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白夜,我看见了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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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水间隔壁偷听取证时,我没想到对手律师会突然闯进电梯。

>他得意晃着U盘:“非法证据又怎样?老子律所有人!”

>我低头假装整理戒指,实则按下录音键:“您刚才说…律所有人?”

>他猛然变脸扑来,被我反手推开撞上电梯门。

>门外两位女律师震惊注视中,我亮出同款录音戒指:

>“巧了,我也有关系——在最高法。”

公司的茶水间总是弥漫着一股廉价的香精和咖啡因混合的倦怠味。我靠在冰凉的金属壁上,隔壁压低的交谈声,每一个字都透过薄薄的隔断,清晰钻进耳朵,也钻进我藏在西装内袋那只开启了的录音笔里。

“……所以那份数据,必须在董事会前处理掉……”一个声音说,带着某种惯常发号施令的黏腻。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有点重,像揣了只不安分的活物。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生怕一点声响就惊破了这危险的收获。

“叮——”

极轻微的一声,是我手机预设的震动提醒,时间到了。我立刻掐断它,像做贼一样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好在,谈话还在继续,似乎并没被惊扰。

该走了。不能再录下去。我悄无声息地抽出录音笔,终止录音,妥善藏回内袋,然后整理了一下并不可见的衣领褶皱,端起那杯早已冷透、一口没喝的咖啡,自然地推门走了出去。

走廊空旷,灯光惨白。我快步走向电梯间,指尖还残留着一点因为紧张而泛出的凉意。

刚站定,“叮”的一声,另一部电梯厢门滑开。

里面站着一个人,孙律师。我的对手,那个在隔壁茶水间正说着话的人之一。

他看见我,明显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迅速堆起一种混合了虚假热情和居高临下的神色,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身上飞快一扫。

狭小的空间,只有我们两个。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紧绷。

电梯门无声合拢,开始下行。

他忽然笑了,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U盘,用两根手指捏着,在我眼前慢悠悠地晃。那动作轻佻又得意。

“小江啊,”他语调拖长,带着点戏谑,“刚才在茶水间,听得还清楚吗?嗯?”

我的血液似乎凝了一下。

他知道了。他居然知道。

他欣赏着我脸上可能一闪而过的僵硬,笑容更深,几乎有些狰狞:“录了点东西?可惜啊……非法取证,法庭上屁用没有。”

他把U盘几乎要戳到我鼻尖上:“这玩意儿,老子想怎么复制就怎么复制,想怎么删就怎么删。你猜为什么?”

他凑近一点,压低了声音,那股志在必得的嚣张几乎要凝成实质,喷在我脸上:“老子律所有人!从上到下,都打点得明明白白!你能奈我何?嗯?你能拿我怎么样?!”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

我垂下眼,没接话,像是被他的气势完全压垮,右手下意识地抬起来,似乎想去摩挲左手中指上那枚不起眼的银色戒指——造型很普通,像一小圈凝固的水滴。

指尖在戒指内侧一个微不可查的凸起上,轻轻一按。

极轻微的、几乎不存在的震动反馈从指间传来。

我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平静地重复确认:“孙律师,您刚才说……您在律所有人,从上到下,都打点得明明白白?”

那一瞬间,孙律师脸上的得意和嚣张像脆弱的玻璃一样裂开了。

他猛地瞪大眼睛,视线死死钉在我那枚刚刚放下的手上,钉在那枚不起眼的戒指上。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脸色从红润瞬间变成骇人的铁青。

“你——!”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暴怒的低吼,那声音因为极致的惊恐和愤怒而完全变了调。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完全失去了理智,猛地朝我扑过来,一只手凶狠地抓向我戴着戒指的手,另一只手竟高高扬起,攥紧了拳头,直照我的脸砸下来!

带着一股风,还有他身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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