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星际战士的回归(2 / 5)
同时,江南一座祠堂深夜起火。族老们围跪院中,眼睁睁看着百年族谱卷角焦黑,火舌舔舐之处,原本空白的“某氏”栏竟自动浮现名字??周氏、吴氏、郑氏……皆为曾主持家业、赈济乡邻却被抹去姓氏的女子。火焰熄灭后,灰烬拼成四个字:“还我本名”。
社会开始自我清算。大学课堂上,教授讲到“古代科技发展”,学生举手提问:“为什么所有记载都说‘工匠无名’?他们真的愿意无名吗?”教室沉默片刻,有人打开手机,播放一段视频:云南山区老人哼唱一首古老织谣,歌词竟是经纬密度与染色比例的口诀,末了她说:“这是我娘教我的,她叫杨阿?,没人记得她。”
媒体掀起“寻名运动”。记者走访各地村落,挖掘出大量隐匿身份的女性贡献者:福建渔民的妻子们世代绘制海图,用贝壳标记暗礁,却被称作“男人背后的帮手”;内蒙古牧区妇女发明羊毛防蛀法,沿用百年却无人知其源流;甚至故宫修缮工程中,多位女匠人参与彩画复原,合同签署时却只能以丈夫或儿子名义登记。
一名年轻导演拍纪录片《无名者之手》,镜头对准一位九旬老太太。她颤巍巍拿出一本破旧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录了解放初期农村扫盲班的教学方法。“那时候全村四十多个女人,都是我教识字的。”她说,“可村志上写的是‘干部组织培训’。”影片结尾,她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韩素云**。粉笔落下那一刻,观众席响起啜泣声。
而在西北戈壁深处,一场秘密会议正在召开。
几辆军绿色吉普驶入荒漠基地,车门打开,走下数位身穿便装的老者。他们胸前没有徽章,但眼神冷峻如铁。一间地下会议室里,投影屏亮起,显示“净谱会残余力量评估报告”。一人发言:“我们低估了记忆的传染性。它不像病毒,更像孢子??只要有一点土壤,就能长出整片森林。”
另一人冷笑:“那就烧林。”
“不行。”第三人摇头,“火只会让种子飞得更远。”
沉默良久,最年长者开口:“启动‘静默协议’??调动国家叙事机器,重新定义这场运动。把她们说成‘个别案例’,把《新名冢》包装成‘民间情感宣泄’,强调‘传统不可全盘否定’。”
话音未落,警报突响。技术员冲进来:“不好了!广播系统被入侵!全国五百个电台同时播放一段音频!”
众人骇然起身。喇叭中传出的声音稚嫩清亮,正是那个小女孩的声音,一字一句,念着名字:
>“苏小荷。”
>“林巧妹。”
>“赵大脚。”
>“阿依夏。”
>……
每个名字之后,都附带一段简短事迹,由AI合成不同方言朗读,覆盖普通话、粤语、藏语、维吾尔语、壮语……整整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无法切断,因为信号源来自三千二百万人共同接入的“记忆林”网络节点,分散在全球民用设备中??手机、电视、车载音响、电梯广播,甚至儿童玩具。
政府紧急召开应对会议,却迟迟无法达成一致。宣传部门主张封杀,教育部门建议纳入教材,史学界则分裂为两派:保守派称“此风不可长”,改革派疾呼“这是迟到千年的正义”。
最终,一位退休的历史学家在电视访谈中说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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