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古城和故城的区别(2 / 3)
对彼此的情况了如指掌。宋从龙安慰战友道:“跟我比你就该笑,起码你人马上百。你还能当连长。我呢,够排长了。”
这两位在哭丧脸哀嚎,那边睡在火堆边上的军长李又熙睡梦中居然在发笑:“嘿嘿--呵呵--嗯嗯”
廖腾龙小声骂道:“这没心没肺的高丽棒子!”
宋从龙想了想,捅了捅廖腾龙嘀咕道:“从前天起,这高丽棒子成天价就眉开眼笑的。有事,肯定有重大事?”
“前天?你说前天准噶尔冒死送来的军委命令。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援军,让我们退回哈密卫。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嗯--的确值得高兴,好歹能逃回三两种子吧。你?还是我?还是他?”
今天白天又经历一场血战。一路西征,西方面军指战员已经记不清打过多少恶仗、血仗。他们只知道手下的兵越来越少,身边的战友越来越少。最高光时浩浩荡荡6800人,此役过后剩零头都不到。残兵败将矣!上到军长李又熙,下到普通士兵,每个人都做好了战死的准备,只希望自己的尸骸能荣归故土,不要成为一具曝晒于黄沙之上的干尸。
今天白天,准噶尔7000骑兵在巴图率领下决死陷阵,非但没能帮到守军解困,反把自己给搭了进来。他们冒死来救,是真正的盟友、讲义气的好朋友。不能眼睁睁看着赶来救自己的朋友被剿杀,西方面军800壮士杀出城去拼命,打光仅剩的子弹、打光全部的药子儿、射出最后一枝羽箭,为巴图杀开血路,掩护援军骑兵撤进北庭。
事还没完,叶尔羌军预备队出动骑兵迅速从侧翼运动过来,将且战且退的西方面军与一部分准噶尔骑兵截住退路。此时的西方面军只能用大刀长矛对抗前后夹击敌人,以步兵对抗骑兵,十死无生!
见此情景,撤进城里的巴图没有犹豫,拨转马头回救。西方面军和准噶尔部反复经历了救与被救,双方结下生死之交。全军尽墨的当口,得亏后方1.3万准噶尔军在没有得到军令和授意的情况下主动参战及时赶到才得以解围。两军合兵退守北庭,准噶尔骑兵在城外扎营,保护精疲力尽的友军于城里休整。经此一战,西方面军阵亡200余,全军连伤员仅剩600,最糟糕的是全军远程武器用尽,若要再战只能捡起敌人的马刀和骑枪当武器。准噶尔骑兵则损失1200骑。今日一战,自损1400杀敌4000,敌我战损比3:1!
“明天若再战,将是你我二人在世间的最后一天喽。百战沙场冷刀枪,将军难免阵上亡。”胸无点墨的廖腾龙居然能吟诗,还大言不惭自封将军。
大老粗宋从龙受惊,浑身起疙瘩,眼珠子掉一地。他找来几个蜜瓜几捧葡萄干要和战友聚餐,“明日定有大战。今晚饱餐一顿,不做饿死鬼。”
廖腾龙把吃的推开,“没胃口,吃腻了,嗓子都甜薅了都。昨日吃切片蜜瓜,今日啃着吃蜜瓜,昨日吃葡萄干,今日吃干葡萄。倒是花样百出绝不重复!”
“你不吃我吃。吃饱了有力气好拼命!明日里,老子一跃而起,将刀锋划过狗娘养的叶尔羌骑兵的喉咙我。以步克骑,临死拉个垫背的我!”
廖腾龙点点头,认为宋从龙对形势判断准确,明日必有一战,且是最后一战。可再也打不出往日的骄人战绩,临死拉个垫背就算烧高香了。
“哎,老宋,你倒说说,你这个解放兵为何会替我们梁山甘愿效死?说实在的,我和那边做美梦的那位以前还是有所担心你们宁水彝人出工不出力,乃至一看势头不对阵前反水哩。”
将死之人还能有啥顾忌的,宋从龙想了又想,道出此间深意,他就觉得家里也好部队也好,把降兵当成了自家人,这是他宋某人在水东从未体验过的亲切感。以前是奴才,现在成家人,感觉好得让人不忍舍弃。“嗯—这么讲。太祖朱元璋死了个贵妃,下旨让太子朱标披麻戴孝。太子不肯,回嘴说‘我妈还没死’。把老朱给气得理智下线,拔剑要砍人,朱标扭头就跑,跳进了池塘里,爷俩隔水对骂。老朱说,你个不孝子上来啊。朱标回嘴你个死老头下来呀。”--“嘿嘿,你说别的皇帝打太子,太子哪个敢动。朱标就敢跑,还敢回嘴,就跟当年我家老头拿藤条抽我,我娘护着我,让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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