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祁爹阳谋杀人诛心!祁连山:别叫我将门之子,叫我营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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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向一个牺牲的英雄,一个普通的战友,致以最高的敬意。

    六百二十块钱。

    这个数字,像一根烙铁,烫在钢铁先锋营每一个活下来的人心上。

    它代表的,是一个英雄对家庭沉甸甸的责任,是一个国家对它最忠诚的儿子无言的亏欠。

    祁连山站在一处高地上,看着这一切。

    他没有阻止。

    风吹过,把那份被揉皱的报纸吹到他脚边。

    他弯腰捡起,展开。

    那篇署名为“军报特约记者”的文章,写得很好。

    好到让他觉得恶心。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刚刚结痂的伤口,把里面的血肉翻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

    他当然清楚,这是政治宣传的需要。

    他甚至能猜到,这背后一定有他父亲的影子。

    那个坐在京城指挥部里的男人,总是能用最冷酷的手段,达到最宏大的目的。

    他把梁三喜的死,从一个营的伤痛,变成了一支军队的记忆。

    他把一个人的牺牲,锻造成了所有人的军魂。

    高明,且残忍。

    赵蒙生就坐在祁连山不远处的一块弹药箱上。

    他没有去看那份报纸,也没有参与那场无声的募捐。

    他只是在擦枪。

    一遍,一遍,又一遍。

    那支五六式冲锋枪的每一个零件,都被他拆开,用枪油擦得锃亮,再重新组合。

    他的动作机械,专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曾经那个会在炮火中瑟瑟发抖,会因为看到尸体而呕吐的知识青年,已经彻底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眼神空洞,双手沾满鲜血的战士。

    一个战友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蒙生,别太难过了,梁大哥他……”

    赵蒙生抬起头,打断了他的话。

    “我没难过。”

    他的嗓音沙哑,是那种声带被浓烟灼烧过后的质感。

    “我只是在想,下一个,该怎么杀。”

    那个战友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讪讪地走开了。

    祁连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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