉,嗤嗤作响,仿佛与这陈无己不死不休。陈无己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因为先前他已是连胜二局,所以精力武功便有所不能,以至现在处处受制于人,不得反抗,似乎只有受制的份,而无还手之力。摄政王见状也是心中生急,因为这陈无己是他所拢络的门帮,如果败北,那么这大内护卫总管落入郑师道手中,便是不妙,因为他虽贵为王爷,可是江湖掌故他还是知道的,虽然这七星门一向明哲保身,掌门人一向和光同尘的样子,实则暗中与反清复明的帮派有来往,只是没有确凿证据,不便公然拿获,只有随他自便,可是如果今日一旦落入这郑师道手中,那么自己孤心苦诣的计谋岂不落空,所以今日是这大较武功最后一日,成败在此一举,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落败。他看了看那陈元龙,以目示意,因为这当口绝不可以话,因为皇帝近在咫尺,多有不便,所以只有让这丐帮的长老陈元龙心生法子,绊住这郑师道,以为权宜之计。
陈元龙岂有看不出这摄政王的意思,想自己可不能让王爷失望。他暗暗思忖如何让这陈无己反败为胜。忽然手指触到腰间的硬物,心中不由一动——这是藏着暗器的革囊——其间是细如牛毛的夺魄银针,中者毫无征兆,先是麻痒,接着四肢便不受控制,不能动弹,为敌人任意为之。场中的陈无己已是左右见拙,眼见无力支撑。陈元龙见再不出手,只怕这陈无已便要当扬败北,所以事不宜迟,右手悄悄地从衣内革囊之中取出三枚细于牛毛的夺魄银针,觑准时机,只待这郑师祖一个飞跃直刺,身形转来之时,双指一错银针飞出,因为正午时光,阳光明亮刺眼,又且他距这道转身而来不过丈余,所以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意外的情形。郑师祖只顾一意对付陈无己,见胜算在握,便步步紧迫,决不容让。忽然觉得自己的肩头一麻,接着便手脚不受控制,手中长剑的动作不由缓了下来。陈无己见这郑师道突然行为怪异,再看陈元龙正微笑看向自己,便知道是这位丐帮长老暗中助了自己一把,至于用什么暗器相助却是不得而知,想想也不用理会那么多,只管眼下便是。
这郑师道为陈元龙夺魄银针所制,身体不由得渐渐僵硬,手中长剑也不能随心所欲,渐落下风。陈无己见势,长剑呼啸而至,带动砭人肌肤的剑气,让这郑师道心中叫苦连连,因为自己非但,还有性命不保之虞,更要命的是师门颜面尽失,自己以后何以自处?
摄政王见局势扭转,便知是这丐帮长老陈元龙暗中做了手脚,否则以这陈无己之能断然不是郑师道的敌手。嘉庆皇帝先前见那七星门的郑师道出剑有法,而且迫得这陈无己连连后退,几乎无有还手之力,而且转眼间便要败北,可是谁承想局势忽然转变,不以饶意志为变化,实在让人出乎意料,本来他对这陈无己也是心生厌恶,因为前两场他都是轻松将对手击败,而且还犹不罢休,又自出剑伤人,颇让人齿冷,只是这武功大较已言明生死各由命,所以他既便是皇帝也不能什么,只有强忍下这口气,以为这陈元龙过为己甚,不是英雄好汉所为,虽心生鄙视,却是无可奈何,只有坐看结果。
场外众人便是不会武功之人也已看出这郑师道要不行,看他行动怪异,仿佛中了魔魇,不明所以,只是心中叹息。陈无己忽地长剑卷个剑花,然后只刺这郑师道前心,如果一剑刺中这郑师道非死不可,决无幸理。众人都啊呀叫出声来,人人都为他担心,真怕这陈无己不念江湖同道之谊,杀人于剑下。
摄政王见了依旧不为所动,不惊不嗔地看着他,心想:将来这陈无己得掌大内护卫总管,可以不离皇帝左右,那么禁城有什么机密之事便瞒自己不过,犹其是那四位顾命大臣,最是可恶,处处与自己作对,早前一力除之,只是无有原由,又况且他们是先皇之顾命大臣,而且都有兵权,尤其那兵部尚书,军机大臣上行走匡世衡为最,因为他权力非,掌管京畿之地军营大权,有时九门提督也要听命于他;虽然他——摄政王借机将先前九门提督卢照林以大不敬的罪名褫夺职位,擢升那傅传书任九门提督,并安插眼线细作,每日探听大内皇帝一举一动,好为自己将来行动做准备。这傅传书也不辱使命,自任九门提督以来便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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