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3 / 7)
大地无人烟。我今把歌唱离愁,生忧死苦由不得。莲花错步昆仑路,歌啸一曲别太清。”这首诗中是为八句,每句是为一招,八句诗便为八招,而一招又可幻化成八招,是以八八六十四招,如何一气连成那么便变化多端。丘方绝见这养心老人博学多才,精通汉文,将武功招数溶入诗中,可说是多才多艺,余人难已望其项背,而别人又不知其意,只有本门弟子才会领悟。这李忠顺适才还萎靡不振,一听师父所指点本门武功要旨,便如醍醐灌顶般领悟,拳脚打得舒展有致,反而迫得袁清后退连连。
采薇见状有些着急。岂但是她心急,多隆将军和丘方绝也一样的着急,因为他们也实在不愿这袁清败北,否则这高丽国以后岂不更加嚣张了?丘方绝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武功内功心法,或许可以助这位袁清小兄弟,便说道:“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左太阴。后有密户前生门,出日入月呼息存。元气所合列宿分,紫烟上下三素云。灌溉五华植灵根,七液洞流冲庐间。回紫抱黄入丹田,幽室内明照阳门。”这本是道家的无上内功练气心法,可以提升气功功力,练至相当境界,可以随意所欲,无往而不利,可说无所不能,无坚不摧,亦可以以气冲开被制穴道,几乎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只是想要到这境地也非一时一日之功也,那要十年以上的根基,还要其人有着过人的领悟,如果慧根不通,便是二十年也是无成,可见人的资质还是至关重要的!丘方绝当然对这袁清并不了解,只是见他勇气可嘉,武功招式往往似是而非,总是点到而至,看不出本来的武功家数,便心中存疑,看不出何门何派,有时见他似拘于心中所忌,武功往往不得施展,不知心中害怕什么?采薇这时也看出这位袁清武功招式似乎不得要领,心中也甚着急——只因为她也着实看不惯这高丽国师徒五人所行所为,心中着实厌烦,只碍于多隆将军和义父,否则她也早已下场比较比较了!
袁清听了丘方绝所说之话,似乎有所领悟,招式忽然大变,处处制衡对方,让李忠顺招招受制。养心老人李易天有些沉不住气,似乎起身要下场,可是又无耐坐下,那样岂不坏了规矩,只有暂时忍下这囗气。
李忠顺见实在已无胜算,忽然想起自已所饲养的毒貂,小如耗子,动如闪电,更厉害的是它体内有巨毒,被它所噬咬的人不过半个时辰必死无疑,最为利害,只因世上再无解药,被咬中的人只有认命,谁教他遇到这毒貂呢?想到此处便唤出毒貂,只见银光一闪,一只全身银白毛发的貂儿快如闪电从袖中脱身而出,跳跃到袁清肩头,不由分说张嘴咬了一下,吱吱叫着跳跃开去,仿佛很得意。李忠顺见一击必中,撮嘴呼哨这毒貂又窜入他袖中,来回摇动向主人邀功。
袁清被这毒貂所噬,仿佛无所受伤,神情自然,并未有中毒迹象。这样一来倒令李忠顺心中着实纳罕,心想:以往这貂儿只要咬了别人一口,受者必定痛苦难当,哀哀求告,以施解药;可是今日之情形似乎这袁清受毒无恙,神态自若,着实让人想不通其中缘由。袁清并非百毒不侵,只是事情恰恰这样巧。他今日内衣穿了一件异常坚固的水獭之皮,这时近日一位樵夫打柴遇上一只豹子追杀,眼见得性命不保。正恰巧袁清路过出手相助,打杀豹子,随手赠于樵夫。樵夫甚为感激,相邀舍下小酌几杯,临别时将自己辛苦打得水獭皮一张赠于他,告诉他这皮毛极其坚韧,刀枪难入,最是防身宝物,行军打仗多是用上。袁清听是宝物多是不要,但是樵夫再三至诚,如果再行推让便是见外,却之不恭也就收下了,——不想今日派上用场,挡了这可恶的毒貂,否则此时不死也伤。李忠顺又岂知这种种情由,心中还以为这袁清有百毒不侵的护体神动。
李忠顺见一计不成,便恼羞成怒,哗啷一声撤出腰间五尺夺命鞭,一抖成一直线向着袁清眉心击去,似乎已不讲什么仁义为上,显得小人之状。袁清微笑道:“岂难道你们高丽国武士从来不讲武德,暗中偷袭习以为常?”李忠顺道:“这你也管不着,只看今日谁死谁亡。”袁清从旁边清国侍卫手中抄手一把青钢剑,用右手二指一弹,铮然有声,说道:“好剑,杀人正好!”好字落地,唰唰唰唰一连四剑已是连环而出,剑招凌厉,一气呵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