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风云突变,悲催的王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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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浓重的酒气,“没什么吩咐,就是想…好好看看你。”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王氏,力量大得惊人。

王氏脸色煞白,奋力挣扎:“少帅!请自重!”

“父亲?”乐从训狂笑打断,眼中闪过一丝扭曲的快意,“他现在正忙着去杀那个小杂种李烨呢!顾不上你!”

他猛地用力,将王氏狠狠拽入怀中,另一只手粗暴的撕开衣襟。

“啊!放开我!乐彦祯不会放过你的!”

王氏惊恐尖叫,拼命捶打挣扎。

“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乐从训喘着粗气,脸上是病态的兴奋,“这府里现在我说了算!父亲?等他回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还能为了你而杀了我不成?”

他仗着酒劲和骤然膨胀的权力欲,彻底撕下了伪装。

锦帐被粗暴地扯落,暖炉的炭火噼啪作响。

王氏的哭喊、咒骂声最终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和布帛被撕裂的刺耳声响。

烛光摇曳,在墙壁上投下蠕动的黑影。

乐从训的行为,如同投入滚油的一滴水。

节度使前脚刚走,少主就胡作非为,如同瘟疫般迅速在魏州高层和牙兵将领间隐秘流传。

虽然无人敢公开议论,但一种强烈的鄙夷、愤怒和不安的情绪在暗中发酵。

忠于乐彦祯的老将们扼腕叹息,心思活络者开始暗中盘算。

魏博这座看似强大的战争机器,其内部的核心,已经开始悄然腐朽。

濮州城头,北风凛冽。

李烨粗糙的手指抚过一段新夯的土墙,指尖传来冰冷粗糙的触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气。

这该死的天气!

连续的冻雨断断续续,将城墙加固的工程拖得如同陷入泥潭。

“都头!”

赵猛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大步流星地走上城头,甲叶铿锵作响,溅起的泥点甩在李烨的袍角上。

他黝黑的脸上沾着泥灰,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东面那段低洼处,昨晚又塌了一小块!这鬼天气,土根本夯不实!工匠们手脚都冻僵了,怨声载道。”

李烨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投向北方,那片被铅灰色云层覆盖的、属于魏博镇的方向。

他披着一件半旧的玄色大氅,身形在风中显得格外挺拔,却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

连日操劳,让他深邃的眼窝下泛着青影,下颌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怨声载道?”李烨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却像冰凌敲击,“告诉他们,塌了,就再夯!人手不够,从新兵营抽!天黑之前,必须把那缺口堵上!用木头、用石头,哪怕用尸体去填,也要给我堵上!”

他的语气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志。

城墙,是他们唯一的依仗!

赵猛心中一凛,抱拳沉声道:“喏!末将亲自去盯着!”他转身欲走,又忍不住低声道:“都头,护城河…挖到一半全是冻土和石头,进展太慢了。还有瓮城和马面,砖石都备好了,可这天气…”

“我知道。”李烨终于转过身,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赵猛疲惫的脸,“我们缺的不是砖石,是时间!”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仿佛要将那份焦灼压下去,“魏博那边,有消息了吗?”

赵猛脸色更沉:“探马刚报回来,乐彦祯…动了!魏州城点兵聚将,声势浩大。银枪效节都的旗号都打出来了!看样子,是冲着咱们来的!”

“终于来了。”李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却无半分笑意,只有凝重的寒光。

银枪效节都,魏博牙兵精锐中的精锐,周彪曾是其主将。

乐彦祯把这支压箱底的部队都拉出来,杀意之盛,可见一斑。

“两万人?”

他追问。

“探马估算,只多不少!而且…是乐彦祯亲自挂帅!”

赵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两千对两万,还是野战无敌的魏博牙兵精锐!

这悬殊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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