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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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之内功心法犹有不足,不堪比拟,所以今日师兄弟二人较技,傅传书明显落于下锋,不敌袁承天。

傅传书心想自己已然是本派第三十四代掌门,怎么可以败在师弟手下,如果此事传扬出去,自己还能做掌门么?所以运劲于剑,剑气四发,刷地一声挣脱袁承天两指挟持,剑尖向着袁承天当心便挑。袁承天一时懈怠,竟而被挑破衣衫,划伤肌腹。傅传书见状大喜,欺身而进,要一剑结果袁承天的性命。袁承天虽内息强大,奈何手无兵刃,所以行动便受束,不似傅传书手中有吹毛断发的利器,所以处处受制,不得方便。眼见性命堪忧,袁承天见躲无可躲,便翻身入了林正眠师祖清修的洞窟。傅传书见他跃入洞窟,心下窃喜,心想你逃入洞窟之中焉能活命?

袁承天跃入洞窟,便是黑暗,一时倒不适应,还好过了片时便自适应,只是傅传书仗剑追入,一时不适应黑暗,便挥舞手中长剑,胡乱挥砍,一时石屑纷飞。袁承天此身跃身在一块突出的大石之上,眼见师兄疯魔状,心想利令智昏,真是不可救药。过了片刻,傅传书眼睛可以适应黑暗,忽见袁师弟高踞在一块突出的大石上,便虎吼一声,跃身而上,挺剑分身便刺。袁承天岂能让他得逞,侧身一滑,落在另一块大石上。傅传书见状冲冲大怒,心想:今日若拾掇不下你,我岂不是无能之极,想到此便跃身而去。袁承天赤手空拳终是不敌,便展身形向深处逃去。渐行渐远,不觉这洞窟尽处都有一狭小过道,仅容一个人侧身而去,头顶是山石夹在石缝之中,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伤人性命!袁承天见大师兄气急败坏,一意杀人,想也不想,努力缩身而过。谁料通过这狭仄的过道是另一片天地,只见一丛丛,一株株的百年甚而千年的杜鹃花树,随风娑婆千万种风姿,更上山上迷雾罩人,仿佛又入仙境,只见还有仙鹿白鹤,甚是惊人!只不知道他们是怎上上的这昆仑之巅,想必是昔年林正眠携带上山,否则它们决难上到这昆仑之巅。这仙鹤见人并不害怕,反而走来昵在人身边,只用鹿角撞人,以示友好;更有白鹤翩翩而来,引吭高歌,意态甚是潇洒自如!袁承天见到此情此景几乎忘了身后还有那位仗剑追杀的大师兄。

忽地身后阴风不善,傅传书一剑刺来。袁承天忽然从臆想中省来,慌忙跃身于一株杜鹃花树之后。傅传书剑斫断这如儿臂粗细的杜鹃树,一时落红缤纷,一地狼藉,惊得仙鹤展翅飞走,仙鹿横冲直撞,一时乱象纷生。袁承天心恼大师兄无理取闹,伤及无辜。可是傅传书对此视而不见,只是一味拼杀,口中叫道:“袁师弟,你还不投降,更待何时?”袁承天气道:“大师兄你还不收手,这些仙鹤和仙鹿与你有何恩仇,你却要杀它们?”傅传书冷笑连连,不以为然道:“挡我者死,无论是谁只要妨碍我,那么体怪我手下无情。”袁承天见大师兄不为言语所动,心下黯然,看来师兄非要一意孤行,不撞南墙不死心,心中暗说师父非是弟子不肖,实是大师兄迫人太甚,不得不为之!

傅传书又挥剑斫向一头惊慌失措的仙鹤,眼见得便身首分离,命丧当场。袁承天大斥一声,跃在半空,双掌已然翻出,一股劲力如排山倒海直迫向傅传书胸臆。傅传书本已出剑直指仙鹤,似乎如果袁承天不出手,那么这傅传书便斩杀于此,可见他是将怒火迁就于这仙鹤身子。袁承天这凌空一掌气势如虹,一股劲气直迫得傅传书倒退连连,不能得逞,否则杀戮当场。那仙鹤剑下脱生,便自展翅飞去。袁承天这时方自心安,便心无所系,一心对抗大师兄傅传书。

傅传书见袁师弟救下这仙鹤,心中更气,心想:你处处与我为敌,处处掣肘于我,那么今日便不能善罢干休!他将手中剑一横,大声道:“袁师弟,今日咱们二人有死而己。”呛地一声他重重削下一块山石,长剑一指便自展开本门的《国殇剑法》向袁承天杀去。袁承天自然明白这剑法中的窍要,须是剑人合一,更兼杀气悲凉,身心合一方可还到化境,便是傅传书这般心术不正之人武功终究难以达到化境。袁承天顺手捡拾一截残木棒,横指而出便与师兄交手。从第一式“操吴戈兮被犀甲”和“车错毂兮短兵接”,起始至最后一式“身既死兮神以灵”和“鬼魂魄兮为鬼雄”一时悲凉丛生,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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