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归家之忧(2 / 3)
在南桂城。你说是吧,运三?赵姑娘?寒春、林香你们姐妹的家也不在此地,华兴更是……唉。” 他顿了顿,指了指脚下的地面和周围的建筑,“说起来,这间青楼,倒成了咱们在这南桂城里最常待、最能称之为临时‘家’的地方了。吃喝议事,聚会闲谈,甚至暂时落脚,不都在这儿吗?”
他这话引得众人一阵默然,随即又都释然地笑了。确实,对于他们这群因各种缘由聚集在南桂城的人来说,这座功能特殊的青楼,反而成了他们在这个城市里最熟悉、最常驻的“家”。
就在这轻松的氛围中,一个略带夸张和咏叹调的声音突然从凉亭外传来:
“派派大大的先知呀!你们果然在此逍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公子红镜武正摇着一把折扇,步履从容地走进凉亭。他依旧穿着华贵的杭绸锦袍,面容俊美,眉宇间带着那股熟悉的、仿佛高人一等的疏离与傲气。
公子田训看到他,不由得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调侃,回应道:“还先知呢?红镜武,你这称呼我可担待不起。真觉得自己眼光很准,每次都能找到我们?”
公子红镜武对于田训的调侃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早已习惯,他摇了摇扇子,故作不悦地说道:“公子田训,你竟然如此说一位‘先知’?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
“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公子田训摆了摆手,脸色稍微严肃了一些,目光越过红镜武,看向他身后,“先说说你那个妹妹,红镜氏呢?她那个无痛病的……没跟你一起来?” 他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担忧。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从红镜武身后怯生生地挪了出来,正是红镜氏。她依旧穿着那身淡粉色的衣裙,试图维持着往日的模样,但只要是细心之人,便能立刻发现她与往常的不同——她的手臂、脖颈、甚至脸颊上,赫然又多出了几道新鲜的伤痕!有些是明显的擦伤,渗着血丝;有些则是青紫色的淤痕,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新旧伤痕交织在一起,令人触目惊心。
公子田训的目光立刻锐利起来,他上前一步,也顾不得客套,仔细地查看着红镜氏身上那些对她自己而言可能“微不足道”的伤口。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沉了下来。
“红镜妹妹,”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焦虑和严肃,“你这……这又添了不少新伤啊!你看看这处擦伤,若是常人,早就疼痛难忍,会立刻清洗包扎了;还有这淤青,显然是碰撞所致,你感觉不到,但皮下的血管已经受损了!” 他指着那些伤痕,一一分析,语气越来越沉重,“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身上这么多、这么频繁出现的伤口,你到底是怎么扛过来的?你感觉不到疼痛,但这些伤口带来的‘微力量入侵’(指细菌感染的风险),还有这反复受伤导致的‘伤口累积’(指对皮下组织、肌肉乃至更深层结构的潜在损伤),它们并不会因为你不痛就消失啊!”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坏的担忧,目光直视着红镜氏那双似乎并不在意的眼睛:“这种情况如果持续下去,终有一日,会像不断叠加的稻草,导致旧伤未愈,新伤又起,反复感染,伤及根本,甚至……甚至可能因为某次不经意的严重感染或内脏的隐性损伤而……而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你明不明白?!”
然而,红镜氏对于田训这番苦口婆心、充满担忧的告诫,却只是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甚至还试图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语气带着敷衍:“哎呀,田训哥哥,还有运三哥哥,你们就别老是这么当真了嘛!我的伤口我自己还不知道吗?看起来吓人,其实根本不碍事的,又不痛不痒。”
她这话一出口,凉亭内的其他人——女性方面的葡萄氏-寒春、葡萄氏-林香、赵柳、耀华兴,以及男性方面的三公子运费业、公子田训,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用带着无奈、焦急和强调的语气回应道:
“正是因为你没有痛觉!感觉不到这些伤口带来的警告!所以你才总觉得没多大的事!”
这整齐划一的回应,让红镜氏愣了一下,但她随即撅起了嘴,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公子田训见她还是这般不以为意,心中的忧虑更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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