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有图有真相(2 / 3)
强合规合理。叛军中军纪最坏的数从吐蕃而来的喇嘛兵及海西蒙古兵,他们骑着矮脚马来回奔走,只要在难民队伍中看见稍有姿色的妇女便用言语挑逗,挑逗不成就强拉硬拽。二姐周殷照不入张山法眼,她的大嘴却十分配蒙藏男人胃口,这不,又被几个淫虫拉出行伍中,这已经第三次了。周全安握紧拳头冲过去,却被揪着衣领子扔出七八丈远。二姐的呼救声越来越急,贼兵竟欲众目睽睽之下行猥亵之事。行伍中难民个个避而不见只当没事发生,任周全安喊破喉咙亦无动于衷。
“住手。”一名梁山军军人骑着高头大马飞奔过来,马跑得快,很颠簸,骑手一手按住头上东倒西歪的铁头盔一手挥舞马鞭,嘴里不停歇地喝止着精虫上脑的红衣喇嘛。很多情况下语言显得极其苍白无力,喇嘛毫不理会,即使他们知道有马骑的梁山军必定是个大官。
来者正是大官,二团团长赵果敢,他记起司令员曾说过的话:不要和听不懂道理的人讲道理。战士,应当用枪说话。赵果敢朝天鸣枪。花和尚们不认识赵团长但认识手枪,他们愣了一时半会儿,身下汉人女子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哼哼唧唧地竭力反抗着。如果周殷照如操卖肉营生的窑姐四肢摊开死人一样地上一躺,兴许男人便没了性趣。似她这般反抗呼号正是在竭力输送着异性的魅力与性感,叫人欲罢不能。好比强奸犯明知会有法律制裁也要霸王硬上弓了。三个喇嘛并乃是酒后乱性,酒壮怂人胆、人多也能壮怂人胆,仗着酒气和人多不予理会,眼看周殷照外罩就要被剥掉,赵果敢不待胯下战马站定,滑下马鞍冲上去狠狠用膝盖顶向正低头剥周殷照衣裳的喇嘛口鼻,挥马鞭抽向其余二人,将周殷照从地上拉起护在身后。
那些喇嘛灌饱了黄汤,酒为色胆,想那压在身下的汉人女子身段丰腴胸脯饱满,正要解解饥渴却被坏了好事。三个叛军心中恼怒,虽失了先手仗着酒力却毫无惧色,将赵果敢围起来干架。
一对三!
喝了酒的看着凶恶其实最不经打。只是对方人多,打倒一个就有早先被打倒的爬起来给来个熊抱,十指紧扣把赵大团长双臂紧紧抱住。阿二心里着急啊!有的人情急之中心眼反而多得像蜂窝煤,而有的人心眼就直条条象根炮管,赵阿二束手无策---真正的被束手而无策。
梁山军武术总教头是谁?正是潘嘉园!教授全军两趟拳法:八极和咏春。师傅有大修为,教出的学生则长短不一。赵果敢从不肯深研拳法,只学了几招花拳绣腿,此时被人环臂熊抱挣扎了几下不能脱身,心里一急把八极拳里的抱颈摔、咏春拳里的撩阴腿都给忘了。抱住阿二的喇嘛立下大功正得意洋洋着,有人拍他肩膀打招呼,转头看时重重着了记头槌,顿时鼻梁发酸头晕目眩,从赵果敢背上脱落开,嘴里叽叽歪歪仿佛在说:“打人不打脸。”
周全安额头上沾着敌人鼻子里流出的血,握拳祝贺自己的必杀技马到成功。他一个读书人拳脚无力但自小与邻里孩子打架却不吃亏,靠的是他打遍街坊无敌手的铁头功。读书入学后荒废了几年,没想到这里又派上了用场。
阿二得以脱身,面对两个怂包一个伤兵,在强弱分明胜负已定情况下就能把咏春拳精髓使将出来:锁喉、插眼、踢裆、扫肋、劈颈等经典招数往对手身上招呼。周全安猜测那些喇嘛估计是在说些‘你等着,老子去叫人过来揍你!’之类的找到坐骑上马开溜。
做了坏事想逃?没那么容易!战马出手了,当为出腿,使个‘兔子双蹬腿’将喇嘛的矮脚马打得‘吸律律’惨叫着撒丫子绝尘而逃。
“好二世!”
此二世乃是波斯弯二世。其父波斯弯是赵寿吉的战马,后被马炯的结巴部下所伤,老赵不忍坐骑受罪于是给了波斯弯个痛快,换乘其大儿亦取名波斯弯。
此良驹如何到了阿二手?前回书交代过,老赵仨儿子,老头儿老太最不待见老大赵冠勇,老太最爱老幺赵英武,而老头儿则最爱接他衣钵从军的老二赵果敢。在施州有句老话叫做‘老大亲,老小娇,挨打受气正中腰’,而到了老赵这夫妻俩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引老赵经常挂在嘴上的话,赵果敢是‘犬子类父’,老二才是心头肉。儿子当上了梁山军团长,老头儿便把最心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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