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映双城:玛雅与华夏医魂记 (上卷)(2 / 3)
带孩子去了金字塔附近?那里刚举行过祭祀,孩子的魂儿嫩,被吓着了。”首领连连点头:“是!昨天带他去看祭祀,他看见血就哭了。”
玛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琥珀,上面雕刻着一只蟾蜍,蟾蜍的眼睛用黑石镶嵌,泛着光。“这是蟾珀,是我年轻时雕的。”玛娅把琥珀递给首领,“把它系在孩子的脖子上,蟾蜍能把惊魂吸进去,琥珀能护住孩子的魂儿。”她又补充,“每天早上,把琥珀放在阳光下晒一晒,让它把吸进去的惊气散掉,晚上再给孩子戴上。”
首领半信半疑地照做。当晚,库库尔坎果然没再哭闹,只是偶尔哼唧两声,玛娅说:“这是琥珀在慢慢安抚他的魂儿,过几日就好了。”三天后,库库尔坎不仅能安睡一整夜,还能笑着抓玩具了。部落里的人都来问玛娅要蟾珀,玛娅却摇头:“琥珀要选暖金色的,太红的性子烈,不适合孩子;蟾蜍的肚子要雕得圆,才能装得住惊气。这些都要靠手感,没法写在树皮卷上,你们得自己慢慢学。”
而在华夏江南的水乡,周阿婆正抱着哭闹的孙儿阿明发愁。阿明前几日被雷吓着后,就夜夜哭,眼睛闭着也在发抖。周阿婆想起婆婆生前说的“琥珀能镇惊”,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旧布包,里面是一块椭圆形的琥珀,没有雕刻,却很温润。“阿明乖,戴上这个就不怕了。”周阿婆把琥珀用红绳系在阿明的手腕上,又轻轻拍着他的背,哼起了摇篮曲。
夜里,阿明真的没哭,只是睡得浅。周阿婆又按照婆婆说的,把琥珀放在灶台上,借着柴火的暖意烘了烘:“暖一暖,镇惊的劲儿更足。”接连烘了三天,阿明终于能像以前一样安睡,早上还会笑着喊“阿婆”。村里的妇人都来问法子,周阿婆笑着说:“这是我婆婆传的,她也是听她婆婆说的,书里可没写。琥珀要选温的,不能太凉,凉的会冻着孩子的魂儿。”
后来,有个去过西域的商人路过水乡,看见阿明手腕上的琥珀,忽然说:“我在西边见过类似的,只是上面雕着蟾蜍,说能吸孩子的病痛。”周阿婆愣了愣,摸了摸阿明手腕上的琥珀:“不管雕不雕东西,能让孩子好睡,就是好宝贝。”她不知道,这“琥珀镇惊”的法子,在大洋彼岸的玛雅村落里,正以蟾蜍雕刻的模样,守护着另一个孩子的安眠。
第三部分 红蓝珀散瘀:跌打肿痛化瘀滞
玛雅基切部落的猎户托克,在追逐一只鹿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左腿肿得像根粗木,皮肤青一块紫一块,连动都动不了。族人想把他抬去见祭司伊察克,托克却摆摆手:“不用麻烦祭司,我有法子。”他让儿子回家取来一个木罐,里面装着红蓝珀磨成的粉,还有一小罐蜂蜜。
“这是我父亲教我的,跌打肿痛,用红蓝珀粉拌蜂蜜敷,比草药管用。”托克说着,让儿子把琥珀粉和蜂蜜调成糊状,敷在肿胀的左腿上,又用蕉叶裹紧。儿子不解:“父亲,红蓝珀不是祭祀时用的吗?怎么还能治伤?”托克笑了笑:“祭祀时用它,是因为它的颜色像血,象征生命循环;治伤用它,是因为它能把瘀在骨头缝里的‘死气’(玛雅人对瘀血的称呼)化掉。”
敷了一天后,托克的左腿消肿了一些,能稍微弯曲了。他又让儿子调了些琥珀粉,这次加了点酒:“酒能让琥珀的劲儿渗得更深,瘀青好得更快。”三天后,左腿的瘀青消了大半,托克已经能拄着拐杖走路了。他把剩下的红蓝珀粉交给儿子:“这法子要记住,以后打猎受伤了,用得上。不用写下来,记在心里,以后再教给你的儿子。”
同一时间,华夏秦岭的猎户老林,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他在山上设陷阱时,被石头砸中了右腿,瘀肿得厉害,连裤子都穿不上。村里的老医者来看过,开了活血化瘀的草药,敷了两天,效果却不明显。老林的妻子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块祖传的红蓝珀,是当年老林的祖父从西域带来的,说能治瘀伤。
“要不试试这个?”老林的妻子把琥珀磨成粉,拌上黄酒,调成糊状,敷在老林的右腿上。老林皱着眉:“这玩意儿能管用?医书上也没写啊。”妻子叹道:“医书上没写的,不一定不管用,试试总没错。”没想到敷了一夜,老林就觉得右腿不那么疼了,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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