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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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容檀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意,不愿在两个孩子面前露出破绽。

    这个世界上会说邬辞云心软的估计也只有这两兄妹,他们哪怕是有天大的错处,邬辞云也会尽力包容。

    可他在邬辞云的心中,又如何能和邬明珠邬良玉相提并论。

    如今宁州早已易主,阿茗拿着邬府的令牌,一路上可谓畅通无阻,负责看守监牢的将领得知是邬辞云有事传召,恨不得自己亲自护送他们回府。

    刘治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瘦小男子,他一路跟着阿茗走进邬府,眼前外面戍守的将士,他心中战战兢兢,但面上还是强作镇定。

    “不知大人找我来是有何事,尊驾可否透露一二……”

    “大人找你自然有大人的意思,我身为下人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阿茗打断刘治的话,径直带他去见了邬辞云,隔着珠帘恭谨道:“主子,人带到了。”

    “见过大人。”

    刘治结结实实给邬辞云行了个大礼,膝盖碰地发出沉闷的声音。

    照理他如今官至典狱,虽不是什么大官,但也不至于如此卑微。

    可眼下宁州尽在邬辞云的掌握之中,平南王府和州县官员的惨状还如在眼前,刘治不知邬辞云此番传召到底是凶是吉,紧张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邬辞云没有开口,他也不敢起身,只能跪伏在珠帘屏风之后,焦急等待着邬辞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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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听从容檀的吩咐服侍邬辞云用养身的燕窝粥,邬辞云病中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口便摆手让人撤下。

    婢女思及容檀的嘱咐,柔声劝道:“大人,您再多进一些吧,容管家说大人体虚,需要多补补……”

    “哦?”

    邬辞云闻言也不恼,她笑睨了婢女一眼,慢条斯理道:“我竟不知这府上何时是由容檀做主了。”

    婢女闻言神色大变,她自知失言,连忙跪地请罪,“大人恕罪!”

    邬辞云并不打算迁怒旁人,她眉心微蹙,淡淡道:“起来吧,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婢女闻言颤颤巍巍起身,她将那碗燕麦粥搁在桌上,又小心翼翼服侍邬辞云漱了口,不敢再提及容檀半句。

    外面跪着的刘治将两人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暗道不妙,生怕已经被邬辞云查出什么端倪,背后衣衫都被冷汗浸透。

    邬辞云像是已经忘了他这个人似的,她慢悠悠品了半杯清茶,刘治死死盯着地面,只能听到些许些许茶盏碰撞的清脆声,简直就像是阎罗殿里的催命符。

    不知过了多久,刘治终于听到邬辞云浅淡的声音,“差点忘了,还有贵客等着呢,阿茗,怎么也不提醒一声,还不快请人坐下。”

    “小的知错,原是刘典狱太过知礼,等在这里竟一丝声响也没有。”

    阿茗闻言立马领罪,笑嘻嘻扶了刘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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