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皇帝曹文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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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走到苏墨面前,神色郑重:

“你如今的学问见识,早已在老夫之上。这会试、殿试之路,艰险异常,老夫能帮你的有限,这手札,算是为师唯一能助你的一臂之力了。”

“往后的路,需要靠你自己去闯。”

苏墨心中暖流涌动,再次躬身,而后告辞。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京城,公孙府邸。

公孙天纵一回京,回到自家府上,顾不上休息,就直接冲进了父亲公孙冶的书房。

“爹!你可得给儿子做主。”

公孙天纵来到公孙冶面前,一口气就将自己在定南府的遭遇说了一遍。

“那苏墨,一介乡野匹夫,竟然中了秋闱解元。”

“本来儿子和那定南府知府侯语堂都商量好了,用一个科举舞弊的罪名,把他拿入大牢……”

“可谁能想到,他竟然不知从哪弄来了侯语堂贪墨赈灾钱粮的铁证,当着魏王和全城百姓的面给捅了出来……”

公孙天纵越说越气,指着自己脸上隐约还存在的痕迹:

“那苏墨嚣张跋扈,不仅坏了我们的好事,他还当众扇我嘴巴。”

“还有那魏王曹烨,他非但不阻止,反而还威胁我,父亲,这口气,儿子实在咽不下。”

公孙冶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椅的扶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直到公孙天纵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意外:

“把侯语堂的事情给抖出来了?这苏墨……竟有如此能耐?”

公孙天纵急道:

“父亲!此子猖狂至极,他还当众喊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分明是心怀叵测,藐视权贵。”

听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公孙冶脸上的表情显然更加意外:

“呵……有点意思,看来这乡野之地,倒是出了个有趣的人物。”

他站起身,踱步到窗前,望着庭院中的假山流水,沉吟片刻,道:

“天纵,你且稍安勿躁。眼下陛下显然对此人颇有兴趣,魏王又插手其中。此时动他,得不偿失。

公孙天纵不甘心:“父亲,难道就这么算了?”

公孙冶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老谋深算的光:

“算了?这个苏墨写出六国论这等大逆不道的文章,他要是不死,我大虞朝堂就难以安稳。”

“不过,不必急于一时。”

“他不是中了举人,要来京城参加明年的会试吗?到时候,还怕收拾不了他?让他先蹦跶几天吧。等他到了京城,自然会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公孙天纵虽然心有不甘,但见父亲如此说,也只能悻悻点头。

忽然,公孙冶抬头看向公孙天纵。

“不说什么苏墨了,说说你,这些日子,别一天到处乱跑,这几日好好在府上待着,今年的会试,你一定要给我考出个名堂。”

同一时间,大虞皇宫,御书房。

皇帝曹文昭正立于书案前,手提御笔,凝神静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而陛下所书,正是苏墨那首《秋词》: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笔锋遒劲,力透纸背。

这时,一名身着绯袍的内侍太监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躬身禀报:

“陛下,定南府传来消息。”

“本次秋闱,苏墨高中解元。”

曹文昭笔下未停,淡淡嗯了一声,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朕知道了。”

太监顿了顿,继续小心翼翼地说道:

“只是……放榜当日,定南府知府侯语堂带兵包围贡院,欲以科举舞弊之名捉拿苏墨。”

曹文昭手腕一顿,一滴墨汁滴在宣纸上,迅速晕开。他抬起头,眉头微蹙:

“哦?然后呢?”

“然后,魏王殿下赶到。”

“那苏墨非但没有束手就擒,反而当众拿出了侯语堂贪墨定南府赈灾钱粮的实证,条条款款,清晰无比,接着便当场在魏王面前为民请命,要求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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