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王屋剑派(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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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自由,谁也无法阻止!”海查布挥刀砍来,生气道:“好小子,要你猖狂!”袁承天见他一言不合便动手,也不相让。他从背后取出轩辕神剑,也不言语,两个人便刀剑相交,不过十回合,海查布便气喘吁吁,力有不逮,一时气急,坐在地上,抛了手中刀,大叫道:“没有格格在我身旁,活着也无意味,你杀我吧!”袁承天见他这情状,差点没笑出来!这不是市井无赖那幅撒泼耍赖的伎俩么?堂堂将军府的公子打不过别人,竟而耍起无赖,想想都可笑。

袁承天道:“我杀你干嘛?如果你死了,格格怕不伤心欲绝?”海查布闻言霍然起身,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袁承天道:“岂能有假,你想想你死了,格格没有了额驸,岂不伤心?你让她孤独一人到老么?”海查布道:“她不还有你么?”他此话一出口,又觉不对,自己怎么可以将这妩媚如花的格格拱手于人呢?不错!自己绝不可以死,还要护格格一生周全,不让别人侵害于她,否则自己还做什么额驸?

他再抬头已不见袁承认,只见满天星光洒下,只见邙山焦土一片,犹有火炮爆炸留下的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去。回看山岳间那一座座汉人皇帝的墓冢,一时百感丛生,百年后人人皆归为尘土,还说什么龙争虎又斗,只不过是大梦场!想到此处不由黯然神伤,独下邙山回转京都!

袁承天回到凤来客桟,只见门头前旗杆上那一溜红灯笼犹在,只是灯光昏暗,照着行人匆匆的脚步。他意兴萧索回到房间,推窗望月,说不出无穷惆怅,人生天地何其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是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他不觉吟道:“不知何事愁万千,家国旧事休提起。又是一年清明日,蝴蝶飞尽天边处!亦知此生是罹难,天地玄黄谁可争?潜龙于渊终有日,长啸九天归来时!”忽然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放在他的肩臂,柔声道:“袁大哥,自我识你以来,你似乎少有开心,总是心事重重,悲天悯人?你为什么总是如此?”袁承天转头见是格格,苦笑道:“人的性格总是难改。我知道我这性格不讨人喜欢,不识时务,不会逆来顺受,所以悲苦,所以痛苦!可是我实在不忍看天下众生罹难!我该做些什么?有时我竟也不知道?是奋而崛起、是意志消沉,随波逐流?所以我只有常常对月叹息!”

清心格格道:“此次邙山一役,天下英雄几乎尽殁,你不悲伤?”袁承天道:“我已尽力,却不能阻止灾难发生。”他言下之意甚愧疚,觉得自己不能阻止此次祸事,妄为昆仑门人!清心格格却道:“也许天数使然,非人力所能改变!”袁承天心想也许便是如此吧!清心格格将一封书信交给他,是灵蛇派白碧尘留下书信说多谢袁承天施药之恩,否则小儿白凤城性命难保,就此别后,后会有期。以后若有危难,灵蛇派定当全力以赴!袁承天放下书信,心想有时邪派人士比有些自命名门正派的人士还光明磊落,心不藏奸。

忽然大街之上橐橐脚步声响,一队官兵向城东范衡阳府邸而去,隐隐听到为首的长官低声说话:“今夜严查范衡阳府邸,一定要搜查到盟主信物山河日月旗和赤霄剑,这是今上所要的!搜不到的话咱们人人有责,谁也难逃罪责,所以都要小心在意,如若不然,只怕皇上震怒,咱们人人性命难怕。我听人说,皇上到了洛阳城,有血滴子头领杨契丹扈佑,所以千万小心小心。后面官兵低低应诺,害怕惊动路人。

袁承天吃了一惊,心想决不能让这盟主信物落入奸之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交待格格几句话,便起身前往范衡阳府邸,以护周全。

范衡阳坐在中堂,正吩咐下人散去,因为他有种预感觉得官府似乎不会放过他,自己只有尽快安排后事,否则怕来不及。他刚刚将门人尽数打发走,只留下自己在府中。他踱步中庭,只见那株经年的梅树犹自在寒风中屹立不倒,仿佛在不久将来,隆冬时节,大雪纷飞中含花怒放,笑傲天地!他深深吸口气,再无顾及,妻儿尽数遣返乡下,可保安全,自己一个人生死已不足惜!天地之间唯有浩然正气长存,古往今来多数英雄,有人身受千刀万剐,有人被缢亭中,有人车裂而死,有人战死沙场,有人为家国抛头颅洒腔热血,遍染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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