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家(4 / 5)
还有今日所见的一面,不过,别人这么穿着,怎么看怎么觉得风度依然不减,并不比过往失色多少,看来实在是人物出色,其它的那些都只是点缀而已,一时也是赞叹声声。
这短短的一段路,竟然有一些风言风语的传入亨亚日的耳中来,也不由使得他面红耳赤,只看看先生和明宇叔不为所动,赶紧走快几步跟上步伐,快的就让它过去了。
散步的时候,葛自澹对亨亚日说道:“你明日里就要去学校上学了,我也没什么其它多余好交代的,主要就是收心。
这整个暑期我们都在外面行走,日子的节奏和规律明显不一样,每日的所思所想甚至是所作所为都可以千变万化的,自由自在的,也没什么规则可言,学校自是不同。
这一下子的转变,却没有多少时间给你去调整,你自己争取调整好状态,另外也莫要小视这个问题。
守规矩,搞好学习,集中思想和注意力,静下心来把当前所要做和正在做的事都做好,其它的,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亨亚日规规矩矩的答道:“我都记下了,先生。”
散步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天色渐暗的时候,三人回转上了楼。
葛自澹仍然是让亨亚日上楼自去,不必到自己房中来了,亨亚日自是依言告辞。
一旦回了自己的心安处,亨亚日心没来由的似是放松了不少。
坐在座椅上,一时也并没有急着读书或是把今日的日志记下,像是有点走神,只想着自己的那点心思。
家,真是奇怪的很,一直在家的时候是很难体会在家里的各种好来。
上次离开德安府老家来余斛,这次暑期离开余斛到和那国、离高、青州,这一路行来,两种历程,心境虽稍有不同,但也都能使自己现家的难能可贵之处,更尤其是这次回到余斛这严格说来算不上真正意义家的地方,自己心境的安定、踏实真是不可为外人言道。
出门在外做旅人的时候,他乡的山水人物,不时的勾起自己对家和家乡的无尽回味,东奔西跑、漂泊无定,犹思家中岁月;每每遇到世事动荡、时局不安之时,更是会想自身犹如一颗随风而去的浮萍,虽到处都可容身,但总找不到一块可以慰藉心灵之所。
难怪这许多年来,文人们传唱度最高的往往是思乡念家的文章,心安之处是吾乡。
只是心安难觅,世上能让人心安的地方并不多有,身在异乡,虽锦衣玉食,但想想家乡的父母亲人可有安好,身体是否康健,兄弟、姊妹是否恭孝,子侄是贤还是不肖,天寒是否添衣,夜深是否安歇,胃口好不好,心里是否安逸,有没有和睦邻里……一想到这许多,尚能说出心安之处是吾乡的那些,在此世上又有几人能够呢?
放纵了自己的些许心思,只随着晚风从窗外吹过,亨亚日猛的一个激灵,这才醒悟,此时当不是自己这般胡思这些的时候。
话说父母亲人纵有千般不舍,终是让自己随着先生出来了,他们对自己的期盼只有通过自己的千般努力才好回报万一,想那些有的没的不但无益,反是有害了,或许让自己心安的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达成心志,抱负得展,然后泽庇家人。
或只得如此才算回报父母亲人之万一,也或才好心安,却不好学那拈酸文人伤春悲秋的荒废这大好时光。
想到这里,提振精神,先顺着这个思路把今日笔记记完,随即撂开,捧起书桌上已经打开的书页,继续朝那史书大业中进。
只心里还隐隐的怪道:难怪史上那么多有大成就者往往极少做这小儿女情态,看来家也有弱化一个意志不那么坚定之人心志的作用,不是温柔乡,而是安乐窝,从而作为逃避世情的借口。
这些人或悦人悦己尚可,但远不能用抱负远大来形容了,看来这史还有坚人心志之功效,也幸亏这史不是由纯文人所做。
读书一直读到晚上十点多,亨亚日看到时间后,心内知道,这却是该当上床休息的时候了。
他有些不舍的闭上书本,虽然困意还不够强,心里也还有些史书余韵在激荡,但强迫着自己务必躺上床才行。
先生散步时的话,言犹在耳,没得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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