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崎藿语记:通贝里的东方仙草缘(上卷) kkxs7.com(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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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西侧的阴坡:“先生,明天我带您去采新鲜的霊毗草,只有晨露未干时采的,药性才最足——晚了,太阳晒过,叶背的金斑就淡了,药气也散了。”通贝里握紧笔记本,指尖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段东方之旅,已经开始超出“植物分类”的初衷,走向一场关于“实践智慧”的发现。

第二卷 箭涂藿血:猎术藏草秘

次日清晨,通贝里跟着佐藤勇去阴坡采霊毗草。晨露沾湿了裤脚,佐藤勇弯腰拨开蕨类植物,露出一簇簇生长在岩石缝里的霊毗草,三出复叶在晨雾中舒展,叶背的金斑像碎钻般闪烁。“采的时候要连根拔,不能断根,断了根的草,泡酒会发涩。”佐藤勇边说边示范,手指顺着根须的方向轻轻一拔,整株草带着泥土被拔起,根须完整,白浆欲滴。

通贝里学着佐藤的样子采草,动作笨拙,好几次都弄断了根须,佐藤勇笑着帮他整理:“先生别急,这草像山里的精灵,得顺着它的性子来。你看,根须扎在岩石缝里,要先松动周围的土,再慢慢拔——这是我祖父教我的,他采了一辈子霊毗草,从没断过根。”

采完草,佐藤勇带着通贝里去山谷的溪流边处理猎物——昨天捕到的一头小鹿。他从箭囊里取出一支未上箭镞的木箭,又从腰间的皮袋里掏出些干燥的霊毗草叶和一小罐暗红色的液体。“这是鹿血,刚杀鹿时接的,和霊毗草混在一起,涂在箭头上,猎物中箭就跑不远。”

通贝里凑过去看,佐藤勇把干燥的霊毗草叶放在石臼里捣成细粉,倒入鹿血,搅拌成黏稠的糊状,然后用手指均匀地涂在箭镞上,动作熟练得像在完成一场仪式。“为什么要加鹿血?只用霊毗草不行吗?”通贝里问,笔记本已经翻开,炭笔悬在纸上。

“鹿血能让草的药性锁在箭头上,下雨也冲不掉;而且鹿血本身能让猎物‘发虚’,中箭后跑几步就没劲了。”佐藤勇说着,举起涂好的箭,对着远处的树干比划,“上个月我追一头野猪,它中箭后跑了半里地就倒了,要是平时,野猪中箭能跑三里地。村里的年轻人学我的法子,现在打猎的收获比以前多了三成。”

为了验证,佐藤勇带着通贝里去附近的林地试猎。他搭弓射箭,箭头精准地射中一只正在觅食的野兔,野兔中箭后只跑了十几步,就瘫在地上不动了。通贝里跑过去查看,箭镞上的霊毗草鹿血糊还残留着,野兔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已经微弱。“你看,它不是立刻死的,是没力气跑了。”佐藤勇蹲下来,轻轻拨开野兔的毛发,“这草的药性不烈,却能让猎物的筋肉发沉,像裹了层湿棉絮。”

通贝里在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下“箭涂藿血”的步骤:“干燥霊毗草叶研粉,与新鲜鹿血按1:2比例混合,涂于箭镞,狩猎时可削弱猎物行动力,日本长崎猎人实践验证,有效射程内猎物逃逸距离缩短70%。”他还特意标注了鹿血的取用时机:“需在猎物刚死亡时接取,血凝后失效”——这些来自猎人的实操细节,让他越发意识到,民间的“经验知识”,往往比实验室的“理论推导”更贴近真实。

第三卷 村落访医:民病显草功

通贝里在山谷待了半个月,除了记录猎人对霊毗草的用法,还跟着佐藤勇去山下的村落走访——他想知道,这草是否只被猎人使用,还是早已融入村民的日常生活。

村落叫“雾村”,因常年被晨雾笼罩而得名。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位妇人正围着一口陶锅煮药,锅里飘出的辛香,通贝里一眼就认出是霊毗草的味道。“佐藤君,她们在煮什么?”他指着陶锅问。佐藤勇笑着说:“是村里的接生婆阿菊,在给渔夫妻子治产后寒——渔夫妻子三天前刚生了孩子,淋了雨,腿冷得不能动,阿菊就用霊毗草煮水给她喝。”

阿菊见他们来,连忙舀了勺药汤递过来:“通贝里先生尝尝,这汤加了生姜和蜂蜜,不辣,还能暖身子。”通贝里接过陶碗,药汤辛中带甜,喝下去后,小腹处隐隐有暖意。“这汤要煮多久?用的是霊毗草的叶还是根?”他问。阿菊指着陶锅里的草药:“用的是春采的叶,比根燥性小,适合产妇;生姜要去皮切片,煮半个时辰,最后加蜂蜜——去年我给村里的稻农妻子治产后寒,喝了七天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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