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一把融合锄的快，除着万家的草（2 / 3）

草细，齿得密，凑在一起才管用。”

货郎背着布包逛农具棚，见里面热闹，掀帘进来：“俺从南边带了些磨刀石，能让锄刃更锋利，要不要试试？”

他把磨刀石往锄刃上蹭了蹭，秦国的铁锄顿时添了三分寒光，劈下去连石头缝里的草都能斩断，连最瘦弱的农妇都能挥得动。“这叫‘快刃石’，” 货郎拍着锄背笑，“去年在魏国的田庄，用这石磨的锄，列国的农夫都来换，连地主家都多给两升米。”

公孙矩把剑放在除草具旁，剑鞘上的水汽凝在锄刃上，竟让散落的铁屑慢慢聚成个圆，圆心处正好是秦铁楚木合制的锄身。

“这剑是真懂除草的，” 老农夫指着新纹，“知道咱今儿除的是《万家草》。”

正说着，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拿着本《列国农法》，里面记着列国除草术融合的故事，秦国老农学楚法、鲁国学徒学秦技、楚国农妇学鲁艺都有，页边写满了批注。“这是给大伙找窍门的，” 先生指着农法，“得让他们知道，除草术融合的门道，跟列国的相处是一个理，分工协作才高效。”

三、融合锄除万家草

下田除草的时候，列国的农夫排着队往地里钻，秦国的汉子在前头劈硬草，楚国的农妇在后头割软藤，鲁国的田夫在中间薅幼苗，脚步踩在泥里的 “吧嗒” 声，像在奏协作曲，引得田边的青蛙都跟着唱。

“今儿除的是《齐心草》，” 王二愣子媳妇提着个水壶喊，“秦国的铁锄劈得深，鲁国的薅锄除得净，楚国的镰刀割得快，合在一起才出活，除着除着就心里亮堂。”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众人劳作，旁边的小石头举着个小薅锄，正跟着父亲学薅苗。“慢点薅，” 公孙矩帮孩子拨开禾苗，“这草越除越净，就像日子越过越清爽。”

草刚除到半田，新翻的泥土香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锄痕刚划成线，楚国的镰印就连成了片，列国的农具在田里配合着，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 隔壁的老太太挎着篮子摘野菜笑，“劈草的是秦国的汉子，可捡草的是楚国的媳妇，捆草的是鲁国的娃，除着除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除到列国合耕的 “共荣田” 时，田里的秦国农夫抡锄，楚国农夫弯腰，鲁国农夫捆草，汗珠子落在泥里溅起小花，连飞过的燕子都落在锄头上歇脚，像在看协作。

“这融合锄除的是咱过日子的碍，” 李掌柜提着饭篮说，“就像去年咱修水渠，秦国的石匠垒岸、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合在一起才通畅，草没了，苗才长得旺。”

歇晌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的小薅锄跑向剑，刚跑到旁边，薅锄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锄上的刻纹和剑鞘上的锄纹在阳光下连成片，像块刚除净的田。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 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雨天里的田间

小暑那天飘着蒙蒙雨，列国的农夫却没停工，秦国的汉子把锄头往棚下挪，楚国的农妇用布包着镰刃，赵国的田夫给草堆盖油布，雨点打在油纸伞上的 “噼啪” 声，竟像在打节拍。

“这田地真抗淋，” 王二愣子往田埂上垫石块，“去年下雨的时候，也是这棚子，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除，淋着淋着就不烦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棚边，剑鞘上的雨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农具和农夫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齐心，”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田里，“跟《泛胜之书》里说的‘春锄草，夏薅苗，秋耨秽’一个理，人齐了，啥雨都不怕。”

雨下得最大的时候，捆好的草堆突然塌了角，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捆 —— 秦国的麻绳、鲁国的草绳、楚国的藤条缠在一起，草堆顿时稳得像座小山，像早就练过的。

“这捆扎比原来的还结实，” 农夫用脚蹬着绳结笑，“就像这融合锄，缺了哪国的手艺都不行，凑在一起才牢靠。”

雨停时，众人发现田埂边的水洼里，映出个小小的 “锄” 字，是用列国的农具摆的，秦国的锄刃做笔画，楚国的镰头当点缀，正好在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