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小姐回来了12（2 / 2）

频繁出入新月饭店，怕是要动手了。”

“让他们动。”妤宁倚在窗边，指尖轻敲窗框，“正好一并清算。”

“你打算怎么做？”解雨臣问。

“先稳住吴邪。”她目光平静，“他知不知真相，难说。在九门成长的人，真的会天真无邪？我可不信。至于其他人……”

她顿了顿，“欠了债就得还，天经地义。”

张起灵忽然道：“我不再保护吴邪。”

众人一静。

他继续道：“当初答应吴三省，是因为我以为只有守住他，才能换来线索，找回记忆。如今记忆已归，承诺自然作废。”

解雨臣点头：“理当如此。吴邪若有本事，自己闯；若无，就该学会止步。”

黑瞎子翘着二郎腿，懒洋洋道：“那我呢？要不要我去吓唬吓唬吴三省？就说……美人儿要收账了。”

“你负责帮解雨臣揪出隐藏的汪家人。”妤宁道，“至于霍家的，她欠小官一条命，也算计了你，多少注意一下。”

“明白。”黑瞎子收起嬉笑，眼中闪过锐光。

午后，阳光斜照庭院。

张起灵独自坐在廊下，手中摩挲着那枚麒麟玉坠。

记忆如潮水回涌，父亲的背影、母亲的微笑、青铜门后的孤寂、格尔木铁窗下的寒夜……

一幕幕清晰如昨。唯独没有她。

可她却知道一切。

他抬头，看见妤宁从回廊另一端走来，手里捧着一卷古籍，发丝被风吹得微乱，裙裾轻扬如云。

“在想我？”她在他身旁坐下，将书放在石桌上。

“嗯。”他坦然承认，“为什么记忆里没有你？”

“因为那是上一世，后来我们打造了双人棺椁，然后我们合棺而眠。”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不知为何，我醒来便是在那里了，见到你，我便知道，你就是我的小官。但你没有上一世的记忆，而这一世你经历的那些……。”

他怔住，手指骤然收紧。

“但现在，”她握住他的手，掌心温热，“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他久久不语，最终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沙哑：“宁宁，别离开我。”

“不会了。”她闭上眼，嘴角微扬，“这辈子，下辈子，我都赖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