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有什么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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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子,悻悻地骂了一句脏话,用力甩开手,灰溜溜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嘴里还嘟嘟囔囔。

司徒遂年没再理会他,转而看向郁瑾。

她脸色苍白,眼神涣散,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整个人脆弱得像一碰就会碎掉的琉璃。

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轻轻叹了口气,在她对面的座位坐下。

“怎么了?喝这么多。”他轻声问,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关切。

郁瑾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比哭还难看。

她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什么,就是想喝酒。”

司徒遂年知道她没说实话,但看她现在的状态,也知道问不出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看着她又伸手去拿那个已经快空了的酒杯,伸手轻轻按住了杯口。

“别喝了,”他说,“再喝该难受了。我送你回去。”

郁瑾抬起朦胧的醉眼看着他,似乎辨认了一会儿,才喃喃道:“司徒医生……”

她顿了顿,像是用尽了力气,低声请求,“能不能麻烦你开车送我回家?”

“好。”司徒遂年没有任何犹豫,站起身,顺手拿起她放在旁边的包,然后小心地扶住她的胳膊,帮她站起来。

郁瑾脚步虚浮,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了司徒遂年身上。

他稳稳地扶着她,结清了酒馆的账,然后半扶半抱地带着她走出了酒馆,走向自己停在路边的车。

小心地将郁瑾安置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司徒遂年才绕到驾驶座坐下,发动了车子。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他身上清爽的气息,与刚才酒馆的浑浊空气截然不同。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

郁瑾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眉头紧紧蹙着,似乎即使醉了,也无法摆脱内心的痛苦。

沉默了一会儿,司徒遂年目视前方,忽然开口,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家里最近给我介绍了个相亲对象。”

郁瑾没有睁眼,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司徒遂年继续平静地陈述:“是我们医院院长的女儿,年纪很小,刚大学毕业,性格天真烂漫,没什么心眼。”

郁瑾缓缓睁开眼,侧头看向他。

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但她还是听明白了。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声音带着醉后的沙哑:“这很好啊,司徒医生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总是立业可不行。”

司徒遂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苦涩。

他沉默了几秒,才说:“我已经拒绝了。”

郁瑾愣住了,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我知道你喜欢周律师。”司徒遂年的声音依旧平稳,没有波澜,“我看得出来。我也没想过逼你跟我在一起。”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也有尝试着,去接触,去了解那个女孩。她确实很善良,很可爱,像一张白纸。”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目光依旧看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路面:“但是,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了,就算你不接受我,也没关系。”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随时可以看到我。”

这不是热烈的告白,更像是一种平静的宣告和承诺。

没有施加任何压力,只是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和选择。

郁瑾怔怔地看着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酸涩难言。

酒精放大了她的情绪,裴相山带来的真相,父亲形象的崩塌,多年冤屈的荒谬感,以及此刻司徒遂年这番沉默而沉重的感情,都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她突然觉得无比疲惫,也无比肮脏。

她这样一个坐过牢、是诈骗犯女儿的女人,凭什么得到这样一份干净而执着的感情?

车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声音和窗外模糊的风声。

过了好一会儿,郁瑾才低低地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司徒医生……”

“嗯?”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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