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一春拔节管的稳,盼得穗满的壮(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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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细化管理”——秆绑了带,得查松紧;肥撒了,得查渗情;还得给拔节苗做记录,记着哪些是补肥的,免得来年忘。 鲁国的王大叔查支撑带松紧,用手拉了拉:“带松了的得紧点,太紧的得松点,像给苗秆‘调腰带’,舒服还稳当。”他把松了的带拽紧,太紧的带松了半寸,苗秆在带间舒展得正好。 楚国的刘婶查肥渗情况,用手指挖了点土:“肥都渗进去了,没积在表面,像给苗秆‘喝浓汤’,全吸进根里了。”孟春跟着帮忙,把积在叶上的肥粉轻轻擦掉,免得烧叶。 秦国的张大哥帮着做记录,把补肥的垄数、绑带的根数记在竹片上:“按数记,明年就知道多少肥、多少带够用,像给拔节苗‘写档案’,清清楚楚。”他记的时候会标上作物,麦垄、稻垄分得明明白白。 公孙矩帮着记细化管理情况,把扶秆的棵数、补肥的垄数、调带的根数都写在竹简上,还画了拔节管理的后续计划——“五日查带、十日查肥、半月量秆”,笔尖划过竹简的声响,像把管护的心思刻进了传承里。他还把赵砚的竹简和今年的记录并排放,虽隔了千百年,却都是“管得细、护得实”的农耕真意。 阿柴在旁边给撒播器上油,把档口和勺柄都擦得亮闪闪:“器上了油,下次用着顺,不然生锈了卡档,像给器‘擦润肤膏’。” “俺家的小耙丢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头的赵婶过来问。王大叔赶紧递过小耙:“拿去用,查肥时轻点挖,别伤着根!” “俺家的姜茶没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北头的孙叔端着空碗过来。李叔赶紧往他碗里倒:“拿去用,趁热喝,暖身子!”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看着扶直的秆、补完肥的苗,又看了眼公孙矩手里的竹简,笑着说:“赵氏家族传的不只是书,是‘拔节稳管’的理啊!‘量秆、绑带、补肥’,这三步做全了,秆哪能不粗?古书上的理,到现在还管用!” ## 五、拔节小聚的热闹情 管理完,杂院要办“护秆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王二愣子杀了只养肥的鸡,刘婶炒了院里的清明菜,王大叔煮了新收的豆子,绣娘蒸了清明粿,李掌柜还带来了腌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硬秆宴’,”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秆量了,带绑了,肥补了,苗秆准能长得硬,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手里还攥着那卷《蜀汉农桑记》:“今年拔节按老法子来,又加了咱的巧心思,再过半月,苗秆就能粗一圈,抽穗时准能扛住风,秋天保准满仓!” 李掌柜把清明粿分给大伙,粿里裹着豆沙,甜得很:“尝尝这粿,是用去年的春播麦磨的面,香得很!等秆长硬,咱还一起防病虫、促抽穗,人多力量大!”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碗里装着姜茶:“明年俺要帮着扶秆、补肥,还要学公孙先生记竹简,把今年的护秆法子写下来,传给俺娃!” “好!”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桑树上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拔节顺。 ## 六、岁月里的盼穗情 清明后的第十日,拔节管理全妥了,量好的秆直溜溜的,绑好的带稳当当的,撒好的肥渗得透透的,满田都是等着抽穗的硬秆苗。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家走,阳光照在苗秆上,闪着青劲的光。 “再过十日咱就来查抽穗,见了穗就保墒,”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穗长得满,秋天收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桑树上的“华夏”剑,剑鞘上的拔节管纹旁,新的“盼穗纹”已悄悄冒头,像个刚冒尖的麦穗。他把记满管理的竹简小心收进怀里,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准能帮更多忙,还能把今年的护秆法子写进竹简,像赵砚那样,给后人留个念想。” 后来,这拔节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清明后,邻村的人都会来学量秆、学绑带、学撒肥。老桑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拔节管纹、盼穗纹、苗间管纹,像把拔节的稳实都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农耕之稳,在‘拔节’在‘护秆’。量秆以准,绑带以柔,补肥以匀,方得穗满。此乃赵氏家族古籍传下的真意,亦是百姓岁岁丰的根基。”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桑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苗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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