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农业国的工业发展一(2 / 3)
圣保罗。”
他把协议递过去,“乔治亚公爵说了,印度愿意在圣保罗建码头,直接把棉布运去孟买。”
佩纳还没答话,王庆突然插嘴:“南方党在马来亚联邦有船队,从圣保罗到孟买比印度人快五天。
林建斌副党说,只要你们用我们的船,运费打八折。”
周明立刻掏出北方党的海运表:“我们东西伯利亚的破冰船能走北冰洋航线,到欧洲比南洋党快半个月。
陈宏斌说了,运费七折。”
看着两拨人吵起来,佩纳突然笑了:“都别争了。
北方党的铁矿设备、南方党的纺织机、南洋党的橡胶加工设备,我们全要。
至于美国的轧钢机,让他们运过来,放在港口当展品——让巴西人看看,谁才是真心帮我们。”
三个月后,圣保罗的工业区破土动工。
北方党的工程师在安装铁矿设备,南方党的技工在调试纺织机,南洋党的船队正在码头卸橡胶加工机械。
美国的轧钢机果然运来了,被摆在港口的空地上,旁边立着块牌子:“这是美国的‘诚意’,但我们选择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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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那天,印度帝国的福尔摩斯侯爵也来了,带来了孟买纺织厂的图纸:“我们愿意派人来教你们染布技术,用巴西的棉花织出的布,在非洲能卖三倍价。”
他指着图纸上的染料配方,“这是用印度的靛蓝和你们的咖啡渣调的,颜色比英国布还鲜亮。”
门德斯的儿子小若泽正在跟着王庆学操作纺织机,手指被纱锭划破了也不吭声。
“叔父说,以后咖啡园主的儿子得懂机器。”
他举着染成蓝色的棉布,“福尔摩斯侯爵说了,这布在非洲能换象牙,比卖咖啡赚多了。”
席尔瓦的纺织厂第一批棉布出厂时,联合帝国南洋党的商船正好靠岸。
陈德康亲自验货,用卡尺量了量布的厚度:“比新加坡的差一点,但在南美够用了。”
他掏出订单,“南洋联邦要订两百万码,运去雅加达做橡胶雨衣。”
皮涅罗拿着铁矿开采许可证来找周明,上面盖着巴西国会的公章:“70年租期,利润四成,这是底线。
你们北方党要是再啰嗦,我们就找南方党合作——林建斌说了,他们愿意出更高的价。”
周明赶紧从包里掏出合同:“陈宏斌副党同意了。
我们的工程师明天就到米纳斯吉拉斯,保证三个月内出铁。”
他看着远处的美国商船,“听说美国人把轧钢机又运回去了?”
“运去阿根廷了。”
皮涅罗笑着说,“诺克斯国务卿昨天还来拜访总统,说美国愿意和巴西共建铁路——从里约到圣保罗,用他们的钢轨,我们的棉花抵账。”
佩纳总统站在新建的钢厂平台上,看着轧钢机吐出第一根钢轨,上面印着巴西国徽和联合帝国的厂标。
远处的咖啡园里,收割机正在收割咖啡豆,卡车直接把咖啡豆运往工厂的仓库——那里现在也是棉布的仓库,一半装咖啡,一半装棉布。
“福尔摩斯侯爵来电了。”
秘书递过电报,“印度帝国的商船已经从孟买出,来拉第一批棉布,还带了印度的纺织技师,说要跟我们的工人交流经验。”
佩纳接过电报,上面还附着一张账单:印度人用棉布在非洲换的象牙,愿意分巴西三成。
他突然想起去年皮涅罗说的话:“我们不能只送面粉,自己也得吃上面包。”
此刻车间里的咖啡味还在,但确实混进了钢铁的气息。
席尔瓦正在教工人调整织布机的转,王庆在旁边记录数据;皮涅罗和周明在核对铁矿的出货量,争吵声比机器声还大;门德斯的种植园主们围着福尔摩斯侯爵的特使,打听非洲的棉布行情。
佩纳掏出钢笔,在最新的贸易报表上写下:“19年上半年,棉布出口:50万码,外汇:150万英镑。”
逆差的数字依然刺眼,但旁边多了一行小字:“预计年底,棉布出口能抵咖啡逆差的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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