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风至时清暑热 黄柏燥湿护心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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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从船舱取出一个青铜漏勺,勺柄刻着“分消走泄”四字,将漏勺置于瓮口,竟将热浪尽数滤下,化作清凉的雾气,弥漫运河两岸。雾气所过之处,枯黄的柳树重新抽出新芽,水面的油膜凝结成絮状物,随波流走。

第四折·小暑食新验药效

王二娘服下艄翁的“三黄露”,起初感觉舌根微苦,随后一股清凉从喉间蔓延至胃脘,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揉动痞闷的胃脘。三日后复诊,她的舌苔已退去大半,露出淡红的舌质,胃脘痞闷感消失,竟能吃下一碗荷叶粥。艄翁又以黄柏皮、滑石、煅牡蛎研成细粉,用麻油调成软膏,涂抹在她后颈的“大椎穴”:“此乃‘天灸法’,借小暑阳气最盛之时,以药透皮,引暑湿外出。”

虎娃的治疗则更为细致。艄翁先以黄柏皮煎液为他清洗臀部,药液呈淡黄色,带着薄荷的清凉,洗净后撒上“六一散”,粉末接触红肿皮肤时,竟发出“滋滋”的轻响,如热铁遇水。同时,他让虎娃服用黄柏肉、滑石、西洋参煎成的药汤,“黄柏肉清胃热而不伤阴,西洋参益气阴而不助湿,滑石引邪从小便出。”五日后,虎娃的腹泻停止,屁股上的红肿也结痂脱落,又能在码头上追着蝴蝶跑了。

第五折·祭天贶坛施妙剂

未时初刻,运河畔的天贶坛前人山人海,二十四名壮汉抬着用黄柏木雕刻的“暑神”像,神像左手持黄柏枝,右手握滑石,足踏甘草编成的云纹。祭坛中央摆放着三层“暑湿糕”,底层用熟地泥(水),中层用炒黄柏粉(土),上层用知母汁(金),层层叠叠如八卦图。艄翁身着祭服,手持黄柏枝蘸取“三黄露”,在祭坛四周画出三十六道符篆,每道符篆都对应着运河的三十六道湾。

“小暑祭天贶,一祭风调雨顺,二祭暑湿不侵!”艄翁的声音庄严肃穆,“今以黄柏皮清上焦,滑石利中焦,甘草和下焦,三才同调,五气合化!”说罢,他将一碗“三黄露”泼向祭坛中央的铜鼎,鼎中顿时腾起青蓝色烟雾,在空中聚成“清暑益气”四字。百姓们分食暑湿糕时,竟发现糕体内部有天然形成的纹路,恰似运河的支流,不禁啧啧称奇。

忽然,人群中一位挑夫中暑晕倒,面色潮红,汗出如浆。艄翁急取黄柏皮二钱、滑石五钱、西洋参三钱,研末后用西瓜汁调服:“此乃‘清暑益气汤’化裁,黄柏皮泻暑热,滑石利暑湿,西洋参补暑伤之气,西瓜汁养暑耗之阴。”挑夫服药后,片刻便苏醒过来,连称“仿佛喝了冰镇的绿豆汤”。

第六折·天地始交话医理

申时三刻,艄翁与柏娘登上运河边的“分水阁”,阁中陈列着巨大的三焦模型,上焦心肺、中焦脾胃、下焦肝肾分别以不同颜色标注。“三焦者,水谷之道路,气之所终始也。”艄翁指着模型,“暑湿困三焦,犹运河堵塞,上焦不通则烦热,中焦不畅则痞闷,下焦不利则泄泻。黄柏皮轻清,如舟船行于上游,能清胸膈之热;滑石滑利,如舟船行于中游,能通胃肠之湿;甘草和缓,如舟船行于下游,能导膀胱之浊。”

柏娘点头附和,取出通灵根,根须上的黄赤白三色纹路已缠绕成螺旋状:“《难经》言‘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今用黄柏配滑石,正是以药代舟,通利水道。”她又指向窗外的运河,“看那帆船,借风力而行,正如药方借天时之力。小暑阳气最盛,此时用苦寒之药,如逆水行舟,看似逆势,实则顺天应人,引暑湿随阳气外泄。”

艄翁翻开《温热论》,指着重墨批注的“暑湿病篇”:“叶天士言‘暑必夹湿,故治暑必兼治湿’,今加甘草,正是防苦燥伤阴,如船家行船,需备淡水以防口渴。”他又取出一个沙漏,细沙从“上焦”缓缓流到“下焦”,“此乃三焦通畅之象,正如六一散的配伍,分秒必争,却又不急不躁。”

第七折·阴阳交争话玄机

酉时初刻,夕阳将运河染成琥珀色,艄翁取出星盘,对准南方的火星与中央的土星。此时火星光芒柔和,如燃烧的蜡烛,土星明亮如镜,散发着温润的黄色光晕。“荧惑星示火,镇星示土,今火土相生,却有太白星(金星)调和其间,示‘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暑湿得化,金气生凉。”他转动星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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