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一春成熟管的妥,盼得收割的顺(2 / 4)

加入书签

管,比给娃备新衣还细心!”王二愣子辨熟的手没停,嗓门盖过风声,“秦国的板辨得准,楚国的绳束得稳,鲁国的器磨得利,三样齐活,收割准能顺顺当当!”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沿着田垄慢慢走——见张大哥做的记号太浅,就帮着描深;见孟春捆的绳太紧,就帮着松点;见王大叔磨的镰刃有点歪,就提醒调角度。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今岁小满,辨熟用竹板色标,束秆三棵一丛,砺刃凭竹片校准,穗无坠、秆无倒、镰无钝”,笔尖沾着点麦粉,倒像把管熟的精细写进了字里。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束秆,他用小手扶着竹钩,看着孟春钩秆、拽绳、捆牢,学得认真还问:“孟春姐,捆太紧秆子会断不?”孟春笑着教他:“得留三分劲让秆子晃,像给娃系腰带,不松不紧才舒服!”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半亩麦垄已辨完熟,捆好的束秆像给田垄“扎了辫”;稻垄的镰磨得亮,刃口闪着光;豆垄的小绳也捆完,没一棵秆子歪。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管熟的法子真妙!还辨色还束秆,比单家单户瞎等强多啦,收割准顺!”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熟豆,银白的头发沾了点豆壳,“辨熟的是秦国的老汉子,束秆的是楚国的大姑娘,砺刃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都能帮忙,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穗,热热闹闹的。” 管到“共耕田”的老麦垄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全熟的垄数,楚国的农妇记着束秆的丛数,鲁国的田夫算着磨好的镰数。指尖碰过的穗子,都透着股子熟透的香,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在束秆旁啄着落粒,好像也在盼收割。 “这混着成熟管理,管的不光是穗,更是咱心里的踏实,”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喝麦仁粥,粗瓷碗沿沾着粥粒,“从灌浆到成熟,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校准器,秦国的竹匠做架、楚国的篾匠编绳、鲁国的铁匠修片,工具好,管熟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捆的束秆,每丛都捆得匀匀的,秆子站得直。“师父你看,”他指着穗粒说,“这穗能割了不?”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砚的批注:“你看,赵砚当年管的麦垄,就是这样辨熟束秆,后来割得又快又净,你管得这么细,肯定也能!” ## 三、大风歪秆与镰钝的互助忙 管到一半,天上突然刮起小风,刘婶突然喊:“北头的稻秆歪了!”众人跑过去看,几丛没来得及捆的稻秆被吹得往一边斜,有的穗子已开始掉粒,“再不管秆会断,熟穗就白管了!”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翻着竹简找对策——赵砚在《蜀汉农桑杂记》里写过“风歪熟秆,宜扶直束绳、捡落粒,忌硬拽伤穗”,他立刻分了工:“秦国的汉子轻轻扶直歪秆,别碰掉粒;楚国的农妇赶紧补捆束秆绳,每丛都勾牢;鲁国的田夫把掉的粒捡起来,装袋别浪费,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张大哥小心翼翼扶着歪秆,手指顺着秆子往上托,秆子慢慢直了;刘婶扛着备用绳,往歪秆上捆得又快又稳,绳钩得牢,风再吹也晃不动;王大叔提着竹篮,把掉在地上的稻粒一颗颗捡起来,倒进布袋——颗颗都饱满,没半点空瘪。 刚扶完秆,王二愣子又发现西头的镰刀钝了——割麦时拽不动,还带掉穗粒,“这要是不磨,收割得慢,穗粒会掉更多!”“俺家还有细砂纸,能帮着磨!”西头的张婶抱来砂纸,叠在校准器上;“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扶秆累了,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混着麦香飘满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歪秆都扶直捆牢了,钝镰也磨利了。王二愣子拿磨好的镰试割了棵麦,“唰”地一下就断了,穗粒没掉一颗,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秆断或粒掉,明年收成得少两成!” 孟春突然发现几丛捆好的绳松了,被风吹得晃,赶紧重新拽紧:“得捆牢,不然再刮风还会歪!”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秆,你捆绳,别碰着穗!”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砂纸,孟春教他“磨镰时顺着刃,别磨反了”,张大哥帮着扶秆,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砂纸能帮镰磨利不?”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砂粉,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 四、成熟细化管理的巧法子 扶完秆、磨完镰,列国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