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二章 勒马古北口.长城望烽火.鸷鸟之不群.我辈皆英雄(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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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听之任之,有时连奏张也不看,随手丢在一边,有时留中不发,只是和宫女在北海龙船饮酒歌舞,仿佛无心天下事业,一力让这位王叔一力处理军国大事。私下和硕亲王舒尔哈齐劝导皇帝要防着摄政王多铎有仵逆篡上,不臣之心。嘉庆皇帝只是一笑置之,笑说你和摄政王同是我的王叔怎么会有忤逆之心,决然不会的。舒尔哈齐见皇帝既然说也只有不再提及。嘉庆皇帝之所以如此,只是不愿张扬,否则让多铎闻知自己的意图,只怕他早起事谋反,放眼朝中虽有四大顾命大臣,然而却无实权,没有势力与之抗衡,如果贸然行事只会反受其害,得不偿失。

紫微堂主赵谦见到一干官兵涌进来,非但不惧,反而仰天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狗官兵只会残害无辜百姓,天幸今日撞我手,你们还有的活么?”他跃出大屋之时随手拿了一柄长刀而出,迎风一展,直指那为首之人。这为首之人不是旁人,却是那摄政王府的四阿哥多福安,他身后站立的是傅传书,还有王府侍卫安引疾;他们是授命于多铎而来,多铎之所以不派别人,他是另有打算,要将这些袁门逆党擒拿,然后引袁承天现身,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对皇帝打前必大,因为他与嘉庆皇帝虽是身份有别,一个是坐拥天下,手握天下生杀大权的皇帝身份,一个是反清复明的袁门少主,他们本应仇雠,谁想竟而生出英雄相惜之念,让人不解。有时皇帝有意为之,处处卫护这个袁门少主,对袁门弟子尽量避免杀戮,这一切全是念在他们兄弟之谊的情份,否则岂能由他袁门一味坐大,而不欲理会,天下焉有是理。多铎此次派多福安出马,要他一举拿下这朝廷的乱党,押解王府,此次纵然得悉,也是无法要人,因为摄政王有权处置这些袁门弟子,不再象上次那样任由皇帝拘人拿去,纵使得罪皇帝也在所不惜——因为皇帝年少,朝中重臣皆倚靠自己,无会有人出头为皇帝解忧,那样是自寻无趣,自讨烦恼,所以他才大胆行事,无所顾忌。

多福安见这赵谦长刀横指,意思是要杀人的架式,不由得呵呵冷笑道:“你们这些朝廷反贼,不行好事,偏偏做下这歹事,犯下忤逆杀头之罪,还不弃刀授首,更待何时?”赵谦道:“你不是摄政王的四阿哥多福安么?”多福安道:“然。”意态说不出的傲然,看他们这干人如同死人,全然未放在眼中。赵谦见他兀自托大,心想:且看今日谁死谁生。

这时傅传书越众而出,说道:“四阿哥让我拿下他!”赵谦冷眼旁观,见是傅传书,知他和少主是师兄弟的关系,只是现在他已是昆仑派新晋掌门,身份又自不同,也耳闻他为人阴鸷,心有城府,非是易与之辈,时时藏着杀人的计谋!少主却是仁义为先,处处怀着侠义心肠,救人于危难之中,排难解纷,处处透着侠肝义胆,忠义乾坤,两人虽同为昆仑中人,然而性情都有着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傅传书见他看自己的眼神透着轻蔑,心头火起,心想:好小子,你敢看我不起?我可是堂堂昆仑派掌门,岂是你一个堂主所能比拟?赵谦向前一步,长刀一指道:“傅掌门,今日你要出头不成?”傅传书道:“捉拿忤逆乱党,在下责无旁贷!”赵谦大声道:“好一个责无旁贷!好,在下这颗大好头颅,有本事你拿去吧!”言罢长刀迎风一展,向着傅传书杀去。傅传书此时用一名兵士手中拿来一杆红缨枪,长枪一抖,卷了一个大大的枪花,然后向前一送,向着赵谦的长刀点去,去势如风,飒飒作响,似乎便要一枪夺其性命,好在四阿哥面前显能,更要邀功请赏。

赵谦鄙视其人,心想:少主怎么会有这样的师兄?行为之不堪,反而可以坐上掌门之位,让人不解,以前代掌门人赵相承之慧眼,怎么会将这掌门之位传于这样行为不堪的弟子,将昆仑派生死攸关的声名置于无良人手中,将这千年以降的名门大派尽毁于一人之手,其识人不清,那如将这掌门之位传于袁承天,可以禀天地正气,领导西北边陲各路英雄反清复明大业,可说指日可待;而今在傅传书领导下,昆仑派屈从朝廷,那还有什么名门大派的气势,可说赵相承识人不清,害人不浅——其实他又怎知这昆仑派内里的事情,又怎知这傅传书用非常手段得取掌门之位,而且不惜害死了爹娘,可说是忤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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