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泪草·孟姜女的郁气传奇》(上卷)(2 / 4)
飘出来,像没放糖的黄连水。
药汤凉了些,王二捏着鼻子灌了下去。刚咽完,就觉得喉咙里发苦,苦劲顺着嗓子眼往下走,走到小腹时,忽然“咕噜”响了一声,像有什么东西松动了。他赶紧跑到墙角,褪下裤子,竟顺畅地排出了小便!虽然还有点疼,但比之前憋得半死的感觉,简直是天壤之别。
“神了!真神了!”王二提上裤子,又惊又喜,“这草喝下去,心里那股堵得慌的气,好像顺着尿排出去了!”他又煮了两碗,连喝三天,不仅小便通畅了,夜里也不做噩梦了,甚至能跟着大伙儿哼两句家乡的小调。
民夫堆里很快传开了“泪草能治气淋”的事。有个姓李的民夫,因顶撞监工被打了一顿,憋了一肚子火,得了气淋,每次小便都像被针扎,疼得直骂娘。他采了泪草煮水,喝到第三碗时,忽然想起自己的婆娘孩子,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哭完觉得浑身松快,尿也跟着通了。
“这哪是治病啊,是孟姜女在听咱诉苦呢!”李民夫抹着眼泪说,“她知道咱心里苦,用这草帮咱解解气。”从此,民夫们得了气淋,就去采城墙根的泪草,煮水喝时,总会对着草说两句心里话,像是在跟孟姜女诉苦。
有个老民夫,患气淋多年,试过不少土法子都没用,喝泪草水却渐渐好了。他摸着草叶上的泪痕说:“孟姜女的泪是苦的,这草水也是苦的,苦能泻火,苦能解气——怕是她早就知道,咱这些受苦人,得靠这苦味才能活下去。”
第三卷:泪草渐传民间去,三案细述化郁功
秦朝灭亡后,长城渐渐荒废,但孟姜泪草的名声,却像风一样,传遍了北方的村庄。人们都说,这草带着孟姜女的灵性,能化解人心里的淤滞之气,专治因郁气引起的气淋。
(一)蓟州思妇张氏的肝郁气淋
河北蓟州有个叫张氏的妇人,丈夫从军去了匈奴边境,三年来杳无音讯。她原本是个爱笑的性子,渐渐变得沉默寡言,整日坐在窗前,望着丈夫离去的方向发呆,手里的针线活也越做越慢,针脚歪歪扭扭的。
半年后,张氏开始觉得小腹坠胀,像揣了个小石子,小便时断断续续,每次都要费好大劲,尿完还觉得没排净,裤底总沾着湿痕。婆婆请了郎中来看,郎中把了脉,说:“这是肝郁气淋,心思太重,气堵在膀胱里了,得解开心结才行。”开了几副疏肝的药,却不见好——张氏的心结,哪是几副药能解开的?
有一天,一个从长城边来的货郎路过蓟州,说起了孟姜泪草的故事,说那草能解“心里憋着的气”。婆婆赶紧托货郎带了些回来,给张氏煮水喝。药汤刚熬好,一股淡淡的苦味飘出来,张氏闻着,忽然想起孟姜女苦等丈夫的模样,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喝了第一碗,夜里梦见自己站在长城脚下,孟姜女对着她哭,哭完又指着远方笑。醒来后,张氏心里忽然亮堂了:“就算他回不来,我也得好好活着,把孩子养大。”念头一转,小腹的坠胀感竟轻了些。
连喝七日,张氏的小便越来越顺畅,她开始重新打理家务,给孩子做新衣裳,针脚又变得细密匀整。有天夜里,她梦见丈夫浑身是伤地回来了,醒来后虽知是梦,却不似从前那般难过,“他若安好,我便安心;他若不在,我便替他看这人间。”
张氏把剩下的泪草晾干了,装在一个小布袋里,挂在窗前,“孟姜女,谢谢你,我不憋了。”风吹过布袋,草叶沙沙响,像有人在轻轻应和。
(二)临淄书生刘某的科场气淋
山东临淄的书生刘某,自小饱读诗书,盼着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谁知连续两次科举都名落孙山,看着同窗们一个个做官的做官、教书的教书,他心里又急又怨,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像块被埋在土里的金子。
他整日闷在书房里,对着落榜的考卷唉声叹气,渐渐觉得胁肋胀得慌,像被人用带子勒着,连呼吸都费劲。后来竟得了气淋,小便时尿道涩痛,像有沙子堵着,每次解手都要憋得脸红脖子粗,书也读不进去了。
刘某的老师是个老秀才,见他日渐消沉,叹道:“你这病,根在‘气’上,不在‘尿’上。”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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