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魂珀韵:波罗的海琥珀千年记(下卷)(2 / 4)
着游客们观察琥珀松幼苗,展示Succinite标本,讲解千万年前琥珀松如何分泌树脂,如何形成琥珀。有个小女孩指着Succinite里的针叶问:“姐姐,这棵小松苗会长成琥珀松吗?”埃娃笑着点头:“会的,只要我们好好守护它,总有一天,这里会重现琥珀松林的模样。”
夕阳西下时,埃娃坐在松苗旁,将Succinite标本放在幼苗边。阳光透过琥珀,将针叶的影子投在松苗上,似在完成一场跨越千万年的“交接”。她知道,守护这株松苗,就是守护琥珀松的魂,守护Succinite背后那段关于自然与时光的记忆。
第三卷 苏州工坊融古今 陆瑾嵌珀赋松韵
当代苏州“松珀工坊”里,檀香与琥珀的香气交织在一起。非遗苏雕传承人陆瑾正站在雕台前,面前放着一块大块Succinite和一段琥珀松实木——这是她从立陶宛琥珀松保护区特意定制的,要创作一件“松珀合一”的摆件,让Succinite与琥珀松的实木“对话”,延续松魂珀韵。
“Succinite是琥珀松的魂,实木是琥珀松的骨,要让它们在作品里融为一体。”陆瑾手持刻刀,先在Succinite表面轻轻勾勒——她要刻出琥珀松的主干,从珀体底部向上延伸,枝干要顺着琥珀的天然流纹,似从珀石中自然生长出来;松针则要细如发丝,用最细的刻刀一点点雕琢,确保每一根都透着琥珀的温润。
雕刻到第五日,陆瑾遇到了难题:Succinite的一处内部裂隙影响了枝干的走势。她盯着裂隙看了许久,忽然有了灵感——将裂隙刻成一道“树脂流痕”,从枝干上延伸下来,末端还嵌着一粒小小的琥珀松种子,“这是琥珀松的树脂,在千万年后又‘流回’了实木里,多妙。”她笑着说,手中的刻刀越发灵动。
接下来的工序是镶嵌:陆瑾将雕刻好的Succinite小心翼翼地嵌入琥珀松实木底座,底座的纹理要与珀石中的枝干纹路对齐,形成“珀中松枝接实木”的效果。为了让衔接处更自然,她还用细砂纸反复打磨,直到珀石与实木浑然一体,看不出丝毫缝隙。最后,她在底座边缘刻上一行小字:“Succinite承松魂,实木续松韵”。
当这件“松珀合一”摆件在苏州非遗展上展出时,立刻吸引了众多观众的目光。有位老匠人抚摸着摆件感叹:“我做了一辈子木雕,还是第一次见琥珀与松木这么贴的,像是从一棵树上长出来的。”陆瑾笑着解释:“它们本就是一家人,Succinite藏着琥珀松的魂,实木带着琥珀松的骨,我只是帮它们重新聚在一起。”
展览结束后,陆瑾将摆件带回工坊,放在窗前。阳光透过Succinite,松枝的影子映在实木底座上,似在轻轻摇曳。她知道,这件作品不仅是一件非遗展品,更是琥珀松与Succinite千年羁绊的见证——从千万年前的树脂,到今日的匠心之作,松魂珀韵,从未消散。
第四卷 进博台上连中外 李明携珀话松缘
当代上海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的“国际琥珀文化展”展厅里,暖黄色的灯光如阳光般洒在展柜上。中国琥珀研究者李明正站在一个环形展柜前,对着围拢的中外观众介绍:“各位眼前的这件展品,是来自立陶宛的Succinite标本,里面包裹着完整的琥珀松针叶,而旁边的这件,是我们中国工匠用Succinite和琥珀松实木制作的‘松珀摆件’——它们跨越万里,却因琥珀松的魂,紧紧连在一起。”
展柜中,立陶宛的Succinite泛着蜜黄色的光,珀体里的针叶清晰可见;中国的“松珀摆件”则将Succinite与琥珀松实木巧妙结合,珀石中的松枝与实木底座的纹理浑然一体,引得观众们纷纷拍照。来自德国的琥珀专家马克斯凑到展柜前,仔细观察着Succinite里的针叶:“这和我们在柏林博物馆见到的琥珀松化石完全一样!没想到在中国,能看到这么有创意的结合。”
李明笑着邀请马克斯来到互动区,这里摆放着显微镜和Succinite切片标本。“您看,这是Succinite的显微结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