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飞龙在天.目极八荒.龙战于野.我帝轩辕(4 / 7)
不小心诗文中犯于朝廷忌讳,那么便是株连九族之祸事,人人都去钻研古文经石之说,天下又复于洪荒时代!
世间少了战国时的有所为的侠士,仿佛再无专诸刺王僚、荆轲刺嬴政的故事了,人人都少了志气,都成了逆来顺受的附庸;——可是不是的,世间还有“反清复明”的英雄好汉,还有袁门,还有天下千千万万的有志之士希冀有朝一日可以拜谒明孝陵,以告上苍:汉人虽也懦弱,终也复国!
袁承天轩辕神剑甫一入手,更不留情,刷刷刺向大师兄肩头诸穴。傅传书惊得一身冷汗,闪身而避。可是袁承天的剑如影随形,更不迟疑,忽地一剑上挑其下腭,只要傅传书一个不留神,稍有迟疑,那么便舌骨尽裂,不能开口说话。傅传书连连后退,知今日难以善罢干休,心中不由一叹:死则死矣!可是自己的千秋大梦难道就此灰飞烟灭,不复人间!可是实在不心甘,为什么要死的偏偏是我,而不是小师弟?
忽然剑气消失,他闭着待死的眼睛睁开,只见袁承天长剑停在中空不再前进,冷冷看着这昔日情同手足的师兄啊?你要他如何下得去手?
傅传书见他长剑中止不前,喃喃道:“师弟你为何不杀我?杀了我,你岂不是少了阻碍,可以任意为之,再无后顾之忧。”袁承天道:“师兄你不仁,我却不能无义,谁教师父于我有活命之恩,所以我……”他说到悲苦动情之处竟而哽咽无言——因为他又想了在昆仑派朝夕相处的美好时光,可是现在师父已去,还有师兄亡故,一时凋零,但觉世间一切皆是悲苦,——还有宁儿一生孤苦,爹娘死于奸人之手,本来渴望携他下山为爹娘报仇,可是谁想他又死于那恶人岳停风之手,想那岳停风乃是岳武穆后人,不思报效自己的邦国,却一心为清廷奔走,效犬马之劳,与自己的同胞为敌,不知岳王爷地下有知作何感想?
傅传书见袁师弟脸上的神情变忽之间,似乎悲苦多于欢乐,因为他知这位师弟有时虽嫉恶如仇,可是心中却是肝胆热肠,是位侠义中人,决然不是那种言行不一的卑鄙小人。袁承天又看了看倒身尘埃的大师兄,一时显得颇为狼狈不堪,英俊的面容更是灰尘扑扑,显得有些可怜。他本无意杀他,现在见他又颇为可怜,不觉心中一软,长叹一声道:“师兄,你走吧!轩辕神剑留下物归原主,至于这些柳生门徒之事,我决然不会说出去,你去吧,我会埋葬他们,从此而后再也休提。师兄我有个不情之请!”傅传书不知何意,只有问道:“师弟你尽管说来,我洗耳恭听。”袁承天道:“我希望大师兄你以后时时想起师父所在之时教导我们言行如一,心有家下民众的心,济世为怀,莫要行那不良之事,毁了咱们昆仑派侠义之名!”
傅传书道:“师弟我省得,咱们后会有期。”头也不回,转身而去。袁承天见他答应的口是心非,心想:由他去吧!傅传书脚步加快,更不停留,不一刻便消失在远处。
袁承天将这干柳生门人聚在一起,掘地为墓将他们掩埋,然后又施了一礼,心中默祷:祝他们往生极乐!然后将轩辕神剑佩于背后,又将那本《万川集海》揣好,心想:这柳生狷四郎本意来中土怀抱一番作为,谁承想竟命丧于此,可说人算不如天算,终究是黄梁一梦,不如等闲人家平平淡淡过一生!
他抬头已见日头转西,只见一片火烧云映得天空也美,难得有闲暇功夫欣赏这美丽动人的风景。他见日头不早,便自迈开大步向京城而去,因为他实在担心皇帝有不测之险,所以心情着急!
忽然前面小树林传来呼喝声,只见有几个蒙面人袭击一少年,但见那少年头戴毡笠,衣服也只寻常,只是毡笠下垂,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只觉得他气度不凡。那几人都是出手凌厉,决不含糊,透着杀人的意思。那少年势单力孤,渐渐落于下锋,眼见便有性命之危。
不知为何袁承天心中一势,一个“鹤唳九天”身在半空,以高凌下,双掌半空中左右拍出,向着那些蒙面人。掌风凌厉,迫人胸臆,那几人受力不住,不由得这前风迫得连连后退,几乎便要跌倒。袁承天更不留情,欺身而近,伸手拿住一人,便伸手扯去黑巾,只见其人不是汉人却是满洲人,脸上透着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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