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新棋(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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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遗物会”有关,但其理念中透露出的对“永恒存在”的极端追求,与“遗物会”对“星骸”力量的觊觎,存在着危险的相似性。

另一次,在一个私人艺术鉴赏会上,一位着名的收藏家对纪怜淮佩戴的一枚(由剧组道具师复刻的、影片中“星”的饰品)仿古胸针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反复询问其设计灵感和材质来源,甚至提出愿意出天价购买“原品”。其追问的细节程度,超出了普通艺术爱好者的范畴,更像是一种技术性的探查。

纪怜淮以“电影道具,意义大于价值”为由婉拒,但心中警铃大作。王越泽远程扫描了该收藏家的电子设备(在严格法律边界内),发现其近期搜索记录中,大量出现了与“高能量晶体”、“非地球矿物”、“古代超文明遗物”相关的加密关键词。

这些看似偶然的接触,像一根根细小的探针,不断试探着纪怜淮和她所代表的《星骸之语》项目核心。对手不再使用暴力或直接的网络攻击,而是利用名利场的规则,隐藏在合法的身份和学术、艺术交流的外衣下,进行着更精细、更难以取证的情报搜集和理念渗透。

“他们像变色龙,融入了环境。”在一次深夜的加密通讯中,西园寺导演沉声道,“现在的威胁,不是刀剑,而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是潜移默化的影响。我们必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

纪怜淮深感认同。她开始有意识地减少非必要的社交曝光,将更多精力放在与真正有价值的合作伙伴进行深度对话上,比如那些致力于太空伦理建设的科学家、推动文化遗产数字保护的学者。她也在徐觅的帮助下,精心打磨每一次公开讲话的内容,确保既展现思想深度,又不泄露任何可能被曲解或利用的信息。

幽稷对于这些“文明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似乎有些嗤之以鼻。

“啧啧,你们凡人真是麻烦。”在一次纪怜淮结束了一场虚与委蛇的晚宴回到酒店后,幽稷的意念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响起,“明明各怀鬼胎,还要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累不累?还不如之前真刀真枪来得痛快。”

纪怜淮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在心中回应:“这就是现实世界的规则。很多时候,战争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谈判桌和宴会上。”

“无聊的规则。”幽稷哼了一声,“不过,刚才那个一直盯着你项链看的家伙,还有那个夸夸其谈什么‘意识永生’的疯子,他们身上确实沾着点不干净的气息。虽然很淡,像是被仔细洗刷过,但那股子对‘凝固存在’的贪欲,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腥味。”

“你能分辨出是谁在指使他们吗?或者他们的真正目的?”纪怜淮追问。

“很难。”幽稷的意念透着一丝审视的意味,“这些家伙像是被精心操控的木偶,背后的线藏得很深。目的嘛……无非还是那老一套,想方设法接近、理解,然后试图掌控那些他们无法理解的力量源头。不过,现在的手法确实高明了不少,懂得利用你们的规则和欲望来伪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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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稷的确认,让纪怜淮更加确信团队的判断是正确的。她将幽稷的感知再次反馈给郁尧和王越泽,为他们的调查提供了无形的方向。

电影节最后一天,发生了一件更令人不安的事情。组委会安排了一场《星骸之语》的特别展映暨主创交流会。放映结束后,在观众互动环节,一位自称是独立研究员、气质儒雅的学者起身提问。他的问题一开始非常专业且富有见地,围绕影片中“记忆烙印”的设定,探讨了意识与载体、个体与集体记忆的关系。但渐渐地,他的提问开始转向更具体、更技术化的方向,甚至涉及了一些关于“如何提取和稳定意识能量场”的假设性探讨,其用词和逻辑,隐隐指向某些被各国列为禁忌的意识科技领域。

西园寺导演经验丰富,巧妙地将问题引回了艺术和哲学层面,避免了直接回答。但纪怜淮注意到,在那位学者提问时,观众席中有几个不同位置的人,似乎在不约而同地、极其专注地记录着什么,他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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