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掌中莲花(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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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迈,犹胜往昔,与二日前却又不同。袁承天执手为礼道:“丘帮主。”说着便要拜下去。丘方绝伸手挽起道:“承天,咱们后山凉亭说话。”他们别后道姑径径后山而去。

一路上但见树木葱笼,时有仙鹤和野鹿出现,仿佛一番太平时世界。丘方绝抬头看了一眼无穷的苍穹,不无忧患道:“何日方有太平,苍生苦难正深。”袁承天道:“当今嘉庆皇庆似乎力有所为,勤政为民,也许将来未使不会国泰民安?”丘方绝道:“但愿如此,可是朝中和硕亲王尤其痛恨我们这些反清复明的人士,尤以多铎亲王隆可喜为最,他一味蔽圣聪,极尽手段打压复明社,帮中几名好手便丧命其手。”说罢眼中有泪,心中有恨,似乎他对嘉庆痛恨犹可,可是对这多铎亲王隆可喜却痛恨有加,有一日非生死以见,否则对不起九泉下枉死的好兄弟。

身在后山凉亭,四下风光尽收眼底,只见四下松涛风动,凉风吹来,一浇胸中块磊,不觉心中又生豪气,但觉山河大地皆在我脚下。丘方绝回想这些年来自己所经历之事多是??不平,不觉得仰天长啸,长啸之声绵绵不断,山谷之间回响不绝。袁承天见状,也是豪气勃发,身在亭中,风吹衣袂,当者快意,说不出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丹田气发,仰天长啸,啸声在山谷间回响与适才丘方绝之啸声此起彼伏,相互呼应,只让人心生豪迈,此生杀伐不枉人生这一回!

丘方绝见袁承天中气十足,啸声长短始终不落下锋,可见他内功之深竟然出乎意料,心下骇然,一年不见,这少年内功修为竟到如斯地步,实是骇人。其实他那里知道袁承天体内修为多为师祖林正眠所传,否则以他小小年纪断然不会武功凌驾于各派掌门之上。这些缘由他又岂会知道。只道这袁承天资质过人,是个习武奇才。

只待啸声已绝,袁承天问起这九天玄女宫住持道姑的事来。丘方绝一笑,言道这道姑未出家前,俗家名字叫做丘玄玉——是其本家堂妹,只是她从小便心向玄门,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性格,家人也无法阻拦,便托人送至京师九天玄女宫拜玉眉真人为师,潜心修持。丘方绝却加入复明社,多有立功,得到帮中长老扶持,又得前任帮主看重,所以在其病重时将衣钵信物传之于丘方绝,临终不忘嘱咐:驱除鞑虏,复我中华!

丘方绝话锋一转,问袁承天今来有何打算。袁承天叹了口气,总觉心中乱如麻,毫无头绪。丘方绝看出他的心事,笑道:“儿女情长,自古皆然!当断不断,必为其害!承天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与清心格格只怕好事难偕,你还是回头吧?”

袁承天听他这一番中肯的话,不由心中一沉,好久才说道:“前辈所言极是,我也想的,只是我心中执念难除,无法做到!”丘方绝道:“承天,执念愈深愈是痛苦,何不慧剑斩心魔。”袁承天低头默无言语,也许世间多是思念本是心中魔,放不下的是执念!

丘方绝是过来之人,知道世间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心怀,古来将相王侯又有几人能逃脱?自己当年不也深陷情网难以自拔,遑论天下过个少年人。

丘方绝见袁承天不言语,话锋一转,说道:“尊师赵掌门一干人被关在光明观中,实是棘手,是个大难题。”袁承天道:“难道光明观中有什么大魔头不成?”丘方绝却道:“未使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人,可是也是非同小可之人——她便是莲花宗的教主白莲花。莲花宗本来是个非正亦邪,非邪亦正的教门,南七北六十三省教众三十万,分坛遍布天下。本来莲花宗前任教主一贯秉承反清复明的宗旨,可是后来不知何故,身染沉疴,一年之后去逝。待这白莲花接任掌门,便向朝廷交了头名状,归顺清廷,反而与天下的正义人士为敌,其间还杀了几名反清复明的英雄好汉,便是我们复明社亦有几位好手折于她手,真是可恶之极!今日探听到她执守光明观,便有些难办。”

袁承天道:“这莲花宗教主是个女子?”丘方绝道:“莲花宗自创派以来便是女子一贯相承,创派也有二百余年,自清兵入关便秘密结社,专杀他们。可惜,不惜。”袁承天见丘方绝脸显挽惜,知他心中所想。丘方绝接道:“本来好好一个反清复明的组织,经受不起清廷盅惑,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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