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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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承礼再度为崔衡之把脉,他面色凝重,倏然抬头指责的目光看向倚寒:“他的脉象本不该如此虚弱,我且问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倚寒只是稍稍凝眉:“我若是不下猛药,他续不了命。”

冯二叔气笑:“你这不就是相当于拆东墙补西墙,有何用。”

崔衡之听着他斥责妻子,对他的态度分外不喜:“冯大夫,倚寒所为我是愿意的,即便现在垮了身子,我亦要在我人生最后阶段活的体面。”

他昂着头:“倚寒懂我。”

裴氏颤了颤手:“你是说,原本我儿不必这般快就衰弱?”

“是。”

冯二叔笃定。

裴氏死死咬着牙,灾星,简直是灾星,难怪冯氏要把她扫地出门。

倚寒默然,这也是她为何拼了命也要寻找各种法子救衡之。

冯叙担忧的看了一眼她。

药开好后,冯承礼告别了国公夫妇,带着冯叙要离开,倚寒却悄然跟在了二人身后。

待到角门处时,倚寒叫住了冯二叔。

“还有何事?”

冯二叔脸色不虞,看起来一点也不想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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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按照祖父的规矩,您与兄弟三人各分管东、西、北三部分的医馆,我父早亡,这医馆是否应该由我继承。”

这些都是冯叙回家后私下里从别的兄弟那儿问出来的,现如今老大早死,那部分现下握在了老二手里。

冯承礼震惊的看着她,又看了眼心虚的冯叙。

“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驱逐出冯氏,已经和冯氏没有半点关系,这是大了、心野了,不知天高地厚了?果真与我想的一样,你这丫头,勾搭公府嫡子想是离家出走后悔,而又贪图富贵,如今又想回来争夺家产,想都不要想。”

冯二叔冷冽的盯着她,冯叙忍不住道:“二叔,你这话也太难听了吧,倚寒即便做错了事,也罪不至此,你何须这般羞辱她。”

冯承礼瞪了他一眼,冯叙气焰登时弱了下来。

“住口,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你休要助纣为虐。”

“二叔,那倚寒倒要问问你,祖父中毒一事该如何?”

她的话如石破天惊,倚寒紧紧盯着冯承礼的神色,果真叫她瞧出了一丝不自然的惊慌。

冯承礼震惊后便是暴怒,倚寒却慢悠悠截住他的话头:“二叔不必着急,我与冯叙已经为其解毒,不然我们回府去祖父面前对峙如何?”

“你……”

冯承礼僵住了,倏然转头看向冯叙,冯叙这回理直气壮,“二叔,这你可没话说了吧,你老说她不学无术,这丫头是个天赋怪,你都不知,各种医书她倒背如流,我日日在祖父面前为她解释,放心吧,祖父肯定不会怪她的。”

冯承礼万万没想到,还有栽在小辈手里的一天。

他进退两难,脸色青白交加。

……

冯府

族内众人齐聚在冯老太爷的院子里,倚寒与冯叙站在一起,静静的待在一边,安静的好像一株水仙。

冯氏为百年望族,族内几代出了几位入朝为官的,更把这个底蕴深厚的望族推向顶端,从政从医,互为表里。

几房夫人虽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家,但也都是出身中兴之族、书香门第的旁支,梅虞便也是如此去,梅家世代为官,但梅虞的父亲倚寒的外祖并不是官身,只不过是沾了血亲。

这样的姻亲宛如蛛丝般连接,且都是冯老夫人独到的眼光挑选了这些女子。

院中站着倚寒久为见过的七位兄弟姐妹。

神色各异的暗中盯着她,或错愕、或鄙夷、或厌恶、或轻蔑。

冯倚春平静的神色下藏着暗潮汹涌,来时便听闻祖父已醒,还是这个被驱逐的弃女救治回来的,她第一反应如所有人一般,绝无可能。

可冯叙跳脚为她解释,还详细说了解毒的办法。

二房长子冯瞻与冯倚春凝神对望,心里百转千回,那种藏匿于心脾之下翻滚的不冷静险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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