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天涯孤客无归处,独对寒空诉寂情(7 / 8)
迹苍劲有力,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赤诚,与徐靖呈递的 “罪证” 截然不同。
他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徐妃的话犹在耳畔,那些关于 “功高盖主” 的警示,那些关于 “忠良蒙冤” 的哭诉,似乎句句在理;可秦飞的急切,刘玄的劝谏,还有谢渊血书中的字字泣血,又让他无法彻底释怀。
“谢渊…… 你到底是忠是奸?” 萧桓喃喃自语,指尖划过血书上 “臣心可昭日月” 五个字,心中满是困惑。他想起谢渊当年变卖祖产赎回自己的场景,想起他在野狐岭浴血奋战的身影,那些画面,与 “谋反” 二字格格不入。
可转瞬间,徐妃的话又在脑海中响起:“百姓只知谢公,不知陛下”,“权臣手握重兵,终究是江山隐患”。作为帝王,他最忌惮的,便是这种无法掌控的力量。谢渊的威望,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真正信任。
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漫天繁星,心中的犹疑如同潮水般起伏。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眼前的证据,还是该坚守内心的猜忌;他更不知道,自己的犹豫,正在给潜伏的奸佞留出足够的时间,给大吴江山埋下致命的隐患。
诏狱中的谢渊,仍在静静等待;深山中的石崇,已磨刀霍霍;潜伏的徐靖,正加紧布置;而他这位帝王,却仍在权力的迷雾中徘徊不前。
大吴的江山,如同风雨飘摇中的孤舟,随时可能被叛乱的巨浪吞噬。而这一切的根源,皆源于帝王的猜忌与犹疑,源于奸佞的阴谋与算计。忠良的冤屈,何时才能昭雪?江山的危机,何时才能解除?没有人知道答案,唯有时间,能给出最终的裁决。
片尾
石崇在深山重整旗鼓,收拢残骑,联络旧部,做好了再次起兵的准备,京营虽在边境布防,却未能察觉其声东击西的真实意图;徐靖作为内应,继续潜伏,借帝王的信任掌控宫廷宿卫,暗中策反京营将领,加固诏狱西侧角门的控制,等待与石崇里应外合,其身份仍未暴露。
徐贤妃凭借高超的话术与帝王的宠爱,持续在萧桓面前抹黑谢渊、庇护徐靖,成功打压了秦飞等忠良,进一步巩固了自身势力;谢渊仍被关押在诏狱水牢中,身体日渐虚弱,却始终坚守气节,血书未能打动帝王,只能继续在黑暗中等待正义的降临。
秦飞因被诬陷而被罚俸闭门思过,无法再参与查案,只能暗中嘱托亲信继续追查徐靖的罪证;周铁失去秦飞的协助,清查石崇、徐靖党羽的工作进展愈发缓慢,屡屡遭到徐靖的阻挠;岳谦按照之前的密报加强了边境和京城的防守,却对石崇的真实动向一无所知。
中立派官员依旧明哲保身,对朝堂的暗流视而不见,甚至开始向徐靖靠拢;百姓们的生活看似平静,却不知一场新的叛乱即将爆发;萧桓仍在御书房徘徊犹豫,未能看清徐靖的真面目,对谢渊的猜忌愈发深重,大吴江山的危机,已迫在眉睫。
这场由帝王心术引发的风波,因深山残叛未除、内应潜伏、后宫干政而愈发错综复杂。忠良仍困囹圄,奸佞未受惩处,大吴的未来,充满了未知与凶险,一场更大的风暴,已在悄然酝酿,随时可能席卷整个京城。
卷尾语
御书房的那声叹惜,终究在枕边风的吹拂下,化作了帝王的犹疑与纵容。萧桓以忠良为棋、以奸佞为刃的权力算计,不仅未能实现朝堂的平衡,反而养虎为患,让石崇遁入深山重整旗鼓,让徐靖以内应之身潜伏深宫,更让徐贤妃借宠干政,以柔媚话术巧妙惑君,将大吴江山推向了更深的危机。
谢渊自始至终都处于被动的境地,身陷诏狱,受尽酷刑,却始终静默坚守。他以血书明志,试图唤醒帝王的良知,却被徐妃的精妙话术轻易化解,连面呈圣听的机会都沦为徒劳。他的遭遇,是皇权专制下忠良的集体悲歌,更是对帝王猜忌心的无情嘲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他的忠诚与坚守,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却又如此震撼人心。
石崇的深山蛰伏与徐靖的内应潜伏,如同两把悬在京城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他们利用帝王的猜忌,利用后宫的影响力,一步步编织着颠覆江山的阴谋。而朝堂之上,百官噤声,老臣力谏难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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