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立秋理金木 桂枝疏肝急(2 / 4)
,风动于内。”以桂枝、白芍、当归、熟地黄配伍煎服,孩童饮下后,手指渐能屈伸,咳出的痰中混有细小的金粉,如碎金落于雪上。
其三 金柴胡劫肝阴
与此同时,东方药铺中的柴胡突然变异。寻常柴胡茎秆翠绿如竹,此刻竟通体金黄,叶片边缘生锯齿状倒刺,根须缠绕着逆时桂枝碎片,散发出刺鼻的燥烈气息。不知情的医者以金柴胡入药,患者服后皆觉胁痛加剧,口干舌燥如含火炭,更有甚者,咳出带血的金痰。
林长庚取来变异的金柴胡,以舌尖轻舔根部,立即感觉喉咙发紧,舌根发麻,“辛散之性全失,反增燥烈之毒,必是玄鳞残魂以‘金克木’之术篡改物性。”他来到药田,见柴胡幼苗出土即金黄,叶片上的倒刺竟能划破皮肤,根须周围的土壤凝结如铁,“木被金克,土失木疏,水湿聚而为毒。”遂命人拔除金柴胡,改种白芍,“白芍酸甘化阴,能柔肝缓急,以制金燥;桂枝温通脾阳,脾土健则肝木得养,此乃‘培土荣木’之法。”
一名医馆学徒不慎误用金柴胡,煎药后饮下,顿时觉右胁如烈火灼烧,呕吐不止,吐出的胆汁呈金黄色,夹着血丝。林长庚急用酸梅汤灌服,“酸入肝,能泻肝木之实,敛金气之燥;梅肉生津,可润金燥所伤之阴,此乃‘实则泻其子,虚则补其母’之理。”学徒服下后,腹中轰鸣如雷,排出黑色燥屎数枚,燥屎表面竟裹着层金粉,胁痛这才渐渐缓解。
其四 望闻问切探木郁
林长庚在东方震位设立“疏肝馆”,馆内遍植桑树、枸杞,檐下悬挂以桂枝、白芍、柴胡为芯的香囊,空气中弥漫着辛甘酸苦的复合香气。他为患者诊视时,常以桂枝轻叩胁下,听其声音判断瘀滞程度:“声重浊如击木者,瘀滞深;声清越如叩磬者,瘀滞浅,此乃‘金声破木郁’之理。”
一位七旬老者被家人抬入医馆,胁下痞块坚硬如石,面色黧黑如漆,舌面紫暗布满瘀斑,说话时气息粗重如拉锯。林长庚以手按其痞块,老者痛呼连连,连肩背都牵扯着剧痛,“此为肝积,名曰‘肥气’,金气瘀结于肝,木失条达,需破血逐瘀,兼调金木。”遂以桂枝配桃仁、红花、鳖甲,“桂枝通阳化气,桃仁破血逐瘀,红花活血通经,鳖甲软坚散结,四药合用,如金刃破冰,直达病所。”
一名妙龄少女因金风割面,双手筋脉拘挛,手指屈曲难伸,指甲苍白如纸。林长庚观其双目干涩,晨起时眼角有金色分泌物,“肝开窍于目,肝血不足,筋脉失养,兼受金气克伐。”以桂枝、白芍、当归、熟地黄、木瓜煎服,“桂枝温通血脉,白芍柔肝止痛,当归养血活血,熟地滋补肾水,木瓜舒筋活络,合而能补肝血、制金燥、缓筋挛。”
一位壮汉因木石相击之声受惊,突发胁痛连腰,晨起口苦咽干,烦躁易怒,舌红苔黄,脉弦数。林长庚诊其脉,指尖感受到如琴弦将断的紧急感,“惊则气乱,木郁化火,金气乘之,发为‘木火刑金’。”以桂枝配柴胡(经秋露浸润去燥)、黄芩、龙胆草,“柴胡疏木解郁,黄芩、龙胆草清泻肝火,桂枝调和金木,引药入经,此为‘实则泻之,兼以调和’之法。”
一位妇人胁痛兼月经不调,经血紫暗夹血块,少腹冷痛喜温,舌淡暗,脉沉涩。林长庚察其指甲青暗,眼睑苍白,“金寒凝滞肝血,木不疏泄,经血失于温通。”以桂枝、川芎、香附、艾叶煎服,“桂枝温经散寒,川芎活血行气,香附疏肝理气,艾叶暖宫止血,使金气得温而不寒,木气得舒而不郁。”
其五 炮制奇方调金木
林长庚决定炮制“疏肝理金汤”,选药配伍极尽其精:柴胡必取阴坡背阳处三年生植株,需在立秋前三日凌晨,承着朝露采摘,经七夜月光浸润,去其燥性,留其疏泄之力;白芍选用杭白芍,以米醋炒七次,至表面起珍珠状斑点,“醋为米制,入肝经血分,能引药入经,制金气之刚猛。”;桂枝取嫩枝,以蜜水拌炒,至表面润泽如琥珀,“蜜甘入脾,脾为肝之母,补土即所以荣木。”
“柴胡疏木气之郁滞,白芍养肝血之亏虚,桂枝通阳气之痹阻,甘草和中土之壅塞,此四药为君,如琴瑟和谐,缺一不可。”林长庚向弟子们讲解间,将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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