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庐江立基暗蓄宏图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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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沿着官道前行,蔡阳率新兵在前开路,邓展、文稷在两侧警戒,周仓、裴元绍保护马车,华佗坐在车内,不时掀帘查看沿途的流民状况。

许褚与父亲并辔而行,绝影马步伐轻快,很快便跟上了队伍。

“仲康,有了这匹好马,日后在庐江调度兵马,也能更快捷些。”

许临看着绝影马,笑着说道。

“是啊。”

许褚点头,目光望向远方,“咱们带去的几千黄巾青壮,到庐江后还要再操练,让蔡阳多教他们阵法;华先生可在庐江建一座医馆,既治军中伤病,也为百姓看病,得民心才能稳根基;文吏则要尽快熟悉庐江的户籍与赋税,协助父亲处理政务。”

许临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你考虑得周全。

庐江虽有挑战,却也是咱们许家的机会。

只要咱们父子同心,将士用命,华先生相助,定能在庐江站稳脚跟。”

队伍渐渐远去,谯县的城门消失在视野中。

许褚握紧手中的缰绳,又摸了摸怀中的舆图,心中更加坚定。

他知道,此次赴庐江,不仅是为了履行太守的职责,更是为了许家在乱世中的未来。

谯县的根基已稳,庐江的征程已启,终有一天,他能实现“平定乱世,还天下太平”

的志向。

春风拂过,吹动队伍的旌旗,“许”

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为这趟新的征程,奏响序曲。

中平二年二月,淮河渡口的春风还带着寒意。

许褚勒住绝影马,望着眼前宽阔的河面——河水浑浊,裹挟着上游的碎冰,船只在浪中颠簸,像是随时会被吞没。

身后,五千人的队伍已集结完毕。

“父亲,渡口的船家说,近日淮河水流湍急,午后风势会减弱,那时渡江更稳妥。”

许褚翻身下马,走到许临身边,声音压得很低,“我已让斥候先乘船过去打探,若对岸有异常,咱们也好及时应对。”

许临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身后的队伍,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庐江不比谯县,咱们是外乡人,凡事都要谨慎。

让士兵们先原地歇息,检查铠甲兵器,别出纰漏。”

半个时辰后,斥候传回消息,对岸只有几个流民在渡口徘徊,并无伏兵。

随着许临一声令下,队伍开始分批渡江。

许褚与邓展率两百亲卫先行登船,绝影马被亲卫小心地牵上船舷,马蹄在木板上踏得“哒哒”

作响,却刻意放轻了力道——他知道,初入庐江,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后续的处境。

船行至河心时,许褚扶着船舷远眺,只见两岸的田地大多荒芜,田埂上长满了野草,偶尔能看到几间残破的茅屋,屋顶塌陷,院墙倾颓,与谯县郊外“麦苗初绿、炊烟袅袅”

的生机形成鲜明对比。

他心中暗叹:黄巾之乱对庐江的破坏,比史料记载的还要严重。

“少主,您看那边。”

邓展顺着风向,指向左岸的一处高地,“隐约能看到坞堡的轮廓,墙上好像有人影晃动,怕是地方豪强的私兵。”

许褚眯起眼睛望去,果然见一处土堡矗立在高地上,堡墙由夯土筑成,虽不算高大,却透着一股戒备的气息。

“庐江豪强本就势大,黄巾乱后更是趁机拥兵自重。”

他轻声说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环刀,“这些人,既是日后治理庐江的阻碍,也可能是潜在的助力——关键看咱们怎么应对。”

午后时分,队伍全部渡过淮河,踏入庐江地界。

沿途的景象比渡口更显破败:官道两旁的树木被砍伐殆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有的树桩上还留着刀斧的痕迹;村落里十室九空,偶尔能看到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民,蜷缩在墙角,眼神麻木地望着队伍,既不靠近,也不躲避;有的房屋还残留着火烧的痕迹,黑色的房梁歪斜地搭在断墙上,风一吹,便出“吱呀”

的声响,透着一股萧瑟。

“这庐江,比咱们从洛阳传来的消息还要惨。”

蔡阳策马走在许褚身边,语气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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