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舌战御史,皇权压群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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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不是那个意思……陛下饶命……”

“你是什么意思,朕不管!”

朱厚照弯腰。

捡起他的笏板,掂量了两下,像在掂量他的小命:“但你说的话,做的事,够得上‘大不敬’了。”

“来人!”

“奴才在!”

金瓜武士从殿外应声而入。

铠甲摩擦声“哗啦”一片,亮银色的甲片在晨光中晃眼,手里的鎏金瓜锤泛着冷光。

“将这狂悖御史拖下去,斩立决!”

朱厚照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像在说“拖走一块石头”。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王宪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扑向刘健,抱住他的腿,指甲都抠进了刘健的官袍布料:“首辅救我!刘大人救我啊!您说句话啊!”

刘健趴在地上。

头埋得更低,连肩膀都不敢抬——他刚才已被问得哑口无言,此刻哪敢再出声?救王宪?怕不是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次辅谢迁见状。

硬着头皮出列,官袍下摆都被脚勾得歪了:“陛下息怒!”

“王御史虽有过失,但其心可悯,念在他是言官,按例可风闻言事,还请陛下开恩!”

朱厚照转头看向谢迁。

眼神锐利如鹰,扫得谢迁脖子一缩:“风闻奏事?是让他借着‘风闻’的由头,在朝堂上辱骂君父?”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谢迁被看得后背发凉,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只是王御史年轻气盛,一时失言,还请陛下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朱厚照沉默片刻。

目光扫过阶下瑟瑟发抖的百官——杀一个御史容易,可若把文官集团逼得太紧,反倒不美。

他要的不是恐惧,是敬畏。

是让他们知道“怕”,更知道“服”。

“改过自新?”

朱厚照将笏板扔回给王宪。

“啪”一声砸在他额头,疼得他“嗷”一声,额角瞬间红了一片。

“可以。”

“但‘大不敬’之罪,不能免。”

“免去王宪死罪,贬为庶民,三代之内,不得入仕!”

这话一出。

满殿哗然!

几个年轻言官惊得差点抬头——三代不得入仕?这比杀了他还狠!

对读书人来说,功名是命根子,三代不得入仕,等于断了整个家族的前程!王宪这一闹,不仅自己完了,连儿子、孙子都得跟着抬不起头!

王宪瘫在地上。

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连哭嚎的力气都没了——他刚才还想着青史留名,现在倒好,成了家族的罪人!

“还有,”

朱厚照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一道惊雷炸在殿内,压下所有窃窃私语:“查王宪的族人,凡在朝中任职者,不论官职大小,一律贬为庶民,即刻离京!”

“陛下!”

谢迁惊呼出声,也顾不上君臣礼仪了:“株连族人,于法不合啊!《大明律》虽严,却无‘一人犯事株连族人’的条令!”

“于法不合?”

朱厚照冷笑。

眼神扫过谢迁,带着几分嘲讽:“他在朝堂上以‘古训’压朕,朕便以‘家法’处置他!”

“一人犯事,全族受累——这是他王家自己选的路!”

“谁要是再敢学他,在朝堂上信口雌黄,质疑皇权,这就是下场!”

最后一句话。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连窗棂都跟着颤。

阶下的文官们吓得齐刷刷跪倒在地,头贴在金砖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刚才还想着看新皇笑话的人,此刻只觉得脖颈发凉,后背的冷汗把官袍都浸透了。

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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