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金戈铁马下的铜钱声(5 / 5)
误耕!
此非富国,实乃竭泽而渔!”
(控诉一:盐铁官营之弊)
一位来自关中的文学,言辞犀利:
“均输官四处‘调剂’,实则以官家之身,行商贾之事!
强征物资,贱买贵卖,与民争利!
平准署名为平抑,却常因官吏无能或贪腐,反致物价波动更大!
小商小贩,生计断绝!
此乃抑商而非均输!”
(控诉二:均输平准之害)
一位须皆白的老者,提及告缗,更是老泪纵横:“算缗告缗,苛政猛于虎也!
昔日长安东市,何等繁华!
如今呢?中产之家,一朝告,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充军边塞!
告密者如蝇逐臭,邻里相疑,父子相防!
道德沦丧,人性扭曲!
此等酷政,遗毒无穷!
敢问大夫,国库所增之钱帛,可能买回这世道人心乎?!”
(控诉三:告缗之毒与社会创伤)
桑弘羊面沉似水,强辩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
若无此策,何来卫霍扬威漠北?何来今日之安宁?民虽有小苦,当知大义!”
(桑弘羊的辩驳:牺牲小我)
“小苦?!”
另一位贤良拍案而起,“盐工之枷锁是小苦?农夫持劣锄误了农时是小苦?中产之家无端破产、骨肉分离是小苦?大夫居于庙堂之上,只见账簿数字,可曾见盐池之血泪、铁坊之叹息、市井之冤魂?!
国家之本在民!
民贫则国弱,民怨则国危!
此非大义,乃大弊!”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