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疆脂影:精绝药路神话录(下卷)(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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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没想到也管用。”

陈默想起郡里的《南阳郡志》正在修订,便把这法子写进了“民生方技”篇里,写道:“胡韭子炒香磨粉,拌小米粥服,治小儿遗尿,源于西域商客口传,中原改良用之,验之有效。”他还特意去查了当时的农书《四民月令》,里面只提到“胡韭子可种于园圃,籽可食”,却没提药用——原来,这治遗尿的法子,是百姓在生活里慢慢试出来的,是“实践”走在了“文献”前面。

后来,南阳的不少百姓都学着用胡韭子粥治小儿遗尿,渐渐成了当地的“土方子”。那些喝着胡韭子粥长大的孩子,长大后又把这法子传给自己的孩子,像一颗种子,在南阳的土地上,慢慢生根、发芽。陈默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最好的医书,不是写在竹简上的,是写在百姓的生活里的;最好的药脉,不是靠大夫传承的,是靠一辈辈人的口传心授,慢慢延续的。

第三回 汉末腰痛缠老将 脂粉针灸疗沉疴

东汉建安十年,南阳郡来了位特殊的病人——前将军周泰。周泰早年随孙策征战,身上受了几十处伤,到了晚年,腰痛得越来越厉害,连站着都要扶着拐杖,夜里疼得睡不着觉,吃了不少补肾的汤药,也没好转。南阳郡的太守听说郡里有位叫吴普的医者,是华佗的弟子,擅长用“草木配针灸”治病,便请吴普给周泰诊治。

吴普来到周泰的府邸,见周泰坐在榻上,脸色蜡黄,眉头紧锁,双手按着腰侧。他上前给周泰诊脉,脉沉细无力,再看周泰的舌苔,淡白得没半点血色。“将军这是‘肾气虚衰型腰痛’,早年征战伤了肾气,晚年又受了风寒,肾气不足,不能濡养腰脊,所以才会疼痛难忍。”吴普说。

周泰叹了口气:“先生,我吃了不少当归、熟地,也没用啊。”吴普笑着说:“将军,光用补气血的药不够,得用能温肾壮腰的药,再配上针灸,才能除根。”他想起南阳百姓常用的胡韭子,便让人取来些胡韭子,炒香后捣成细粉,又取来一根银针。

吴普先在周泰的“肾俞穴”“命门穴”上扎了针,手法轻柔,周泰只觉得腰里有股酸胀感,却不疼。扎针半个时辰后,吴普取下银针,让周泰用温水送服一小勺胡韭子粉。周泰服下后,只觉得腰里暖暖的,像有股热气在慢慢散开,疼痛竟轻了些。

接下来的半个月,吴普每天都来给周泰针灸、送药。他还根据周泰的病情,调整了药方——在胡韭子粉里加了点磨碎的核桃肉,说能“填精益髓”。半个月后,周泰竟能扶着拐杖在院子里散步了;一个月后,他能不用拐杖,慢慢走路了;两个月后,他能骑马出门,腰痛彻底好了。

周泰感激地说:“吴先生,您这法子真是神了!我以前只知道中原的草药,没想到西域来的胡韭子,也这么管用。”吴普笑着说:“将军,这胡韭子的法子,不是我想的,是南阳百姓在生活里试出来的。我只是把它和针灸结合起来,让药效更好。”

吴普把这法子记进了自己的《草木方》里,写道:“胡韭子炒香磨粉,配核桃肉,送服后针灸肾俞、命门穴,治肾气虚衰型腰痛。此法源于西域,中原百姓改良,再结合针灸,验之有效。”他还特意去查了当时的文献,只有《南州异物志》里提了句“胡韭子出大秦国”,却没提具体用法——吴普明白,自己的《草木方》,是在给这些口传的实践,补上文献的空白;是让西域的药籽,在中原的医理里,开出更艳的花。

后来,吴普带着《草木方》云游四方,把胡韭子配针灸的法子,传给了不少医者。那些医者又根据当地的情况,调整了药方——有的用米酒送服胡韭子粉,有的用蜂蜜调和,有的加了其他草药。吴普看着这些变化,忽然觉得——中国的医道,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是西域的药、中原的针、百姓的实践,凑在一起,才慢慢变成了最好的样子。

第四回 千年残片证药路 现代科技续魂脉

1995年冬,新疆和田尼雅遗址的考古工作站里,李砚正对着显微镜,仔细观察那片从绛色绢织物上取下的植物残片。残片呈黑褐色,颗粒饱满,形态与补骨脂种子的图鉴高度重合;光谱仪的屏幕上,锰、锌等微量元素的峰值,与现代补骨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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