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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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多留几份,以防万一 —— 天德元年我们不能让德佑年间的心血,毁在石崇手里。” 谢渊点头:“好!就按你们说的办 —— 人证有保护,物证有多份,天德元年石崇的破坏便难以得逞。另外,我们还需在呈证前,将部分证据透露给周显大人与周铁大人,让他们提前在陛下面前吹风,为天德元年呈证铺垫。”

他顿了顿,又道:“天德元年石崇最可能的阴谋,是在呈证时,让李嵩大人以‘吏部掌管官员考核’为由,质疑我们的人证‘德佑年间与我有私交,证词不可信’。对此,我们可提前请林文大人、张郎中等人,出具天德元年与我无私人往来的证明,比如他们德佑年间至今的任职记录、与我的公文往来,证明我们只是工作协作,无私人交情,证词客观公正。” 三人闻言,皆叹服谢渊的深谋远虑 —— 连天德元年石崇可能的质疑,都提前想到了应对之策。

陈默道:“大人考虑周全,天德元年石崇就算再有阴谋,也难敌我们的准备。属下这就去安排玄夜卫的探子,盯着石崇的动向,若有任何阴谋,立刻禀报 —— 绝不让德佑年间的真相,被天德元年的谗言掩盖。” 谢渊道:“辛苦你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只需监控,待呈证时,再将他们的阴谋一并揭穿,让他们罪加一等。”

亥时已过,子时将至,谢府偏厅的烛火仍亮着,四人仍在回忆德佑年间谈判的细节,只为让天德元年的证据更详实。王瑾忽然想起一事:“大人,德佑前四年春刘大人从漠北回来时,还带回了太上皇的一缕头发,说是太上皇怕谈判再出变故,让刘大人带回,作为‘活着的证明’,您还记得吗?那缕头发,您当时交给了礼部保管,天德元年是否还在?”

谢渊眼中一亮:“当然记得!德佑前四年那缕头发用锦盒装好,上面有太上皇的亲笔题字‘德佑前四年春,留此以慰国人’,还有礼部的封存印鉴,天德元年若能找到,便是太上皇亲自佐证德佑谈判之事的铁证!明日我便派人去礼部,找林文侍郎,让他取出这缕头发。”

李穆也想起一事:“德佑前三年冬,我们在大同袭扰瓦剌粮道后,瓦剌曾派使者来大同,与赵武将军临时谈判,我作为监军,也在场。瓦剌使者说‘谢大人在京谈判,我们在大同也可谈’,还留下了一份临时协议,上面写着‘瓦剌暂不袭扰大同,大吴暂不袭扰瓦剌粮道’,这份协议我德佑年间至今藏在府中,天德元年可作为边镇参与谈判的佐证。” 他说着,从甲片的另一处暗格,取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有瓦剌使者的签名与手印,还有赵武将军与李穆的签名。

陈默道:“德佑前四年夏,我带死士潜入漠北时,还在太上皇的关押营帐外,捡到了一块瓦剌的令牌,上面刻着瓦剌首领的名号,可证明我们德佑年间确实到过漠北,摸清了关押地点,并非天德元年编造。” 他从木盒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的纹路粗糙,却能看清刻痕。

谢渊将这些新的证据一一收好,心中感慨:“德佑年间这些微末的细节,看似不起眼,却是天德元年证明真相的关键。石崇一党可以编造天德元年的谎言,却编造不出德佑年间这些带着历史痕迹的细节 —— 太上皇的头发、大同的临时协议、瓦剌的令牌,每一件都在诉说德佑年间的真实,每一件都在戳破天德元年的谗言。” 王瑾道:“是啊!细节决定成败,我们收集的德佑证据越详实,天德元年石崇就越难抵赖,陛下就越容易信服。”

子时已过,谢府外的天渐渐泛白,玄夜卫探子传来消息,天德元年石崇的人仍在府外盯着,却未敢靠近。谢渊看着案上堆满的德佑证据,对三人道:“时辰不早了,诸位今日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天德元年明日按计划分头行动,三日后卯时,在兵部衙署汇合,一同去御书房呈证。”

王瑾将德佑谈判方案、赎金账册等证据重新包好,藏在腰间夹层:“大人放心,属下天德元年明日一早就去户部找刘焕大人与陈忠侍郎,取德佑年间的赎金支出记录与账册原本;再去礼部找林文侍郎,取太上皇的头发与谈判方案的内阁存档。” 李穆将大同的临时协议与瓦剌密信藏好:“属下明日一早就去请林文大人、张郎中、刘大人,再去大同旧部处安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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