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一春苗间管的精,盼得秆粗的壮(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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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松了,根能扎得深,像给苗‘松筋骨’,秆才长得粗。”他松土时会绕开苗茎,留着圈细土护根。 楚国的刘婶查药包效果,翻开苗叶看:“没再看见蚜虫,药包管用,像给苗‘守好门’,虫进不来。”孟春跟着帮忙,把被风吹歪的药包扶正,绳拴得更牢。 秦国的张大哥帮着记施肥量,把每垄撒的肥勺数记在竹片上:“按数记,明年就知道多少肥合适,像给苗‘记食谱’,不浪费也不少喂。”他记的时候会标上作物,麦垄、豆垄分得清。 公孙矩帮着记细化管理情况,把除虫的垄数、补肥的株数、松土的面积都写在竹简上,还画了苗间管理的后续计划——“五日查虫、十日补肥、半月松土”,笔尖划过竹简的声响,像把管护的心思刻进了传承里。他还把赵珩的竹简和今年的记录并排放,虽隔了千百年,却都是“管得细、护得实”的农耕真意。 阿柴在旁边给肥勺上油,把勺孔和勺柄都擦得亮闪闪:“勺上了油,下次用着顺,不然生锈了堵孔,像给勺‘擦润肤膏’。” “俺家的小耙丢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头的赵婶过来问。王大叔赶紧递过小耙:“拿去用,松土时轻点,别伤着根!” “俺家的薄荷水没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北头的孙叔端着空壶过来。孟春赶紧往他壶里倒:“拿去用,喷的时候别对着苗心,喷叶背就行!”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看着除完虫的苗、补完肥的株,又看了眼公孙矩手里的竹简,笑着说:“赵氏家族传的不只是书,是‘苗间精管’的理啊!‘定株、防虫、补肥’,这三步做全了,苗哪能不粗?古书上的理,到现在还管用!” ## 五、苗间小聚的热闹情 管理完,杂院要办“管苗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王二愣子杀了只养肥的鸡,刘婶炒了院里的榆钱,王大叔煮了新收的豆子,绣娘蒸了榆钱饼,李掌柜还带来了腌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粗秆宴’,”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株定了,虫除了,肥补了,苗准能长得秆粗,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手里还攥着那卷《三国农桑杂记》:“今年苗间按老法子来,又加了咱的巧心思,再过半月,苗秆就能粗一圈,再加上大伙一起管,秋天保准满仓!” 李掌柜把榆钱饼分给大伙,饼里裹着鸡蛋,香得很:“尝尝这饼,是用去年的春播麦磨的面,甜得很!等苗秆长粗,咱还一起防倒伏、促拔节,人多力量大!”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碗里装着绿豆汤:“明年俺要帮着除虫、补肥,还要学公孙先生记竹简,把今年的管苗法子写下来,传给俺娃!” “好!”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桑树上的燕子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苗间顺。 ## 六、岁月里的盼粗情 春分后的第十日,苗间管理全妥了,定好的株疏朗整齐,挂好的药包飘着香,撒好的肥透着养分,满田都是等着长粗的苗。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家走,阳光照在苗叶上,闪着油绿的光。 “再过十日咱就来查秆粗,粗的留着,细的再补肥,”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苗长得粗,夏天抗风,秋天收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桑树上的“华夏”剑,剑鞘上的苗间管纹旁,新的“盼粗纹”已悄悄冒头,像根壮实的麦秆。他把记满管理的竹简小心收进怀里,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准能帮更多忙,还能把今年的管苗法子写进竹简,像赵珩那样,给后人留个念想。” 后来,这苗间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春分后,邻村的人都会来学定株、学防虫、学施肥。老桑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苗间管纹、盼粗纹、芽期护纹,像把苗间的精细都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农耕之精,在‘苗间’在‘细管’。定株以匀,防虫以早,补肥以准,方得秆粗。此乃赵氏家族古籍传下的真意,亦是百姓岁岁丰的根基。”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桑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苗秆的劲,摸着总带着点实;只有公孙矩知道,那实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苗间细管的心意在沉淀,是千家万户盼秆粗的念想在扎根,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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