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我自啸天.忠义在我(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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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下山,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却原来在客栈要杀害袁承天的贼子叫做小钻风,这自然是他的绰号,真的名姓袁承天已迫他说出来,叫做黄发祥,是这卧虎寨主手下得力的一个干将,专一下山刺探情况,以为将来下山打劫作准备。现在已是一天,不见回来,心中兀自有些不安。

袁承天穿上他们山寨喽啰的衣服,又易容成黄发祥的样,相貌虽可瞒过,声音却难,他故意哑着嗓子说话,这样便可混过去。果然不再有人怀疑。管天宗见他来了,说道:“你此次下山,可有收获?”袁承天见这管天宗虬髯大脸,手背黑黑的毛,说话声大,尤如敲钟。他知道此人表面粗鲁,实则谨小慎微,做事有分寸,否则他岂能坐下这卧虎山寨主之位,所以自己不可大意,不露马脚,等待时机一把火将他们专一害人的山寨烧成白地!

他正想着心事,不妨这管天宗道:“黄发祥你怔什么神,还不去后面地牢看看那位姑娘如何?”他又自语道:“她也直倔强,我只不过让她做我的山寨夫人,又有什么不好?她偏偏执拗,这几日不吃不喝,现在也知瘦成什么样子了?我委实担心的很?你快去。”袁承天心中好生奇怪,他所说地牢中的女子都又是谁?他自然不明地牢所在,好在他在制服那黄发祥之时从他口中得知山寨和他要好的伙伴,便说道:“寨主,我要杨聪和我一同起。”管天宗道:“好,那样也无不可。”

地牢深幽,只见杨聪一般少年心性,时不时用气吹他耳朵,让袁承天心生异样。不时回头看他。杨聪却格格笑道,声如二八女子,道:“发祥,你记不得去年上元节咱们所发的誓言?”袁承天那里会晓得?杨聪见他不知所以然,便用小手锤袁承天肩臂道:“你可莫学世上那些薄悻的人,否则我可不依?”袁承天心中一惊,看他媚眼如丝,脑海闪现一个可怕的念头:这杨聪有断袖之癖,龙阳所好,坏就坏在自己此时佯作黄发祥,自己该当如何是好,是虚以委以还是拒人千里?假如虚以委以实非自己所愿;如若拒人千里之外,难免便漏出马脚,计划一切全空。杨聪这时伸手拿住袁承天的手,忽然道:“发祥你的手几起如此,先前是光滑如脂……”袁承天心中生厌,可是又不能表现强烈,只好说道:“下山时不小心划伤的。”杨聪道:“天祥,你以后可要小心,你受伤了,我心痛。”袁承天如果此时不是利用于他,便要提掌拍死他,实在有些忍受不住。因为地牢阴暗,油灯忽明忽暗,所以杨聪对袁承天的异样并未发觉,心中只以为眼前之人是那个心心念念的黄发祥。

走到地牢尽处,向左一转便豁然开郎,是一间大牢,木栅栏里是一张床,墙壁粉白,还有一株株花儿在开,不像关人的囚牢,反而像是闺房。袁承天心中诧异,心想怪哉!他向里一张,险险叫出声来,却原来里面是紫薇姑娘,只见她憔悴了不了,几日不见,几乎判若二人,目光之中满是迷茫。杨聪打开牢门,笑道:“姑娘你何必执念呢?你口中的袁大哥未必知道你关在此间?既是知道又能怎样,你还不是一样成为寨主夫人?那是木已成舟,便是他赶来也是无济于事?好姑娘你还是从了我们寨主,以后可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何苦不知时务,偏要与寨主作对?寨主他老人家的性格也是有限的,惹急了我怕他情急之下,失去耐心,杀人也是有的!姑娘三思后行!”

采薇姑娘抬头看了看他,又转头看袁承天,她自然不知道眼前之人便是她念兹在兹的袁大哥,还以为是那个可恶的黄发祥,怒道:“你是不是也劝我作寨主夫人?”袁承天无言以对。杨聪道:“你狠什么?又不是我们的意思,这全是我们寨主的意思,你冲我们发什么火?”言下之意自是说有本事找我们寨主。采薇姑娘气极,戟指道:“你这恶人……”忽然眼前金星乱转,堪堪晕倒,脚下轻浮,显见是给她下了疏筋软骨散之类的药,不然也不会不上手镣。袁承天害怕她气血攻心,性命有危,便手搭她手寸关节穴道,然后以气运力,然后上行点她臂弯内侧“尺泽穴”,这“尺泽穴”以泽命名,实有水之寒凉之性,再者尺泽穴为手太阴肺经之合穴,五行为水,合水穴应对内腑,此穴主旨清热解毒,通络止痛之功能;又取其小手指处的少泽穴,以内劲冲开少泽穴经脉,此穴为小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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