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暑去凉来燥邪生 重楼润肺燥自消（2 / 4）

"仙子拜倒时，袖中滑出的诊笺上，\"秋燥伤肺\"四字被燥气裂成碎片，透过碎片可见江南地图上密布的裂纹——那都是秋燥伤肺的病患。\"自立秋以来，江南燥气渐盛，百姓多患'燥咳证'，干咳少痰，咽干鼻燥，诸医以杏苏散则伤阴，用清燥救肺汤又嫌力薄，病势缠绵。\"

金德星君接过诊笺，见笺上的墨迹正化作燥晶迸裂，指尖刚触碰到纸面，便有涩痛感传来。\"此乃典型的秋燥伤肺。《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云：'燥胜则干。'今岁燥金当令，兼之江南地气升腾，如以烈火烘干丝帛，必致焦裂。\"他指向灵草化作的七枚玉轮，轮缘刻着\"甘润润肺\"四字古篆，\"唯有重楼能解——其性苦寒而不燥（清燥热而保肺阴），其味甘润而不腻（滋肺津而不助湿），其气清肃而不窜（宣肺气而不耗气），实为秋燥伤肺之克星。\"

百花仙子轻抚彩衣上的裂纹，面露忧色：\"但苦寒之品易伤肺阳，如何两全？\"金德星君抚掌而笑，拾起一枚灵草玉轮置于掌心，玉轮竟化作半白半金的宝轮：\"非也非也。你看这玉轮，色白中带金（白属肺，金属津），质温润而不寒（润中有温），纹如肺络而通（降中有升），实为甘润之良药。取其根茎五钱，配伍沙参三钱（滋肺阴）、麦冬五钱（润肺燥）、贝母二钱（止咳痰），此为'重楼清肺饮'：重楼合沙麦为清润（燥清热生），合贝母为化痰（防止痰结），四药合用，如秋日甘霖，既解燥火之炽，又复肺津之亏。\"

他将宝轮放入仙子的水晶瓶，宝轮入水即化，却在瓶底凝成七颗流转着白金黄三色的金丹。\"此乃重楼润肺金丹，每服一丸，以立秋寅时的梧桐露（取金气清肃）与申时的江河水（取金气下润）调和送服，能引药入肺经。切记煎药需用银锅，先煎重楼（取其苦寒），后下贝母（取其清肃），此乃'治燥如治水，先清后润'。\"百花仙子接过玉瓶，顿感一股清润之气从丹田升起，沿肺经上行至咽喉，化去了连日来的干痒与涩痛。

第四部分 玉轮入肺燥邪化，阴复津还咳自平

百花仙子飞临江南苏州，只见太湖沿岸的桑树叶皆现\"燥裂如帛\"之象，叶片上布满如被刀割的裂纹。河面上的画舫中，文人墨客们频频干咳，饮下的茶水转瞬化为燥痰，更有仕女们口鼻干燥，皮肤皲裂，妆粉在裂纹处堆积如霜。她走入临河的绣坊，一股燥涩之气扑面而来，坊内中央的绣架旁，绣娘们个个干咳不止，痰少而黏，甚则痰中带血，咽干似灼，舌红少津，脉细数。

仙子取出水晶瓶，将金丹倒入紫砂釜中，注入按立秋特制的润肺水——取寅时梧桐叶上的露（应肺金清肃），混合申时采集的太湖水（应肺金润下）。金丹入水化作白金黄三色灵龙，龙首相交处浮出\"润\"字古篆。她以贝壳勺喂入一位老绣娘口中，药液入口先感苦寒清透（清燥热），后觉甘润绵长（滋肺阴），片刻后老绣娘连续咳出数声，咳出一块白金黄相间的痰核，痰核落地时裂为三瓣：白色部分如燥晶（燥邪），金色部分似蜜蜡（肺津），黄色部分像琥珀（痰结）。

三日后，老绣娘干咳大减，咽干缓解，能咳出少量清痰。邻街的书生陈季常患\"秋燥伤肺\"半月，干咳无痰，咽干鼻燥，皮肤粗糙如树皮，大便干结如羊粪，舌红少苔，脉细而涩。仙子诊其症，知是\"燥邪伤肺，阴津耗伤\"，遂以重楼三钱、北沙参四钱、麦冬五钱、川贝母二钱，加梨皮三钱，用润肺水煎煮。煎成时药液白金黄透亮，香气中带着秋露的清润与草木的甘凉。

陈生服药五剂后，干咳渐止，咽鼻滋润；十剂后，皮肤转润，大便通畅，舌红转淡，津生液复。仙子对围观的医者展示药渣中的重楼根茎：\"观此药渣，断面白金黄相间如肺络，正是燥去肺润之象。重楼导燥邪外出（白转金），引肺津上承（金转白），此乃'以药物之偏，调人体之偏'。\"

更有杭州绸商患\"燥咳咯血\"，症见干咳少痰，痰中带血，午后潮热，舌红少津，脉细数。仙子以重楼二钱、西洋参三钱、麦冬四钱、阿胶三钱（烊化），制为膏方，嘱其\"寅时、申时各服一匙\"。半月后，绸商咯血止息，潮热退去，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