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腥飙随奋翮,利觜破埃沉(2 / 8)

加入书签

、身败名裂;即便成功,我所能得到的,也未必能超过今日之地位。请问诸位大人,我为何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去做这得不偿失之事?”

谢渊话锋一转,直指徐靖:“反观徐大人背后的石崇,他身为镇刑司副提督,野心勃勃,私藏火药于西山旧仓,勾结北元割让疆土,收受巨额贿赂,其家产远超俸禄所及。他图谋帝位,动机明确,证据确凿。徐大人,你不去追查石崇的谋逆行径,反而来构陷我这个毫无谋逆动机之人,居心何在?”

吏部尚书李嵩点头道:“谢大人所言极是,谋逆之事,非同小可,必有明确动机。谢大人位高权重,深受皇恩,确实无谋逆之理。而石崇的种种行径,确实疑点重重,理应重点追查。”

徐靖连忙反驳:“你位高权重,正是有谋逆的资本!多少人就是因为权欲熏心,才妄图窃取江山!”

“权欲熏心?” 谢渊冷笑,“我若权欲熏心,便会结党营私,培植亲信,而不是在朝中屡次直言进谏,得罪权贵;我若权欲熏心,便会囤积财富,扩充私人武装,而不是变卖祖产赎回太上皇,清廉自守。徐大人,你这牵强附会的理由,能说服谁?”

中立派御史李廉道:“谢大人所言属实,多年来,谢大人从不结党,清廉之名,朝野皆知。石崇则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两者相较,谁更有谋逆动机,一目了然。”

徐靖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死死地攥着拳头,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其次,谋逆需有充分的准备,可我谢渊从未有过任何谋逆的举动。” 谢渊继续说道,“谋逆者,需私蓄兵力、囤积粮草、勾结势力,可我执掌兵部多年,所统领的皆是朝廷正规边军,所有兵马调动都严格按照《大吴兵部调度章程》执行,有兵部存档可查,无任何私调兵马的记录。我手下的将领,皆是忠于朝廷之人,绝非我的私人爪牙。”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粮草,我家中清贫,祖宅早已变卖,连给老母治病的银子都需向亲友借贷,何来财力囤积粮草?户部尚书刘焕大人可以作证,我历年的俸禄收入、财产状况,户部皆有记录,无任何异常。而石崇则不同,他私开银矿,垄断盐铁贸易,家财万贯,足以支撑一场兵变。”

“再者,勾结势力方面,我与宗室的往来,皆为公务,主要是协调边防粮草、赈灾物资等事宜,所有书信往来都有兵部与宗人府的双重存档,无任何私下盟约。所谓‘迎立外藩’的萧煜,早已病逝,这一点,青州府的奏报、玄夜卫的调查报告均可佐证。我总不能与一个死人勾结谋逆吧?”

户部尚书刘焕站起身,沉声道:“启禀三位主审大人,谢大人所言属实。户部档案显示,谢大人历年俸禄除日常开支外,多用于救济边民、资助学子,家中无任何多余财产,确无囤积粮草的财力。而石崇的财产状况,确实存在诸多疑点,远超其俸禄所得,户部早已将相关情况上报,只是一直被石党阻挠,未能彻查。”

玄夜卫北司指挥使秦飞也道:“玄夜卫核查过谢大人与宗室的往来记录,确如所言,皆为公务,无任何异常。而石崇与北元的密使往来频繁,玄夜卫已掌握部分证据,待时机成熟,便可公之于众。”

徐靖的脸色愈发苍白,他没想到谢渊的每一个反驳都有确凿的证据支撑,自己的谎言在这些证据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他只能强作镇定道:“你现在没有准备,不代表你以前没有准备过!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将证据销毁了?”

“销毁证据?” 谢渊反驳道,“我若要销毁证据,为何不将兵部的调度记录、户部的财产记录一并销毁?这些记录都由多部门保管,绝非我一人能够随意销毁。徐大人,你的这个理由,未免太过荒谬了!”

“第三,我的所有行动轨迹,皆有案可查,无任何异常。” 谢渊的声音愈发坚定,“自入仕以来,无论是驻守边关还是在朝任职,我每一次决策、每一次调令,都有详细的文书记录,存档于兵部、内阁、翰林院等多个部门。每一笔粮草的拨付、每一次兵马的调动,都严格按照朝廷流程执行,有各级官员的签章确认,可请吏部、户部、兵部联合核查账目与文书,任何一个环节都经得起推敲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