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一夏晒粮归的妥,藏得粒粒的香(2 / 4)
协作晒粮的热乎劲 晒粮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扬场”,扬场叉“唰唰”地迎着风扬粮,碎壳被吹到晒场边,麦粒落在晒粮席上,堆得像小金山;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翻粮”,木耙“轻轻”地翻着晒席上的粮,每半个时辰翻一次,让粮晒得匀;鲁国的田夫提着储粮罐殿后,把晒透的粮“哗哗”倒进罐里,封上蜡布,摆得整整齐齐。 “今儿这晒粮,比给娃晒被子还细!”王二愣子媳妇举着木耙吆喝,耙上的麦粒闪着光,“秦国的叉扬得净,楚国的耙翻得匀,鲁国的罐封得严,三样齐活,粮食想不存久都难!” 公孙矩站在晒场边,看着晒席上的粮堆一点点变干,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用小扬场叉,总把麦粒扬到席外。“扬的时候要迎着风,”公孙矩握着他的手往风里送,“风往哪边吹,叉就往哪边扬,像给粮食‘借风跑’,壳被吹走、粮落回席,不浪费。” 小石头学着扬了几叉,虽然慢,却没扬走多少麦粒,乐得举着叉喊:“俺也会扬场啦!明年俺能自己扬一筐粮!”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席已晒透半席,西头的稻席刚翻完第三遍,北坡的豆席旁已摆了五六个封好的储粮罐,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老粮商停下马车瞅新鲜:“你们这晒粮的法子真妙!又扬场又分晒,比单家单户瞎晒强多啦,粮干得快还干净!”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晒场边捡碎粒,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扬场的是秦国的老汉子,翻粮的是楚国的大姑娘,装罐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粮。” 晒到列国合耕的“共晒场”时,晒场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扬完的粮堆,楚国的农妇记着翻粮的次数,鲁国的田夫算着装罐的数量。指尖碰过的粮食,都透着股子干爽,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在晒场边啄着碎壳,好像也在分享丰收的喜。 “这混着晒粮,晒的不光是粮食,更是咱心里的踏实,”李掌柜蹲在晒场边喝小米粥,粗瓷碗沿沾着麦粒,“就像去年咱修的晒场,秦国的石匠铺地、楚国的竹匠编席、鲁国的瓦匠搭棚,场平了,席好,粮才能晒得干。”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扬的那堆“小粮堆”,虽然碎壳多了点,却没丢多少麦粒。刚走到剑旁边,扬场时飘起的麦粒突然顺着风落在剑鞘上,竟和晒储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金粒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有人在晒场边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 三、防鸟抢粮的互助忙 晒粮到一半,楚国的刘婶突然喊:“麻雀来抢粮啦!”众人抬头一看,一群麻雀落在晒粮席边,啄着晒透的麦粒,有的甚至飞到席中间,眼看麦粒要被啄走。“快驱鸟!别让鸟把粮啄了,晒半天白忙活!”王二愣子丢下扬场叉就往晒席跑。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晒场边,剑鞘上的晒储纹被风吹得沾了点麦粒,顺着纹路往下落。“别慌,按老法子来!”他指着杂院的稻草人、彩布条和铜锣,“秦国的汉子扎稻草人,穿件旧衣裳,像真人守场;楚国的农妇挂彩布条,风一吹晃,鸟不敢落;鲁国的田夫敲铜锣,响声能吓走鸟群,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稻草往晒场边跑,扎起稻草人,给它穿件秦国的旧布衫、戴顶楚国的旧草帽,手里还举着小扬场叉,立在晒席旁像个守粮的汉子;楚国的农妇拎着彩布条,往晒场边的竹竿上挂,红的、绿的布条在风里晃,像串小灯笼;鲁国的田夫敲着铜锣,“哐哐”的响声传得老远,麻雀吓得乱飞。 “俺家还有旧的铜铃,能系在彩布条上,响得更欢!”西头的张婶扛着铜铃跑过来,铃儿串在布条上,风一吹“叮铃哐哐”响;“俺去烧点姜茶,大伙驱鸟跑累了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晒场。 过了小半个时辰,麻雀终于被赶远了,晒席上的麦粒没少多少。王二愣子摸着晒透的麦粒,干干爽爽的,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麦粒被鸟啄,今年就少收不少!” 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发现南头的稻席,有几处被风吹得卷边,稻粒漏在地上,赶紧拎着竹筐过来:“得把席铺平,把漏的稻粒捡起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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