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bar双韵:琥珀与龙涎的千年辨(下卷)(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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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而华贵的气息,像海风拂过金色的沙滩。菲利波的珠宝工坊里,“海之息”的香气日夜弥漫,金匠们说,这香气能让他们打磨珠宝时更专注,连黄金的光泽都似乎更明亮了。

随着两款香氛的名声渐起,越来越多的艺术家来找索菲亚定制Anbar香氛。诗人阿里奥斯托要为“松间月”写一首诗,歌唱家卡瓦利要在演出前用“海之息”平复紧张的心情。索菲亚的工坊里,蜜色Anbar和灰褐色Anbar被小心地分开存放,标签上清晰地写着:“琥珀(松生Anbar)——沉静之香”“龙涎香(海生Anbar)——幽远之香”。

一日黄昏,索菲亚站在阿诺河畔,望着远处的夕阳。她手中握着一小块蜜色Anbar和一小块灰褐色Anbar,阳光透过琥珀,在掌心投下暖金色的光斑;龙涎香则在指尖留下淡淡的印记。“你们本是天地两端的珍宝,却在这佛罗伦萨,与艺术相遇。”她轻声说,风中似乎还带着香氛的气息,那是Anbar与文艺复兴艺术交织的,最动人的韵律。

第三卷 科学革命英国辨Anbar 约翰·雷实验定学名

公元1670年,英国剑桥大学的自然哲学实验室里,晨光透过棱镜,在实验台上投下彩色的光斑。自然学家约翰·雷正站在台前,面前摆着两块Anbar标本——一块是来自波罗的海的蜜色琥珀,一块是来自加勒比海的灰褐色龙涎香。他手中拿着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近一个月的实验计划:“通过密度、熔点、燃烧特性,辨明两种Anbar的本质差异。”

“先测密度。”约翰·雷将两块标本分别称重,再放入装满水的量筒中,记录水位变化。结果显示,蜜色Anbar的密度为1.05g\/cm3,能浮在饱和盐水中;而灰褐色Anbar的密度为0.92g\/cm3,即使在清水中也能漂浮。“这说明它们的成分截然不同。”他在笔记本上写下结论,笔尖划过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接下来是熔点实验。约翰·雷将蜜色Anbar放在金属托盘上,用酒精灯缓慢加热。当温度升至150c时,琥珀开始软化;达到180c时,完全融化成透明液体,冷却后又恢复坚硬。而灰褐色Anbar在60c时就开始融化,变成蜡状物质,冷却后仍保持一定的黏性,且熔点会随加热次数增加而降低。“熔点差异显着,进一步证明它们不是同一种物质。”约翰·雷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

最关键的是燃烧实验。蜜色Anbar燃烧时,火焰呈淡黄色,散发出浓烈的松脂香气,灰烬呈灰白色;灰褐色Anbar燃烧时,火焰呈淡蓝色,香气幽远复杂,带着一丝海洋的咸腥,灰烬呈黑色且质地疏松。约翰·雷还收集了燃烧产生的气体,通过简易的气体检测装置发现,琥珀燃烧产生的二氧化碳含量更高,而龙涎香则含有独特的芳香烃。

结合实验结果和之前的文献记载,约翰·雷在皇家学会的学术会议上提出:“两种Anbar应赋予不同学名——蜜色Anbar源自松脂化石,命名为‘琥珀(Amber)’;灰褐色Anbar源自抹香鲸分泌物,命名为‘龙涎香(Ambergris)’。”他还展示了实验数据和标本,参会的科学家们纷纷表示赞同,一位荷兰科学家甚至补充道:“我在显微镜下观察过两者的切片,琥珀有树脂的流纹结构,龙涎香则有鲸类分泌物的纤维状纹理。”

会议结束后,约翰·雷将两块标本和实验记录一同存入剑桥大学的博物馆。他望着玻璃展柜里的琥珀和龙涎香,忽然想起年轻时在欧洲大陆旅行时,看到商人将它们混为一谈的场景。“如今,你们终于有了各自的名字。”他轻声说,阳光透过展柜,琥珀的暖光与龙涎香的温润交织,似在为这场持续千年的“Anbar辨”,画上科学的句号。

第四卷 现代上海进博融Anbar 李然卡里姆话传承

公元2023年,上海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的“国际香料与珠宝文化展”展厅里,暖黄色的灯光如阳光般洒在展台上。中国文化学者李然和摩洛哥香料专家卡里姆正站在一个联合展台前,向观众介绍两种Anbar的现代传承——展台上,左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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