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吾在江湖地狱变.眼前又见桃花开.(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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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先放过一边,本座让你看一个人。”他挥手让那些优伶下去,大殿又复如初。

只听脚镣声响,只见一个衣衫破烂女子走来,身后是两名黑纱罩头的玄天教徒。袁承天见了几乎惊呼出声,来者非别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姊赵碧儿,只是此时的情形太过惊人,只见面色悴憔,步履维艰,而且衣衫还有血渍。袁承天见状心头火起,怒道:“茅元化你身为教主,行为如此不堪,任由弟子胡乱害人,太过可耻?你身为一教之主,本应约束众人,好为表率,可是现在却是不堪,你还做得什么教主。”

周日来见袁承天大胆至极,对教主直斥其非,在教中那是从来未有之事,所以他便跃身而出,口中叫着大胆,左手拳已向袁承天面颊打去;在他这一拳非打得袁承天口角破裂,鲜血喷涌,因为袁承天身上穴道被动,动弹不得,只能嘴巴说话,要说还击那是决无可能的事,所以他笃定自己一拳便教这年轻毛头小子如何做人!只是他太自信了一点,把别人瞧得焉小,他也不想想他眼前这位可是袁门的少主,那有那么容易便受制于人的道理?

眼见拳临己身,袁承天笑了一笑。周日来见他祸临己身,还有闲情逸志笑得出来,不由得吼道:“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袁承天视若无睹,只不作答。周日来见了更是气恼上心头,心想:你这分明是小瞧我,你以为本长老是吃素的,今个儿也让你开开眼。”他狂怒之下竟手脚并用,拳打脸颊,脚踢袁承天下阴,出招不可谓不狠毒,竟而下了死手。茅元化高踞在座见了这情形本要喝止,可是想想自己大庭广众之下如果喝止,反而显得自己袒护外人,那么教中弟子必起异心,将来之局事只怕不可收拾,所以生生硬了回去,只觉得周日来如果将袁承天打死未免可惜,可是自己此时虽贵为一教之主都也无能为力,眼睁睁瞧着他罹难,心下又着实不忍,便自微微转头,不忍直视。

周日来于这一瞬间也瞧见教主所为,心下不觉又生怒意,心忖:你怜惜他,我偏偏让你不能入意,否则我这长老之位也不用做了。他其实心底里痛恨袁承天是个正常人,而他们教中之人都是五体不全之人,心理更为偏激和畸形,所以见到袁承天虽貌逾潘安,却有阳刚之气,不似他们众人扭扭捏捏,故作姿态,便是如何表演都是枉费心机,因为一个人的气势和声音行为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来的,所以他们便觉得只有杀了眼前之人才可以泄愤,否则难以心安!

赵碧儿眼见袁承天便要受难,急得惊呼道:“你们不可以杀他……”她情急之下竟自哭咽起来,仿佛情绪不可控制。周日来岂因她之呼救而停止杀戮,拳脚并用依旧前行。茅元化虽心有不忍,但是也是无能为力,因为他也不可以为别人开脱,因为教规明文写着:忤逆本教者杀无赦。他如果此时公然反对,那么无异于越俎代庖,那么自己的威严便形同虚设,毫无用处,为人落下口实,所以他自然不能做这不智之举,所以只有隐忍看这袁承天受难。——他虽为教主亦有难言之隐之处,是人便有软肋,所以有时不得不坦然面对现实,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便是皇帝一般有时依旧为臣下所钳制不得肆意为之,处处受臣下制肘,这也是前代功高震主的大臣被皇帝所杀之原因所在。

周日来可不理会这些人的感受,只是我行我素。凌厉拳风迫在眉睫,似乎袁承天便身受罹难,他脚已踢至下阴寸许处,只要前进寸许袁承天非真力大泄,大有性命之忧。便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袁承天忽地身子向后飘去,躲过周日来的必杀之技。大殿之中众人都是吃惊非小,尤以茅元化为最,心想:他明明身体受制,不得活动,怎么忽然之间可以行动,这岂非咄咄怪事。他那里知道袁承天会移穴大法,被点穴道其实不受控制,而是移往别处,这本就是极高深的武学,非是寻常人可以练就,这需要极高深的悟性和武功造诣,否则难成其就。茅元化怎么也未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少年竟会此功夫,着实出人意外,不可想像。

周日来岂能收手,见一式扑空,接着前跃,手中已多了把鬼头刀,横地挥斫,只听当地一声大响,一刀劈在石壁之上,立刻火星四冒,余音在山洞之中回响不绝。袁承天才得自由,身形便不自由,所以稍现滞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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