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视室的沉默与产房的啼哭:李家与吴家的情感交织(2 / 3)
女,都将是她掌心的至宝。
突然,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如惊雷般打破了这份宁静。泰叔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嘴里念叨着:“肯定是业民没带钥匙。”他起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门口,心中还想着儿子是不是又粗心大意了。然而,当他打开门的瞬间,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如同被寒冬的冰霜瞬间冻结。
门口站着凯朵,她浑身湿透,头发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狼狈至极。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脸上满是惊恐与悲痛交织的神情,眼中饱含着泪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绝望的光芒。“伯父,头……头他中枪了……”凯朵带着哭腔说道,声音在狂风的呼啸声中显得如此微弱而无助,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情的风雨吞噬。
听到这个消息,泰叔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巨响,仿佛有一道闪电在他脑海中炸开,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转动。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凯朵,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却一时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邵美云原本正专注地看着电视,听到凯朵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恐惧与慌乱,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已经将她的理智彻底击碎。
吴妈听到声音,手中还拿着未整理完的小被子,便匆匆从里屋赶来。当她听到凯朵的话,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手中的被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险些摔倒。泰叔赶忙上前,伸出有力的双臂扶住她,声音颤抖得几乎变了调:“阿娣,别慌,咱们赶紧去医院。”
一家人在慌乱中冲出门,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如猛兽般扑面而来,瞬间将他们的衣服打得湿透。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生疼生疼的。他们不顾一切地朝着医院奔去,心中只有一个坚定而又急切的念头:希望吴业民平安无事。在前往医院的路上,狂风在耳边呼啸,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他们的渺小与无助,而那如注的大雨,仿佛是上天为这个家庭流下的悲伤泪水,为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增添了一抹沉重而压抑的阴霾。
接到泰叔的电话,李乐光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他不假思索,立刻放下手中所有事务,心急如焚地朝着医院赶去。一路上,狂风如怒兽般咆哮,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无情地敲打着他焦急到极点的内心。
与此同时,邵青云与唐孔晶也在得知消息后,心急火燎地往医院奔去。当他们赶到时,只见吴妈和泰叔面色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失魂落魄地呆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李乐光快步上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泰叔的肩膀,试图传递一丝安慰,尽管他自己的声音也因担忧而微微颤抖:“泰叔,别太担心,业民吉人自有天相。”
所有人都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几近窒息的紧张气氛。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一把钝刀,一下下地割着他们的神经。
突然,邵美云发出痛苦的呼喊:“我肚子疼,肚子疼!”李乐光、邵青云与唐孔晶瞬间回过神来,三人的眼神中同时闪过惊慌与担忧。李乐光箭一般冲上前,稳稳地扶住邵美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医生。邵青云和唐孔晶也迅速反应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安抚邵美云,一边焦急地四处寻找医护人员。
很快,邵美云被推进了产房。李乐光、邵青云与唐孔晶在产房外和吴业民手术室之间来回奔波,一边要照顾情绪几近崩溃的吴妈和泰叔,轻声安慰他们要保持希望;一边又时刻关注着两间手术室的动静,内心被对吴业民和邵美云的担忧填满,仿佛有一块千钧巨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邵美云的生产过程进行了二个多小时。这期间,每一分钟都仿佛被无限拉长,他们的心始终高悬在嗓子眼,一刻也无法放下。
终于,产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位护士走了出来,高声问道:“谁是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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